隆咚的石室。田大康用手電筒一照,只見明明蹲在地上,身前是一個箱子,已經摔開,毛團就趴在箱子裡面,正滿臉幸福地抱著一塊綠色的石頭,那塊石頭的個頭比它還大。再照照其他地方,看到有桌有椅,還有一張床和其他雜物,看來像是一間辦公室。
“看來毛團的那些石頭就是從這拿出去的,咱們收拾一下,然後趕緊離開。”田大康蹲下身,開始往箱子裡面撿石頭,大大小小的,一共有十幾塊,其中有一塊滾到床底下,田大康就趴在地上去摸。
啞毛拿著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田大康現,在裡邊還有幾口箱子,大小不一,他的心中猛然一喜:沒準裡面前是好寶貝。
雖然他很想都帶出去一看究竟,不過又轉念一想:外面還沒有這裡安全呢,反正已經放了幾十年,索性就再放個十年八年的,到那時候再取出來。至於到底怎麼用,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打定主意,田大康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咱們的任務順利完成,現在可以撤退了。”
何大師剛才簡單檢視了一下這些石頭,結果令他無比震驚,已經完全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富貴。先別忙著走,再找找,肯定還有好東西”。
田大康見他兩眼直,爍爍放光,連忙又拿出一個棉花團,猛地在他臉上抹了兩下:“三師傅,見好就收,東西太多,拿出去也惹眼”。
冰冰涼的感覺,叫何大師的頭腦慢慢清醒下來,他倒不是貪財,主要是作為一名雕刻大師,看到這些材料,有點見獵心喜。現在聽田大康這麼一說,也終於醒過神,不免臉上有點燒:“對,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一”
“你們一個也別想出去一”一個怪異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隨後咣噹一聲,鐵門就被從外面關上。
田大康激靈一下子,然後趕緊往門口跑小肩膀撞在鐵門上。咚的一聲,直接被震得倒退幾步,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
啞巴的動作也不慢,助跑幾步,飛起一腳踹在鐵門上,除了一聲悶響之外,大鐵門紋絲不動。
“你是誰”田大康也顧不得肩膀生疼,嘴裡大聲呼喊。
回答他的只是一陣刺耳的狂笑,然後就漸行漸遠,最後,四周只剩下一片死寂。
剛才進來的時候,田大康比較著急,也沒仔細看鐵門的構造,也根本想不到還有潛藏的敵人存在,現在想想,實在是太過大意啦一
在屋子裡面查詢一圈,田大康也徹底死心,除了這個鐵門,其它地方都是厚厚的石壁,現在唯一的出口被封死,算是應了那句話一坐以”小
“富貴,咱們不該貪心啊”何大師現在徹底明白過來了。他也是被那一塊羊脂白玉跟田黃矇蔽了雙眼,犯了當局者迷的錯誤。
“一定有辦法的,大家先原地休息。”田大康卻出奇的鎮定,臨來的時候,他已經跟大膀約好了。要是三天不回去,就叫他找人進洞檢視。
現在大夥身上還有兩壺水,也有一些乾糧,挺上三兩天肯定沒問題,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可以。
“大膀哥會來嗎?”明明跟田大康並排坐在,嘴裡輕聲問道。
“嗯”田大康答應一聲,然後用手摸摸明明的小腦瓜:“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出去。”
田大康心裡打算的不錯,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田大膀,卻已經自身難保。自從昨晚開始,田大膀忽然開始燒,咳嗽一聲接一聲。
從小長這麼大,在田大康的記憶中,還真沒得過病,所以也根本就沒當回事。迷迷糊糊睡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起來,昏昏沉沉,想要下炮,結果渾身軟,撲通一下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等他好不容易扶著坑沿站起來,現坑上的二忙子和七仙女也都跟他一樣。就算田大膀的神經再粗,也終於知道情況不妙:好像是老人講的,要瘟人啊
在解放前,舊舊年左右,東北地區曾經爆過一次大規模的鼠疫。一死就是整個屯子全完,死者最後面板黑紫,所以管這個叫黑死病,老百姓不懂,就說瘟人。
想到這種可能,田大膀也嚇冒汗了,想要回村報信,但是腳底下飄,估計是走不了那麼遠的道路。很快,腦瓜一陣陣迷糊,也就一頭栽倒在杭上,昏昏沉沉睡去。
“富貴哥,要不叫毛團回去吧,把大膀哥叫來”在石室裡面,明明又開始向田大康建議。
“毛團能出去嗎?”田大康剛才已經看了,這個石室的大鐵門還是比較嚴實的,周圍有幾個小縫,也就僅能通風。
只其明明跟毛團嘀咕了一眸子,然後,毛團這才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