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這倆傢伙卻放熊了,無論啞巴好說歹說,就是不敢下來,看來是落下病根了。最後弄得啞巴沒法子,只好叫它們滾蛋。那兩隻大狗樂顛顛地就跑了,絲毫不以逃兵為恥。
把帶來的用具也都放下來,然後幾個人都戴上大口罩,換上雨靴,開始往洞裡走。這口罩都是李奶奶現給做的,用家裡的破布縫了幾層,啥色都有。田大康嘴上扣著的,最外層還是花布呢。
另外,幾個。人下來的時候,還都吃了兩個大藥丸子,是老龍頭配的,說是能祜邪扶正;田大康手裡還拿著一根草繩,編得跟小辮兒似的。草繩裡面有艾蒿啥的,點燃之後,白煙嫋嫋,同時散出一股辛香。
田大康邊走邊晃,弄得幾個人都被輕煙籠罩,有點飄飄欲仙的架勢。
而衣服上更是早就都撒上藥水,對於鼠疲傳染,一種是直接被老鼠咬傷,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透過老鼠身上寄生的跳蚤之類,間接傳染給人類。只是田大康對此所知有限,消毒措施原始簡陋,想要依靠這些就能預防感染,實在是有點兒戲。
從這一點上來看,作為一名重生者,田大康還真是夠失敗的。幸好他已經認識到這一點,開始全力級取知識,可是,這需要時間和過程啊。
毛團當蔡是在前面開路,網走了幾步,就看到地上是一層死托子,大多數身上都血肉模糊,就像經歷過一場十分殘酷的大戰一般。
幾個人都皺皺眉頭,他們都噢到了空氣中彌散的腥臭之氣。想來是山洞裡面的空氣流通不暢,很難散出去。
“把這個堵鼻子眼裡。”田大康拿出一個小瓶,裡面是泡的藥棉。所用的棉花就是做棉襖的舊棉花,藥水則是白酒。
把鼻子塞住之後,果然好安一些,啞巴就在前面拿著鐵鍬,把死老鼠鏟成一堆堆的,其中有一部分。肚子漲得圓鼓鼓的,應該就是吃了水泥的那些。它們還算是幸運的呢,臨死鬧了一個飽死鬼。
“這些死老鼠怎麼處理?”何大師向田大康詢問,只不過因為鼻子堵著,所以聲音聽怪異。
“最好是焚燒掉不管了,死耗子太多,咱們也運不過來。”田大康隱約知道,以前的人們,對付鼠瘦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燒,甚至使疫區的貓狗之類,都要宰殺燒掉。
何大師似乎覺得有點不妥,不過術業有專攻,他也說不清楚到底哪裡有問題,只能搖搖頭,繼續往洞裡走。
隊伍行進的度並不快。因為一路上要不停地清理死鼠,否則,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這種情況,一直走了百米左右,才得到緩解,死鼠的屍體越來越少。
明明掀起口罩,用手指摁著鼻子,用力一噴氣,棉花團飛出老遠,喘氣立刻順溜多了。這玩意堵時間長了,還真是挺難受。
田大康看她走得辛苦,於是就把明明背起來。明明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也幫著他把鼻子眼裡的棉球摘掉。
“毛團呢?”何大師忽然現,走著走著,毛團不見了蹤影。
這下都著急了,用手電筒在四下亂晃,可毛團就像蒸了一般,消失不見。
吱吱毛團的叫聲又忽然響起,聲音裡面似乎透著幾分得意。田大康的手電筒順著聲音照過去,原來石壁上有一處細小的裂縫,寬不過兩寸,毛團從那探出小腦瓜。田大康連忙湊到近前,用手電筒往裡照了照。裂縫的長度大約有一米,對面也是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不過,他按在石壁上的手掌很快就感覺到了異樣,冷冰冰的,好像不是石頭。於是叫啞巴用鐵鍬敲了一下,立玄出噹的一聲脆響,原來也是鐵的。
“又是一道鐵閘,不過看樣子原來就是落著的。”田大康精神一振,看來秘密可能就在裡面。
又把那個裂縫仔細瞧了瞧,應該就在鐵閘的邊上,看樣子是受山體運動自然裂開的,裂縫裡面的茬口看著挺新,甚至都還沒長苔薛。
田大康正認真觀察呢,只見裂縫裡面忽然彈出一物,差點崩到他的臉上,把田大康嚇得連忙一偏頭:不好,對面人攻擊!
啪啪啪石縫裡面一連掉下來好幾塊東,一人康用弄電筒屐,原來都是小石頭用年電筒性。照,只見毛團正在那用腳往後刨石頭呢。
田大康抓抓後腦勺,大致也明白了小傢伙的意圖,於是嘿嘿兩聲:“毛團啊,你想叫俺們鑽過去是吧,可惜這個裂縫太就算明明也過不去啊一”
他現在也想明白了,這個裂口,應該就是毛團進出的通道,而那些大老鼠,恐怕也是從這鑽出來的。至於它們為什麼捨近求遠,奔向另外一個出口,這大概是毛團恰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