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太爺爺繼續發問,之所謂這麼問,是因為鬼魂野鬼是不會聚集在一起的,不然不會叫做孤魂野鬼,而豔鬼便是孤魂野鬼當中的一種,所以這也是一個可疑的地方。
我大大的眼睛一直盯著香火的燃點,太爺爺說過,一般怨念很重的鬼魂是很難同意對話的,而且今天的這個豔鬼,好像應該怨念很深,所以我也有些擔心它並不會同意對話,所以有些擔心。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符紙竟然燃燒了,老管家很驚奇的看著符紙,他感覺這也不符合常理吧。
只見在符紙已經全部燃燒殆盡的時候,太爺爺取過長桌上的米醋,含在了嘴裡。
‘噗’的一聲,將米醋噴在了已經變成黑『色』殘骸的符紙上,瞬間一股青煙揚起,其中符紙的青煙加上香爐中的香灰,頓時以長桌為起點,慢慢的擴散,漸漸的將整間屋子覆蓋,最後飄到天花板上,消失殆盡。
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神奇和詭異,原本不能點燃的符紙,點燃了,原本應該只是一點點青煙,現在卻遍佈了整間屋子,然而這一切卻真真實實的存在。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太爺爺繼續發問,之所謂這麼問,是因為鬼魂野鬼是不會聚集在一起的,不然不會叫做孤魂野鬼,而豔鬼便是孤魂野鬼當中的一種,所以這也是一個可疑的地方。
不過因為符紙上沾上了清明節的『露』水,這個‘施鬼設’也是讓鬼魂現身的一個方法,所以現在,老管家已經面如死灰般的盯著長桌前,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的恐懼,身體僵硬的根本不能動。
此刻長桌前站著一個穿著大紅袍的‘人’,長長的頭髮散落身後,將整張臉都遮住了,只留下鼻子位置的一道縫隙,隱約的能夠看到臉,但是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臉,一隻乾枯漏骨的手緊緊的抓在了枇杷『毛』筆上。
起初真的很害怕,但時間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這個身穿大紅袍的女人,或者說女鬼,就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壓在劉建國身上的鬼魂,也就是在它出現的時候,黃『色』蠟燭的燭火在不停的顫抖和搖晃,有一種隨時都要熄滅的感覺,屋裡的溫度也降低到了一定的溫度,讓人心裡冷到了骨子裡,
而我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一樣,這種事情我是見怪不怪了,太爺爺說從我出生就開了天眼,也就是陰陽眼,天生見鬼好像就是說我這種人,所以每一次跟太爺爺消災的時候,都能夠看到這些東西。
起初真的很害怕,但時間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但是這一次,也就剛開始看到桌前站的那個‘人’沒感到害怕,很正常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嘲笑老管家那麼大年齡,竟然還怕這些東西,但是接下來,我小臉的顏『色』跟老管家的竟然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一片的驚慌和驚恐。
只是我的小臉是慘白,而老管家的是如同死人般的灰『色』,因為我見到的不是一隻豔鬼,而是一群,密密麻麻的,將整間屋子都站滿了,只有硃砂圈內空無一物,而且圈外則是站滿了豔鬼。
它們身上穿的服飾,有灰『色』,有白『色』,有黑『色』,但紅『色』也僅僅只有那一個,它們的頭髮都很一致,標準的批間散發,只留下臉中間的那一道縫隙,從中能夠看到它們並沒有五官。
而這些東西一出現,頓時一陣的鬼嚎響起,我和老管家頃刻間就蹲在了地上,捂著耳朵,不想在聽這些鬼嚎,這寫聲音讓我感覺到了恐懼,讓我感覺到了無比的心痛,但是我知道,這是鬼魂們在表達自己的情緒。
是它們死前的一刻,心中所產生的情緒,這就是為什麼有的鬼魂會怨氣很深,因為無論誰死亡,都會帶著情緒入土,只是重與不重的原因。
我還算好一點,但是老管家就不一樣,硬是生生的昏倒在了地上,口中吐著白沫,不停的抽出。
太爺爺皺著眉頭,看著周圍的豔鬼,表情從來沒有過的凝重,施法的過程中切忌施法者與陽間人說話,因為那樣會讓鬼魂以為他們是同類,很容易在情急之下,對那個人發起攻擊,那樣一來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太爺爺有些擔心的回頭看向了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我堅持住,照顧一下老管家,我心領神會的艱難的來到了老管家的身邊,用自己不大的大拇指使勁的按壓老管家的仁中,想要他快些甦醒過來。
是它們死前的一刻,心中所產生的情緒,這就是為什麼有的鬼魂會怨氣很深,因為無論誰死亡,都會帶著情緒入土,只是重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