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的訊息真的是好訊息,讓我們疲憊的心都為止興奮,我們足足在蘇州呆了一年的時間,這墓冢才修建完畢,而現在,也是197年的夏天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蘇州突然出現了很多日本人,他們穿著黃『色』的軍裝,鼻子下面留著一撮鬍子,看起來十分的猥瑣,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太爺爺算命消災。
這一年的時間,我們已經習慣了在蘇州城算命為生的日子,也淡忘了曾經生活了十年的村子,雖然並沒有決定以後要去哪裡生活,但現在過的也算是不錯的。
墓冢修建完的第七天,太爺爺便找到了國學館的館長,要求做一場法事,當然了,並不是說驅鬼什麼的,只是說這是傳統,無論是墓地還是墳頭,一旦修建完畢,一定要做一場法事,意味著墓主人人丁興旺,老館長也表示很贊同,所以我們開始著手準備。
“老鬼,飛屍也不在這,我們做這法事有什麼用?”正在忙碌間,吳經乙皺著眉頭,悄悄的對太爺爺說道。
“誰說不在的?”太爺爺咧嘴一笑說道,不過這一笑,讓我都覺得膽寒。
“啥意思?”吳經乙眉頭更深,也是很疑『惑』的看向了太爺爺。
“那個人很執著,我們不死,他不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得罪這種人”太爺爺有些無奈的搖著頭“這個傢伙很厲害,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竟然知道了我們的位置,竟然一路跟隨至此”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吳經乙大驚,有人跟著我們,他竟然沒有發現,這讓他震驚萬分,同時有些後怕。
“這一年裡,你算算咱們一共算命幾次,消災幾次?”太爺爺笑呵呵的問道。
“算命幾次我沒印象,但是消災怎麼說也要一百多次吧”吳經乙想了想說道。
“是啊,算命的倒是天天都有,可消災竟然三天一次,你不覺得有些詭異嗎?我也問過蘇州百姓,他們對此也感到很疑『惑』,說以前很少發生這種邪意的事情,不知這一年怎麼了,竟然多了起來”太爺爺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在背後一直……”吳經乙瞪大了眼睛,話都沒有說完。
“沒錯,就是那個人搞的鬼”太爺爺笑著說道。
“這人也太執著了吧,這麼大老遠的跟過來,為了什麼啊?”吳春秋一邊編著紙幡,一邊無奈的說道。
“可問題是,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就算王文啟埋骨他鄉,被那個人偶然發現了,那也不至於知道他老家在哪裡吧,也不可能知道我們一定回來這裡吧”我在一幫釘著紙錢,也『插』話道。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的事情”太爺爺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很困『惑』。
“行了,也別想那麼多了,今晚這次法事做完,也算是功德圓滿了,不僅還了王文啟的清白,也造福了百姓,同樣也為村子的人報仇了”太爺爺說道,不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酸楚。
這幾天我們都沒有閒著,全都在為了晚上的法事而忙碌,而且太爺爺也說了,晚上施法之時,飛屍必然到場,而且背後的那個人,也一定就在附近,或許還能給抓個正著也說不定。
凌晨子時,我們四人準時的出現在了墓冢裡,這是一座非常奢華的墓冢,一看這墓冢奢華的程度,便知道是有背景的人。
說這是墓冢,不如說這是一個陵園,整個墓冢的地面全部都鋪著金紙,墓碑前放著鮮花與花圈,墓碑是大理石的,又高又大,上面刻的字也是金『色』的,寫著‘護國神將王文啟之墓’
墓碑前面樹立著一圈大理石護欄,把墳墓佈置得像主人的私家庭院,就連地面也是大理石板鋪的,乾乾淨淨。
太爺爺沒有要請館長等工作人員前來觀摩,如果沒有飛屍這件事,太爺爺絕對會邀請這些人前來,可畢竟飛屍不是普通的殭屍,太爺爺也怕到時候控制不了局面,讓其他人受傷,所以只能以此法不能觀摩為由,拒絕了館長的要求。
我們四人站在王文啟的墓碑前,八仙桌已經擺好,上面擺著紙錢、符紙、白蠟、銅錢、墨斗線等等物品。
桌旁擺放了招魂幡、紙人、搖錢樹以及一批黑『色』紙紮棗紅馬,我、吳經乙和吳春秋三人手中全部拿著一籃子紙錢,太爺身穿黃大褂,站在桌前,手持金錢劍。
我從來沒有見過太爺爺穿著黃大褂施法,足以證明太爺爺對這次的施法是多麼的看中。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們在等,等待著飛屍的出現,可是已經過去一個時了,卻不曾見過飛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