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吳經乙總是在很關鍵的時候展現出他的無所謂和一無所知的樣子,總讓人以為他好像腦子有病。
“額……”吳經乙頓時被太爺爺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太爺爺,這具白骨我們要怎麼處理?”一說到那具白骨,我才想起來太爺爺說要處理這具白骨,所以我好奇的問道。
“這具白骨乃陣眼所生,邪氣異常,乃邪物,之前我只是用舌尖血將它暫時封住,卻治標不治本,所以我們需要到深山中,找一處至陽之地,做一場法事,給它安葬”太爺爺想了想說道。
“那我們趕緊走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我一聽,立馬著急的說道,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裡猛然一涼,感覺誰在我的身後注視著我們一樣。
在我們離開陳家不遠的時候,陳生竟然走出門外,臉上在也沒有了跟我們在一起時候的溫文爾雅,此刻的他,臉上竟然帶著一抹邪意,以及一抹詭異的笑容,而他的手上,赫然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最後,他的身影隱到了門後,消失了,整個陳家宅子的點燈,也在這個時候全部關掉,不見一絲的燈光。
當然了,我只見到了陳家宅子的燈光滅了,但是卻沒有看到陳生,我的心中也在好奇,從來不熄燈的陳家,怎麼突然熄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