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大的過去,直到天亮的時候,我才將看下的槐樹枝全部砍完,然後急匆匆的回到家裡,開始搭建著灶臺,灶臺搭建好之後,我將水缸硬生生的給挪了上去,我都不知道當時我哪來的那股子力氣,竟然能夠將那麼大的一口缸給挪上去。
然後我用水盆一點一點的將缸裡面住滿了水,用白蠟為火源,點燃了槐樹枝,大約一個時的時間,水缸中的水才被煮沸,最後才將兩個瓷碗扔進了水缸。
然後我便回屋照看太爺爺去了,果然如吳經乙所說,太爺爺的手掌竟然再次的變得褐紫『色』,手下的兩隻碗碗也被黑血填的快滿了,只是手掌的顏『色』沒有任何的變化,根本就沒有再次的回覆到正常的血『色』。
現在已經七點多了,還有一個多時,我並不擔心他們倆人回不來,對他們而言,太爺爺其實也是他們的親人吧。
時間過的很快,不過也僅僅只是過了半個多時,吳經乙和吳春秋便揹著包袱,匆匆趕回。
“明一,快來,給缸添水,少了”一進到院子,吳經乙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我一聽是吳經乙的聲音,頓時興奮起來,跑出了屋子,一邊給水缸添水,一邊問道。
“東西齊了?”
“齊了”說著,吳經乙和吳春秋便將身後揹著的包袱扔到了地上“一會水開,將這些東西都扔進去”吳經乙看著滿缸的黑水說道。
吳春秋和吳經乙都累壞了,都進到屋子去檢視太爺爺的狀況,然後順便喝口水,而我則是充滿了好奇心的開啟了吳春秋的那個包袱。
這個包袱照比吳經乙的要太多,也要輕太多,而且裡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一樣。
我輕輕的開啟了包袱,這一開啟,頓時給我嚇了一跳,汗『毛』都豎起來了,全身瞬間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包袱中有著不少我不認識的草『藥』,但是在這眾多草『藥』當中,我赫然的看到了一隻極大的蜈蚣,這隻蜈蚣至少要有六寸長,滿身的觸腳讓我全身發麻,而這還不算完,什麼癩蛤蟆啊,蠍子啊,壁虎啊,最可怕的竟然還有一隻五步蛇,這種毒蛇的毒『性』非常可怕,只要半個時辰,就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看到這些東西,我一下子就坐倒了地上,這是五毒,用吳經乙的話說用五毒之物來解太爺爺身上的屍毒,可是難以想象,這些東西與太爺爺放在一起,真的可以救命嗎?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吳經乙從屋子中走了出來。
“害怕了?”看到我坐在地上,而且五毒已經從包袱中試探『性』的往外爬,吳經乙笑呵呵的問道。
“倒是不怕,就是身上有點麻麻的感覺”我尷尬的說道,然後站起了身,但是五毒已經各自從包袱中爬了出來,可是我根本不敢用手拿。
但是吳經乙卻根本就不怕這些,隨手撿起了蜈蚣就扔進了已經滾滾而開的缸中,蜈蚣一觸碰到這麼高溫的水的時候,立馬在裡面開始不斷的蜷縮,但是根本就沒有用,無論它怎麼掙扎,也根本無法逃離死亡。
而黑『色』的水如同劇毒一樣,蜈蚣身上紅『色』的地方頓時被屍毒侵蝕,變成了黑『色』,與它的身體融為了一『色』,漸漸的,輕盈的蜈蚣本該飄在水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沉入到了缸低,就好像這水中的屍毒在不斷的腐蝕著蜈蚣一樣。
這一切僅僅只是幾秒中的事情,然後吳經乙再次的將五步蛇扔進了缸中,青『色』的五步蛇也在幾秒鐘之後,變成了黑『色』,沉入了缸低,五步蛇是兩棲動物,在水中也可以自由遊動的東西,就算是死,也不會沉入水中的,可是這次竟然沉入到了水中,然後是壁虎、蟾蜍和蠍子,都一一的變了顏『色』,沉入到了缸低。
“吳爺爺,它們怎麼會沉下去?”我好奇的問道,同時也為太爺爺擔心,擔心他是否能夠挺過這一關。
“屍毒不僅僅是對人,同樣是對任何的生命都有著致命的效果,這些毒物的毒『性』本就沒有屍毒的大,所以被屍毒侵蝕之後,便被吸入到了缸低”吳經乙給我解釋道。
“不過你別擔心,這個方法雖然需要百種毒物,但是我和春秋僅僅只找了五十種而已,不然這些毒物的毒『性』,老鬼還沒解開屍毒,或許就被這毒物的毒『性』給賭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聽完吳經乙的解釋之後,我才算是放下了心,但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就放心了,畢竟這些毒物的毒『性』,每一個都能夠致人於死地的。
“這是曼陀羅,又名山茄子、大顛茄等,其『性』味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