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我一直覺得你是賢妻良母。”
左曉蘭立刻柳眉倒豎,伸出手啪的一聲就拍在葉詞的腦袋上:“死丫頭,你意思是我現在就不是賢妻良母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葉詞揉著被拍中的地方嘟囔。
左曉蘭媚眼如絲的涼了她一瞥,轉過頭去,抓起了酒瓶子就給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酒,嗯,滿滿的一杯。葉詞繼續目瞪口呆,然後她喃喃的說:“媽,好像紅酒不是這麼喝的。”
左曉蘭不屑“切”了一聲:“所謂酒和水的命運都差不多,全部是灌進肚子裡去的,你管我怎麼喝。”
葉詞摸了摸鼻子,望了望天,好吧,她多管閒事了。左曉蘭倒滿了自己的那杯,又給葉詞倒了滿滿一杯,嘴角上叼著煙,豪氣的說:“喝吧,不夠這裡還有。”這回葉詞連頭上都冒出無數條黑線了,她嘴角抽動得愈發厲害起來,左曉蘭抬眼看了她一下,而後哼了哼鼻子:“幹嘛?不要告訴我你連酒都沒有喝過,煙都沒有抽過。”葉詞覺得自己真是石化了,她坐在那裡望著左曉蘭不知道該用啥表情說一下自己這一世還真是沒有在現實裡喝過酒抽過煙,而左曉蘭更是囂張起來:“小樣啊,不如我,我當年……”她頓了頓,又豪氣的揮揮手:“沒啥,喝吧,我知道你需要喝點。”
“媽,你想說什麼?”葉詞低頭看著那杯酒,猩紅的顏色在月色中搖曳多姿,好像是秦淮河上淺唱低吟推杯換盞的女子,美麗得讓人眼睛都亂了。她沉了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