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梓清連連側身避過德安的行禮,跟著福了一福,道:“梓清見過公公。”
“四小姐這真是折殺老奴了。”德安到是不慌不忙的受了梓清這一禮,笑道:“聽府裡的總管說四小姐不適,本不應不打擾,實在是聖上有旨,老奴不敢擅做主張,少不得委屈了四小姐。”
梓清惶然道:“公公言重了,梓清只是略感風寒,並不曾那般歷害。”
德安適才在梓清進來時,便抬了臉打量梓清的神色,早已看到她眉目青鬱,臉色蒼白。此刻又見梓清額際虛汗連連,不由暗道:莫不是真的被那夏小姐給氣慘了?想來也是。一個是貴胄之女,一個是休離之婦,想來這四小姐再是歷害,也掙不了這身份、門弟之別。少不得聽了幾句惡話,便把自個氣成這般。不由得心裡便有了絲絲的同情,緩了聲道:“那就勞煩四小姐隨老奴走一趟吧。”
梓清垂首低眉,走到一側,輕聲道:“公公請。”
轎子裡,梓清取了怕子擦去額際的虛汗,撫了大腿內側那被掐得紫紅的肉,連連吸氣,真是痛死她了。
“小姐,你這是何必呢?”香雅不贊同的看著梓清輕撫的動作,撇了唇道:“你在一個公公跟前,這般虐了自個有什麼用?依我看,還不如到底皇帝跟前使了這括苦肉計。”
梓清揚眉道:“這你就不懂了,你說平素皇上見得最多的人是誰?”
香雅想了想,想說是那些妃子,可是那些妃子即使最受寵的也有個牌例。反列是那些下人,特別是這個太監總管,到是時時刻刻得見,偶爾就連皇帝寵幸妃子,他也在外候著。
“小姐你的意思是?”香些不確定的看向梓清。
梓清點頭道:“不錯,我在德安面前這般作底伏小,便是讓他明白,我本就是個脾性弱的,不是被欺負到狠了,絕不會還手的。”
其實梓清沒有說的是,前些日子她那般張揚的出現在刑臺之上,世人只知她那一刻的快意恩仇,斷不會知曉這之間的恩恩怨怨,而人死便萬事休,留下的所要承受的比死人要多了去了。當天下人都傳遍她是個如何心腸惡毒的婦人時,宮裡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