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的情份還能有多久。是不是說,她的機會終於來了?落雁臉上含了盈盈的笑。
“世子爺娶側妃,妾身擔心姐姐忙不過來,想著來問問姐姐,可有落雁能幫得上忙的?”
王梓淇冷冷的哼了聲,幫忙?只怕是想添亂吧?她放了茶盞,揚了眉看落雁,沒落大家族的嫡長女,不惜自降身份進俯為妾,打的什麼主意,她比誰都明白。不由得唇角便嚼了抹冷笑,她知道落雁一直自負出身不差,明裡暗裡不將自己看在眼裡,一直是因為蔣少軒無原則的站在她的背後的緣故,現在,蔣少軒娶側妃,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來看份熱鬧了吧?
“很好。”王梓淇點了點頭,“我聽聞妹妹在家時女工甚好,別的倒還好說,新房的一干鏽品還無著落,你便負責了彩雲軒的繡工吧。”
王梓淇話聲才落,落雁已是瞪目結舌的看著王梓淇,繡工?難道她的意思是新房的鴛鴦枕鴛鴦被要由她來負責?“姐姐的意思是?”
王梓淇溫婉一笑,看著落雁,輕聲細語道:“妹妹就照自己出嫁時的來安排吧。”
“為什麼!”落雁的聲音猛的就尖利了,“側妃自己不會女工嗎?”
“世子爺吩咐的。我也正愁,怕時間來不及,不想妹妹主動請纓,我也就只好麻煩妹妹了。”
說完,王梓淇便端了茶,落雁鼓了腮幫子還想再說,這時,她身側的丫鬟,知春就扯了扯她的軸手。落雁只好起身告辭。
“日子就定在這個月的月底,妹妹還有八、九天的時間。”
落雁擰了擰脖子。最後只能憤然的說一聲,“妹妹知道了。”
出了依蘭院,兩人急急的住彩雲軒走。
到了無人的地方,落雁四處看了看,見周遭就自己主僕二人,不由得提了聲音道:“你剛才扯我做什麼。”
知春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輕聲遏:“小姐,奴婢從富貴那打聽到,世子爺要迎娶的那位側妃,可能……”終是不敢大聲說,看了眼四周,附到落雁耳邊輕聲道:“不是完壁。”
落雁一雙眼睛立刻瞪得像核桃似的,這蔣少軒有病還是怎的,放著俯裡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不理,偏愛檢那些殘花敗柳。
“這跟你剛才扯我有什麼關係?”
知春不由得深吸了口氣,自家的小姐在俯裡時也是個蘭心慧質的,怎麼這一進了世子府,那往昔的舉一而反三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小姐,我們現在應該跟世子妃抱成團,哄好了世子妃,才能拿那位側妃做文章。”
落雁想了想,恍然明白,不由笑道:“好你個知春,心眼越來越多了。
知春再次汗顏,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沒說。
主僕二人住前繼續走,已是快入秋的天,白日裡仍有著燥人的燥熱,空氣裡連絲風都沒有,落雁隨手摺了垂在河岸邊的楊柳,拿在手裡把玩,不時的去逗弄著那些碩大的錦鯉。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那位寧側妃是如何救下我們的世子爺的。”
知春垂眸上前,輕聲道:“聽富貴說,好像是世子爺在嘉慶關時,遭遇伏擊,世子種了毒,是這位寧側妃替世子吸的毒,有救了世子一命。”
落雁心裡便有了一分苦澀,為什麼那個人不是她呢?她也可以的啊!
良久,長嘆一聲,輕聲道:“那這位姑娘怎的又你說……”
知春明白她想問什麼,四周看了著,見沒有人影,才道:“當時這位寧側妃吸毒時,據說不小心嚥了些下去,然後又背了世子躲藏,不想卻遇上了那些漢成國的兵,寧側妃將世子藏了起來,自己卻被那些兵給……”
落雁深深長長的吸了口氣,不由得再次審視知春的話。先不說世子妃是否肯聯手,關健是面對於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側妃,世子即使與世子妃伉儷情深,可是對於這位側妃,只怕……落雁重重的搖了搖頭,不由得無比痛苦的道:“知春,我突然發現這世上能給我走的路,實在太少。”
知春當然明白自家小姐想的是什麼,但她的想法卻是不一樣的,每個男人對於自己的女人都有著非同尋常的佔有慾,高門大戶越發如此,那位側妃雖有救命之恩,但失去清白卻是她至命的傷。世子即使重情重義,然時間是什麼?時間能磨滅這世間所有,她們只需有足夠的關耐心與智慧,一點一滴的將這位側妃種在世子心裡的那份恩情,慢慢的讓它流失便成。
“為什麼我們不能對付世子妃?”落雁看著知春,知春是父親從小便為她預備的丫頭,而很久以前,父親便為她備下了這條為妾之路,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