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元再提一重,胸中的氣血都yù沸騰,速度再快一步,近了,更近了,李燃刀不敢懈怠,越跑越快,兩道身影一頭闖入山腳的密林中。
“終於到了。”
李燃刀狂喘著粗氣一抖手將傳音符取了出來,jīng元疾轉,篷地一聲點燃,將訊息傳給了遠處的師尊。
李燃刀終於跑到了傳音符可以成功傳訊的距離,知道師尊收到訊息一定會第一時間向這裡飛來,而下一刻,李燃刀仍要生死時速,趕在公孫一之前與師尊匯合。
“爸,我們上山。”
一拉李曲山的手,父子二人同時輕飄飄地掠上數丈,在山石上輕輕一點,李曲山感覺一股巨力加身,身體被急速拉扯,騰雲架霧般再次向上飛了起來。
他這個jīng元勁八重功力的人在兒子面前連輕身術施展的機會都沒有,李曲山猶如夢中。
李燃刀知道太緊急了,不敢有絲毫耽擱,手腳並用,時而腳尖點地向上飛昇,半空中還會伸出手去疾拍,讓上升的勢頭再次加快。輕若猿獼,迅如山鷙。破風聲中一步登頂,二人終於跑到了山峰之巔。
就在這時,身後極遠處,突然一道隱隱的威壓傳了過來,就如一泓冰寒之水從身邊漫過,父子二人同時身體一凜,李曲山低喝道:“公孫一來了。”
李燃刀急的嗓子都快冒煙了,一拉父親,縱身就向萬仞懸涯下跳下,半空中篷地一聲響,背後的風翼展開,順風穩穩地翱翔了出去。
躍過矮山密林,如兩隻大鳥般越飛越遠,但背後的威壓卻越發強烈,顯然公孫一正在以最快速度飛至。
風翼的勢頭漸漸止了,李燃刀父子二人從空中雙腳落地,這時背後突然一道鋒銳到極致的危機感奇快傳來,空間彷彿都被撕裂成兩月,一股劇痛從背上泛起。
李燃刀眼睛都紅了,胸中一腔豪氣直衝上頭頂,霍然將父親向旁邊一推,李曲山的身體飛了出去,李燃刀一把將斬空劍擎了出來,急轉身,心念一動,斬空劍如一道流光飛了出去。
將悟到的劍陣攻守之道凝於一記玄妙的軌跡,五分劍意強加於一身,一聲響亮的金鐵交鳴,斬空劍迎在了極遠處飛來的一柄飛劍之上。
李燃刀一口鮮血噴出,遙感斬空劍上傳過來的威壓,身體倒著翻出,狠狠地撞到了後邊的山石上,五臟六腑都差點被擠壓碎裂。
丹升上仙的一劍威力之強簡婁匪夷所思。
斬空劍失去所有顏sè,噹啷一聲掉落到地上。
遠處,一個青須老者的身影從密林上邊師地飛到近前,滿眼震怒,單手前指,那柄停在空中的小劍一彈,如一道流光再次向李燃刀shè了過來,鋒銳之芒在李燃刀眼前無限放大。
李燃刀徹那間心中冰涼,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到要看看,殺死自己的這柄劍到底是計麼樣子。
當地一聲火星四濺,就在那柄飛劍離李燃刀僅有不到數丈的距離,另一柄紫虹橫空斜掠,一劍擊在了公孫一的飛劍之上,金鐵交鳴聲差點將李燃刀的耳朵震聾,龐大的氣浪將他從山石上掀了起來,翻滾著向後拋飛。
遠遠地跌落到遠處,急抬起頭,就見師尊蕭白易滿臉冷sè站在身邊,一隻手遙遙將父親李曲山凌空抓了過來,輕輕放在身邊。
李燃刀一下子狂喜,在最危險的關頭,師尊終於趕過來了,一顆心落於胸中,長長吁了一口氣,就感覺渾身骨髏如yù斷裂,疼痛難忍。
對面青須老者落在地上又驚又怒,眼睛眯緊了,微啞著嗓子朗聲問道:“玄機山蕭白易?”
蕭白易冷冷點頭:“見過公孫族長。”公孫一眼角餘光微微向李曲山方向一瞥,心中用力一跳,血氣上湧。
他修行流雲劍經,只要再有半年的時間,第四式就會有所突破,就會成功悟到劍意的境界。如果失去李曲山的jīng血,恐怕劍意之術再也無望。
不yù同玄機山交惡,花費了大心思將李曲山藏起來,卻仍然被人救了出去,族中兩個長老還全被人家所殺,公孫一怎不憤怒。
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公孫一轉了語氣,微微揖手:“蕭長老,對面那個人是我公孫家礦奴,身處奴籍,還望蕭長老歸還。”
李燃刀心中冷笑,再次咳出一口血掙扎著站起,專到蕭白易身邊向刻面的公孫一施了一禮:“公孫族長……………”公孫一一愣,這個少年在他一劍下竟然未死,方才他就驚訝李燃刀的實力。
公孫一冷冷問道:“你是……”李燃刀點頭:“我是李曲山之子,公孫族長,既然是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