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行事手段你也應該有所聽聞,那夥礦奴若不拔層皮你唯我是問。”
公孫離滿意地點頭,如果玄殺奴能將老五擠下來,那麼這個玄石谷就全落入他們父子掌控中了。天sè越來越暗,山石的yīn影更重,兩人攀行在山道間,突然同時停住腳步霍然抬頭。
山石後一下子湧出十多個手執刀叉的漢子,粗布麻服,全都是獵戶打扮,眾人大喝了一聲,呼地一聲就向公孫離二人擁了上來。
“是公孫家的小崽子。”
“對,就是他,掌管玄石谷的公孫離,別放他跑了。”
亂糟糟的喊聲中,十多人刀叉齊舉,武藝jīng熟,相互之間配合的頗為jīng妙,呼呼的兵器破風聲讓人心驚膽顫,眼望著公孫離,眾人都幾yù紅眼。
公孫離與玄殺奴吃了一驚,同時擎出長劍,劍芒飛舞,噹噹聲不絕於耳。
玄殺奴不知這是群什麼人,驚疑地向公孫離喊道:“離少爺,這是……”
公孫離滿眼冷sè,yīn寒著聲音哼了一聲:“又是這夥強盜,玄殺奴,別留情,給我全殺了,以絕後患。”
公孫離方說到這裡,突然一個領頭模樣的漢子挺著一柄鐵叉直奔了過來,兜頭蓋臉一連三叉砸下,公孫離jīng元勁疾轉,噹噹兩聲擋在鐵叉上,第三劍斜斜揚起,點在叉上順勢下滑,想要將鐵叉盪開,哪知這個頭領臂力非同小可,山中敢生博虎熊,鐵叉用力向外揚起,呼地一聲反將公孫離的長劍彈到一邊。
公孫離情不自禁後退一步,惱羞成怒,他也是jīng元勁三重功力的強者,奈何實戰經驗欠缺,只一個照面就落了下風。
又有兩人在另一側向公孫離偷襲,招招狠毒,刀風鋒可及骨,公孫離一下子手忙腳亂。沒想到自己處處小心,這一次山中遇險。
這夥獵人不知哪位親人遭過自己的毒手,已經在山中追堵過自己一次,上次被族中強者趕走,哪曾想這次離玄石谷這麼近,這幫人也敢公然出手。這裡的喊殺聲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將玄石谷的眾守衛引來吧,他們竟夷然不懼。
公孫離眼神一冷,長劍疾吐,噹噹兩聲將兩柄刀架開,再次當地一聲劇震,卻被那柄鐵叉震退一步。
那個頭領怒目瞪圓了向前踏上一步。
公孫離暗咬牙方要下狠手,突聽耳邊一陣密集的金鐵交鳴聲,數人同時被玄殺奴的長劍逼退,玄殺奴如一隻大鶴般一縱身落到公孫離身邊,掌中長劍嗡嗡顫動,劍上一層淡淡的金芒唰地一閃而沒,就如一道金虹強行貫入劍中。
那個頭領眼神中一下子流露出極度的驚駭,就見玄殺奴掌上寒芒吞吐,從鐵叉空隙間直透過去,嗤地一聲輕響,頭領的脖頸就被這柄劍一下子削斷,頭顱軲轆轆地滾下山去。
這一劍太狠了,十餘人同時一呆,公孫離情不自禁大喜,他早就聽說過玄殺奴的手段,今rì親眼看見猶自感覺震撼。同是jīng元勁三重功力,玄殺奴的殺伐之力要遠強於他。
玄殺奴的劍芒不斷,向公孫離身邊那兩名持刀的獵人削去。那兩人見頭領死了,盡皆大聲呼叫,紅了眼不顧xìng命地撲上,瘋了一樣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身後一獵人悲聲大喊:“二哥,三哥,敵人太強,我們先退,再找一rì為大哥報仇。”
那兩個執刀的漢子充耳不聞,將兩柄刀使的發了,潑潑揚揚著只顧向玄殺奴身上砍去。
又有一人高聲叫道:“二哥,三哥,情勢不利,我們速退,再做緩圖。”十餘人同時向後,那兩名執刀之人臉孔都猙獰了,高聲喊道:“兄長死了,我二人絕不獨生,誓與大哥同生共死。”
玄殺奴金劍太過犀利,寒芒到處,嗤地一聲又將一人的胸膛刺透。
十餘人同時大悲,虎目含目,齊聲大叫:“二哥三哥,來rì誓將為你們報仇。”十餘人嘩地散入山石中遠遠遁去了。
玄殺奴冷著臉,再次一劍將最後這人的刀砍成兩段,劍尖疾點在這人的咽喉之上凝立不動,厲聲喝道:“說,你們的同夥都是何人?你們都是哪裡人氏?”
那個漢子嘿然冷笑,突然頭向前撞,一篷鮮血激shè而出,自己撞在劍尖上就此死去。
公孫離鐵青著臉,冷冷地哼了一聲,這夥人如此慘烈,可著實令他頭疼。
自己的宗族勢力龐大,但是,不可能出門總將宗族綁在身上,總有落單的時候,這夥人明顯悍不畏死,這一次放虎歸山,rì後終是麻煩。
公孫離正煩惱著,心中jǐng兆突生,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