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就知道汝等畜類必定不會明白此間大義,也好也好,汝等自己找死,怨不得貧道貪婪,要取汝等的元丹了!”
“小心偷襲!”秦孤月看見那青年修士話還未說完,右手竟中指食指併攏,猛地向前一指,身後的紫青sè長劍竟是驀地飛出,以肉眼幾不能辨的速度朝著極寒冰蛟旁邊的六爪騰蛇的腹部刺去!
“吼!”極寒冰蛟畢竟只是異獸,就算通曉人言也不會了解人心竟可狠毒yīn險至此,說話之間竟就出手偷襲,眼見妻子就要遭毒手,立刻舒展身體,解開剛才的防守姿態,朝著六爪騰蛇的方向飛去。
“哼,畢竟是畜類!”那青年修士冷笑一聲,身體竟是如箭一般,直取鬆開防禦前去救援的極寒冰蛟,只一個須臾,他已閃身到了極寒冰蛟的面前,左手掐起拇指與食指,在身前微微一晃,面前的空氣陡然泛起漣漪,須臾化成一枚方方正正,不斷旋轉的太極符印。
“小小符印,怎可擋我?”極寒冰蛟咆哮一聲,碩大的頭顱猛地朝著不斷旋轉的太極符印撞去。看到這一幕,秦孤月心下陡然一驚,以極寒冰蛟周身的蠻力,這暴怒下的一撞簡直連一座山都可以夷平,這修士竟然用一張小小的符印抵擋?
“你不妨試一試!”青年修士猛一甩手,小小的太極符印上驟然迸發出萬道星芒,直接霄漢,下一秒,撞擊在符印上的極寒冰蛟兇狠的眼神竟然出現了痛苦的感覺,秦孤月看到那包裹在它頭顱上的厚厚的冰甲,居然碎裂開來,如同融化的冰凌一般。
“孽畜!”那中年修士卻是抬起手來,看著已經被困住的極寒冰蛟罵道。
“今天我們夫婦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毋須多言……”極寒冰蛟深吸一口氣,擺動了一下長長的蛟尾,看了看面前的六爪騰蛇緩緩說道:“狗道,你應知道,這天地之間萬事皆有因果,你屢番行惡,難道不怕報應嗎?我夫婦兩人今番若不死,定與你不共戴天,即便身死,來世亦要跟你討這筆血債!”
“哈哈哈哈……”那白袍修士聽得極寒冰蛟這一番話,竟是仰天大笑,繼而用手捶著自己的膝蓋,笑得彎下腰來,就像是聽到了極其好玩的笑話一般,隨後緩緩直起身來,捋了捋因為發笑而凌亂的髮鬢,看向暴怒的極寒冰蛟,冷聲道:“孽畜,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rì,還有什麼好說的?貧道替天行道,難道還會反遭天道報應不成?”
話音未落,那白袍修士竟是揮手如電,猛地一道雷霆朝著六爪騰蛇的方向劈去!
“狗道,你幹什麼!”極寒冰蛟咆哮一聲,卻見六爪騰蛇的左側一隻利爪已化為焦炭,饒是如此,那六爪騰蛇只是咬緊牙關,不曾發出呻吟來。連線受了六爪騰蛇思想的秦孤月都驀地感到心中一陣刺痛,當時它所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事到如今,秦孤月心中都默默佩服這騰蛇的心智堅定,當真如鐵石一般,人類女子都少有它的巾幗氣概。
“呵呵呵……”那青年修士把玩著手中的一柄小巧的玉如意,絲毫不管已怒火中燒的極寒冰蛟,漫不經心地說道:“貧道聽說六爪騰蛇雖是天生異種,但一身怪力妖法皆是來自於六支利爪,不知將這六爪毀去,這六爪騰蛇還能不能存活呢?貧道只是好奇而已……”話未說完,他手中的翠綠玉如意一甩,“轟隆!”又是一道雷霆正中六爪騰蛇的右側利爪。
“狗道,我跟你拼了!”極寒冰蛟見狀,不顧剛才的痛苦,如蛇一般的身體蜿蜒盤曲,竟再次朝著散發著星芒的符印撞去。
“嘭!”清脆的碰撞聲之後,極寒冰蛟頭部的兵甲已完全粉碎了。
“哈哈哈哈……”那白袍修士如癲如狂,頻頻出手,又毀去了六爪騰蛇的兩支利爪。“這就是你與貧道做對的下場!”說完,他右手五指並爪,竟是一隻玉質的大手在虛空中凝結,猛地拽住六爪騰蛇的一隻利爪,竟是發力直接撕扯了下來!
“噗!”只聽得一聲悶響,紫黑sè的血液從六爪騰蛇的傷口裡噴湧而出,幾如一場降在北海之上的血雨,要知道,這六爪騰蛇的血液乃是劇毒,灑落在北海之上,不過霎那就看見無數的死魚死蝦死蟹從水底漂浮了上來。
那道士看到這一幕,臉上竟然流露出惋惜的表情。秦孤月還當是他良心發現,感覺所作所為害得無數無辜生命受害,誰知那狗道竟說道:“可惜了,這六爪騰蛇的血液乃是煉製地黃丹不可或缺的藥引啊!”
“吼啊!”看到這一幕,極寒冰蛟已是如狂如痴,“咚咚咚咚咚!”一次一次地拿身體撞擊著面前的星芒符印,自是徒勞無功。
那白衣修士看了看極寒冰蛟冷笑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