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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望著那淡粉色的水液盪漾著湧入排水口,遙遠的心忽然一緊,恩,是該做該做的事的時候了。

提著一盆清水和一條備用的乾淨毛巾來到臥室,遙遠緩緩拉開包裹在美女身上的黑色破布;一股想象中的刺眼光芒驟然在臥室之內閃耀了起來,遙遠的心也在瞬間得到了昇華,上帝如來老天爺啊,你們待我真是不薄啊……

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遙遠小心的用溼布擦拭著美女大腿上猙獰的傷口,將那些略微凝結的血漬一點點的擦掉……美女其實並不是完全赤裸的,至少那套不像現代的黑色女式內衣就比較懷舊,把不該看的包裹的嚴嚴實實,該看的……看起來也沒啥意思了。

而看起來受傷不輕的美女身上卻只有這一處傷口,不過雖然看起來好像流了很多血卻並未傷及動脈,並且這種創口卻已經不再流血,所以應該不用送到醫院去。

擦了一盆的血,遙遠小心的給美女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雖然技術並不怎麼純熟,不過總比干涼著好。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遙遠趴在床邊仔細觀察著熟睡中的美女:看起來略顯古典的臉龐和長及腰間的頭髮以及完美到極致的身材無論怎麼看都是完美中的完美,人世間真的沒有形容詞可以形容她的美貌,反正這種美女理論上是不會和遙遠這種普通人有所交集才對。

正當遙遠看的出神的時候,美女居然輕哼一聲醒了過來,那震懾人心的美眸和遙遠的雙眼交叉在一起,有一種落差極大的錯覺。

“她本不應如此與我相對。”

美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畏懼,卻在瞬間被一種妖媚所掩蓋,那溫柔的笑容籠罩在她的容顏之上讓遙遠近乎窒息一般只是貪婪的凝望,那雙散發著醉人香味的手臂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將遙遠輕輕攬向她的懷中……

沒有掙扎,沒有猶豫,在那輕柔的力道之下,遙遠知道自己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而且她似乎早就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脖頸之上傳來輕咬的微疼,遙遠默默的閉上眼睛,感受著懷內的溫暖柔香,體內的氣血在翻騰之中緩緩湧向脖頸的血管,順著兩顆刺入血管的尖牙流淌而出,同時一股溫暖的氣流倒灌入遙遠體內,將那逐漸虛無的身體逐漸填滿……

清晨的陽光和喧鬧把遙遠從沉睡之中喚醒,昨日發生的一切似乎夢幻一般歸於原點。遙遠還是那個普通的人,床上連記憶中的血跡都不曾出現,夢中女子的樣貌都開始有點虛幻的模糊……

摸了摸略微發疼的脖頸,遙遠猛然跳了起來跑到鏡子之前,兩個刺眼的牙印赫然入目,昨晚……並非虛幻!

“您起來了,我還想著您需要多睡一會呢。”一個輕鈴般的聲音在遙遠的背後驟然響起,他近乎瘋狂的扭過頭去,是她,真的是她!

“那個,我……”望著眼前穿著男款寬大襯衣的美女,遙遠有點侷促的不知該從何說起,他的內心狠狠抽了自己一個丟人的嘴巴子。

“昨天承蒙您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名叫珊瑚,敢問先生尊姓大名。”珊瑚乖巧的雙手握緊深鞠一躬,語氣有點偏向古語卻又摻雜著輕微的現代味道,聽起來怪怪的。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遙遠就行了。”遙遠連忙學著珊瑚的姿勢還了一個禮。

“遙遠……好好聽的名字啊。”珊瑚俏皮的一笑看似隨口的問道:“你的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啊,就是脖子有點疼而以,其他沒什麼了。”遙遠不自覺的捂住脖頸上的牙印道。

“呵呵。”珊瑚嫣然一笑道:“遙遠,時候不早了,請用早餐吧,等會您還得上班呢。”

愉悅的和珊瑚吃過早飯,遙遠便在她的侍奉之下穿好了被洗的頗為筆挺的西裝出了門,只是他沒有考慮到這身西裝在何時被洗又是怎麼被晾乾的……

白天,遙遠都在極為愉悅的心情之中渡過了去,工作效率也因為愉悅的心情頗為喜人,早早的幹完手頭的工作,遙遠便買了豐盛的飯菜回到屋內。

剛剛進得屋內,一種極為詭異的氣息硬是把他擠了出來,氣呼呼的再次衝入門內,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壯漢子和一個極為帥氣纖細的男人跪拜在珊瑚的面前一臉陰沉的望著這個闖入者。

由於珊瑚明顯有著上位者的姿態,所以遙遠倒不怎麼擔心這兩個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人會把他們怎麼樣,只是珊瑚到底是什麼人……

壯著膽子把兩袋東西撩到客廳的桌子上,珊瑚乖巧的站起來將袋子分類放入了冰箱,又乖巧的遞過來一條毛巾給遙遠擦臉。

遙遠假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