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長點,建議你以後少食多餐,最好天天吃素,或者直接皈依我佛,了斷塵緣,四大皆空。”
周閔浩愣愣的看著我,眼睛都沒眨過一下。唉。。。。。。像這樣深奧的話,可不是凡夫俗子輕易懂的了的。
“哦?你們認識嗎?”那個老頭手中拿著一杯西瓜汁,笑著走了過來。
“哈哈,認識認識,”我接過西瓜汁喝了一大口,然後豪氣萬丈的拍了拍周閔浩的背:“來,我幫你介紹,這位是周閔浩。畢業於哈佛,就是著名的哈爾濱大學,佛學院!”
那老頭頓時笑了出來:“呵呵,這位小姐真會開玩笑!”
“舅舅,”周閔浩站起來,對著那老頭點了點頭。
“舅舅?”我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你。。。。。。你不是Waiter嗎?”
“呵呵,在下‘金程澤’。”
我。。。。。。吐血中。。。。。。
SectionII
宴會進入了高潮階段,大廳的前方,支起了一排展臺,我和周閔浩坐在貴賓席裡,看著金程澤正向大家一一介紹著他的收藏品。明清的茶壺,官窯的青花瓷瓶,羊脂白玉擺件,甚至還有鄭板橋和揚州八怪的真跡,真不是蓋的,隨便賣掉一樣都能換好幾套房子啊。。。。。。我看的傻了眼,後悔前面怎麼就沒好好拍拍他的馬屁,或者留個電話什麼的。指不定哪天他心情一好,隨便送我個一樣兩樣的,蕭穆的債就能還上了。
不過在一群中國古玩當中,有一幅畫顯得有些突兀。金程澤得意洋洋的向大家介紹著,說這是他最近新收的名畫。
“這是倫勃朗的畫麼?感覺怎麼很不一樣啊?”周閔浩摸著下巴,滿臉疑惑的盯著那副油畫。
“倫布郎?誰啊?有什麼不對的?”
“倫布郎是歐州十七世紀的一名畫家,他的作品都是以強烈的明暗對比畫法,用光線塑造形體,畫面層次豐富,富有戲劇性。”周閔浩眯起了眼睛:“你看這幅畫,卻是灰色調的。裡面景物模糊不清,完全不像倫布朗的畫風啊!”
“你懂得還真多,說不定是他沒吃飯的時候畫的呢,”我嘟囔著仔細看著那幅畫。整幅畫是醬油色調,看不太清楚,好像有一幢轉頭的小房子,房子邊上有一棵樹,樹邊上上有一條河,一條黑乎乎的河。。。。。。。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太像了。。。。。。這不就是那個小男孩在地上畫的‘家’嗎?我不覺向後靠去。
“你怎麼啦?”周閔浩扶住了我背。
“我沒事,沒事,”我直愣愣的盯著那幅畫猛瞧,不是我的錯覺吧,我怎麼覺得那幢房子的窗戶上隱約透著一張人臉啊。
“喂,”我緊張的推了推周閔浩:“你有沒有看到窗戶玻璃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嗎?”
“窗上?”周閔浩探著脖子向前看看:“灰濛濛的一片,什麼都沒有啊。”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休息一下。”他用手背貼了帖我的額頭:“你怎麼那麼涼啊?”
“抱歉,打擾兩位了。”我轉頭一看,只見蕭穆立在了我背後。
“你小子死哪去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找你半天也不見人。”
蕭穆穩步走來,直接插在了我和周閔浩中間,轉身向周閔浩伸出手來:“敝人蕭穆,很高興認識你,周先生。”
周閔浩皺了皺眉頭,伸出手回握。
“蕭穆,我前面又見到。。。。。。”我說了一半,看了一眼周閔浩,急忙剎車。要是說我見了鬼,不把這小歌星嚇死才怪。
“這畫。。。。。。”我眯起眼睛,對著蕭穆欲言又止。
“這是副好畫,”蕭穆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很複雜。
。。。。。。。。。。。。
“我再次謝謝各位今天的光臨,”金程澤笑容滿面的對著所有來賓:“在後臺,我們已經選出了今日最‘獨具慧眼’的來賓——!他就是————!”
金程澤故意拖長尾音,所有人眼睛睜得老大看著他,整個宴會廳開始響起鼓聲,燈一下全暗了下來。
“她就是唐寶,唐小姐——”金程澤大喊一聲,一束明亮的光線直射在我抽經的臉上!
我呆呆傻站在那裡,渾身都僵硬了?我是最‘獨具慧眼’的來賓?我那隻眼睛‘獨具慧眼’來著,我來媽怎麼從沒和我說過。。。。。。
“請唐小姐上臺,”金程澤帶頭開始鼓掌。暈,趕鴨子上架啊,我只得扯出一抹花枝亂顫的傻笑,在聚光燈的照射下,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