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有了決定,趙睿三人也不再多言,待與這戶人家一起吃罷早飯後,趙睿便提出告辭,並拿過一大錠銀子遞給那位老婦人當作住宿費,但老人家說什麼也不願收,趙睿無法,只得趁著回房收拾東西時,悄悄的放了兩大錠銀子放在床頭,便帶著吳沁和小黃蓉踏上了趕往終南山的路途!
這一次三人並沒有在路上耽擱什麼,只得幾天功夫,便已到了終南山下的一個小鎮外,這一日午後,就當趙睿正駕著馬車載著吳沁和小黃蓉,行駛在進入鎮子的小路上的時候,忽然聽到前方的樹林中傳來一陣金鐵交擊和女子的呼喝聲,當即一拉韁繩,停下馬車,有些謹慎和好奇的向前方向望去。
“怎麼了?怎的停了?”見馬車停下,吳沁挑開車簾,向坐在前面的趙睿問道。
“前邊的樹林中有人打架!”趙睿聞言,笑呵呵的抬手向前方聲音傳來的樹林處指了指,笑道。
“哇,有人打架,哥哥快趕過去,咱們瞧瞧去!”小黃蓉聽到趙睿的話,連忙從車廂中探出小腦袋來,一臉興奮的對趙睿說道,這幾天一路走來,不是在馬車上趕路,就是在客棧吃飯休息,都沒有好好遊玩,她都快無聊死啦,乍然聽到有熱鬧可瞧,心中自然雀躍不已!
“你這丫頭,才消停幾天又恢復本性了?”聽到小黃蓉這話,吳沁一臉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
“哪有,只是咱們進鎮子就必須要經過這片樹林,反正是路過嘛,瞧瞧有什麼關係?而且有哥哥在,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噠!”小黃蓉被吳沁這麼一說,面色不禁有些訕訕的辯解道,她這段時間一直刻意在趙睿面前裝小淑女,為此還被吳沁趁趙睿不在時悄悄的調笑過一番,沒想到這剛一遇到感興趣的事情,立即又故態復萌了。
“哈哈,這幾天急著趕路,卻是把小蓉兒無聊壞了,走,瞧瞧去,反正躲不過,不如過去看看他們因何事大打出手,說不定能勸得雙方化干戈為玉帛呢。”趙睿見小黃蓉那副模樣,哈哈一笑的說道。
說完之後,叮囑二女坐好,便駕著馬車慢悠悠的向前方交戰處趕去。
到得近處,趙睿抬眼看就前方的道路中央處,正站著三四個道士打扮的年輕男子正圍觀著場上持劍爭鬥的兩個少女!那兩個少女一個身穿淡粉色衣裙,面容雖然嬌俏可人,但眸中盛氣凌人,一看就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而另一個少女一身紫黑道袍,長相清麗脫俗,但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孤傲之感,二女看上去年紀都不是太大,想來只在十三四歲間。
此時的二女正鬥得激烈,身形輾轉間,各自劍招迭出,一個空明縹緲,一個靈動雋逸,再加上她們豆蔻初開的身姿,倒讓遠處觀看著她們的趙睿生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來!
二女鬥了二三十招之後,那淡粉色衣裙的少女漸漸處在了下風,沒過多久,一個躲閃不及,便被那道袍少女一劍給削掉了一絲秀髮而敗下陣來。
“哼,全真劍法不過如此!”那道袍少女一招建功之後,並沒沒有繼續攻擊,而是收劍還鞘,冷哼一聲,淡淡的對那落敗的少女道。
“哼,今日敗於你手,是我學藝不精,可不是我全真劍法不敵你古墓派劍法,休要大言不慚!”那淡粉衣裙的少女聽見道袍少女這話,本就為落敗而心有不甘的她立即大怒,俏臉含煞的喝道。
“呵呵,大言不慚?我難道說得不對?你們全真派祖師王重陽當年可是曾敗給我們古墓派祖師婆婆的!”那道袍少女聞言,嗤笑道。
“胡說,我們祖師位列五絕之首,何等驚才絕豔,又豈會敗給你們的祖師,那些傳言不過是你們祖師那死老太婆自欺欺人之言罷了!”那淡粉衣裙的少女見她如此說,心中更加憤怒,說出的話也有些不大好聽了。
“呸,你們那死鬼祖師才是輸了不承認的偽君子,不管如何,這幾年來,每次比試都是你輸,這就說明你們全真派不但人不行,劍法也不怎麼樣!”那道袍少女見其開口辱罵自己祖師,當即大怒,開口斥道。
“啊,真真是氣死我啦,各位師兄,咱們一起出手,好好教訓一下這臭丫頭,我要撕爛她這張嘴!”那淡粉衣裙的少女聽她說話越發難聽,心中怒急,當即招呼在旁邊觀戰的一眾年輕道士,要聯手對付那道袍少女。
“好的師妹,兀那臭丫頭,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趙志敬今日非好好教訓你不可!”那一眾道士中年紀最大的一個聽到二女的一番對話,早就對那道袍少女心生不滿,如今見自家師妹如此開口,當即率先對那道袍少女發難!
“就是,這小丫頭膽敢辱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