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聲音,敲得人心都發抖。
“多好聽啊,是不是。”她大聲地叫著。敲著,狠狠地笑著。
皇甫少華過了許久才止住那痛楚,揮揮手,讓二個女人硬是將嫩玉抓住了押到他面前。
她看著他:“男人就那時壞,是不是,舒服嗎?”
他一心一意想要和她再在一起,這嫩玉,總是這樣,他可以絕望了,這個女人不愛他,這個女人恨他,這個女人讓他失去了很多的東西。
這個女人沒有心,夠狠,夠狠啊。
他看著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嫩玉。”
她冷笑,她知道他所謂的機會是什麼?她一輩子,就是死也不會接受他的:“皇甫少華,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這一輩子,我恨不得能咬死你,我恨不得把你剁成一片一片丟了喂狼。”
她是這般的執著,他的愛,顯得那麼不堪。
他向來不是委屈求全的人,嫩玉這般,他如何會再苦苦求她。
不過是想圓了自己的一個夢而已,夢圓了,夠了,他笑著走過她,一手抓住她的衣服狠狠的一撕。
布匹裂開的聲音讓人都驚歎。
她的上衣都讓她撕了下來,飄飛如紗一般的衣服,從她的身上滑落,只有那肚兜還在身上,紅紅的,很配她,讓她的肌膚如雪如霜一般,她沒有羞怯,而是瞪著眼睛看他,一樣的傲氣,一樣的冷裂,不會因為半光著身子在人的面前,就會害羞得哭。
樹無皮會死,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這女人,你的羞恥呢?”他叫著。滿身的不悅,滿身的怒火。
“羞恥是什麼東西?”她唇角勾起嘲意:“皇甫七少還有這樣東西嗎?”
她不再是她了,他記憶中那個明眸美麗的,不再是了。
他嘆著氣,為她,也為自己,夠了吧,夢醒了吧,還不清楚嗎?還要怎麼樣才會醒過來嗎?這個夢圓了,圓得很傷,很火。
他手指在她的脖子上一拉,那肚兜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落在地上,那圓潤如玉的上半身,白雪一樣的肌膚,那圓潤動人的玉乳,如羊脂白玉一般,殷紅的二朵紅梅印在上面。
讓人驚呼著,讓人吞口水。讓人的眼都看直了。
好一個讓人噴血的身子,為美人,他不怕死的給一半兵權於朝廷。
男人向來都自私的,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受半點的汙辱,寧願殺之,棄之,也不會再用之。
更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那是女兒家最珍貴,最羞怯的身子。
他揭下那層布,也就是告訴自己,沒有退路可走,不要再回頭。這個女人,只能發洩,不能再愛。
她卻沒有什麼樣的表情,她依然那樣冷,那樣傲,不會讓人輕視半分,但是,這裡的每一個人,又何不是輕視著她呢?呵呵,這就是下流的面目,更清楚了吧。
他一手抓著她的纖腰,將她扛了起來,看著吹樂之人:“吹,送入洞房。”
那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大步地走著,沒有半點的停頓。
嫩玉抬起頭,看到那半明半暗的天色,要下雨了,下吧,最好,連他一起劈死,老天不收拾他,她一樣會收拾他的,不會放過他的,不會的。
他狠狠地將她丟在那猩紅的床蓆中,手粗魯地抓著她的玉乳,扯著,咬著,她咬著牙,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什麼表情,沒有什麼反應。
她的眸子那般的空洞無光,任由他如野獸一樣地在她的身上虐著。
他不留情地脫了衣服,他不留情地進入她。
很痛,很痛,她皺著眉,一點反應也不給他。
他在她姣好的身子上律動,狠狠地佔有著她,一手捏著她的臉:“賤女人,還記得這些嗎?還記得那幾天嗎?你可是害怕得很呢?你可是又喜歡得很呢?不給我反應是不是,這是什麼?你的身子在流的是什麼?”
他一聲一句,透過那喧譁的樂聲,還是傳到了她耳裡。
她咬著牙,然後笑了:“是啊,我就是這般的淫賤,皇甫少華,你算什麼呢?你知道嗎?你在殺你大哥時候,我在幹什麼?我和我的玉華哥哥在宮裡顛鸞倒鳳,好不風流啊,他比你會多了,他的技巧比你好多了,總是讓我欲生欲死,我天天纏著他,我天天和他做,我才流產幾天我又跟他一起了,我們沒日沒夜,我們摸遍各自身子的每一個地方。”
臉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她放肆的笑了,寂冷的嘲笑夾在樂聲中。
他憤怒了,他更狠了,每一次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