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的修煉之艱難。
如果說入門到登堂的境界,還可以透過勤奮努力,以時間的積累來達到的話,大成和圓滿境界卻是可遇不可求的。要達到最後這兩個境界,除了艱苦的努力之外,還得有忽然靈光一現的頓悟,才能突破達到。
往往某武修一輩子修煉一門武技,卻直到死也只達到“小成”的境界,這樣的例項,在武修界也是屢見不鮮的故事。
可是,這艱難如登天的事情,寧衝卻能在那奇異感覺的指引下,不但達到,還一天之內連跳兩級!
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任何人都絕對不會相信!
這奇異的感覺之神奇,簡直不能用語言來描述!
第六章 給我滾出來!
第六章給我滾出來!
為什麼自己會忽然有了這種奇異的感覺呢?
寧衝仔細想了想,隱隱回憶起,昨晚自己似乎曾經被一塊金色的板磚砸中過腦袋,只是昨天喝醉了,已經實在記不太清楚。
既然記不清了,就不去多想,反正從實踐來看,這種奇異的感覺百利而無一害!
咕嘟!
肚子發出了一聲飢餓聲,寧衝一愣,才發覺肚子已經癟癟的了。他抬頭,看到太陽已經落向西邊,時間已經是下午,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修煉了半天多的時間,到現在都水米未進。
飢餓之下,力氣弱了許多,寧衝於是停下了繼續修煉的想法,穿過林子,走回了山路,沿著山路下了後山。
回到雨竹院,齊伯卻不在,寧衝讓一個老僕拿來一些饅頭之類的簡單吃食,大吃一頓之後,填飽了肚子。
寧衝看到天色還早,打算趁著天黑前,再到心碎崖上練習一陣,於是只略休息了片刻,就又起身。
才走到院子門口,院門忽然被推開了,齊伯和另一箇中年僕人張開走了進來。
齊伯沒有想到在門口會遇到寧衝,一愣之下,只喊了聲:“少爺……”忽然想起什麼,忙要做些掩飾,卻已經晚了。
“齊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衝看著齊伯腫得老高的左臉上,那清晰的紫黑色手印,只感覺一陣怒火衝到了天靈蓋,腦子被憤怒撞擊得“嗡嗡”作響。
“少……少爺,這是老僕一不小心跌倒了,自己摔的……”
齊伯急忙做了解釋。但明眼人卻都能看出他在說謊掩飾。
寧衝怒火中燒著,一眼望向齊伯身後的張開,說道:“張開,你說!”
張開早已經忍不住氣憤,若不是齊伯再三吩咐,他早把事實說出來了。此時,聽到寧衝的命令,張開再也忍不住,氣憤說道:“少爺,都是那賬房的王黑子乾的!”
“這些年來,王黑子一直在剋扣我們雨竹院的月例銀子。本來我們雨竹院每月有五十兩月例銀子,那王黑子卻極為黑心,每次都要剋扣二十兩。”
“這事,老管家一直吩咐我們忍讓著。本來,都過了這幾年了,忍忍也就算了,但這個月,那王黑子實在太過分了!竟然一口氣剋扣了四十兩,只留下十兩給雨竹院!這點銀子,我們雨竹院七八個人,就是吃鹹菜就白米都難!”
“老管家這回忍不住了,於是和我一道去賬房,和王黑子理論。才好聲好氣說了兩句話,王黑子這王八蛋就出手,狠狠扇了老管家一記耳光……之後,我扶著老管家回來,就遇到了少爺……”
張開口齒還算凌厲,一口氣將事實經過原原本本地說清楚。
寧衝耳中聽著,胸腔內的怒氣越來越高漲,整個人都怒得微微顫抖起來。
原來,一直以來,並不僅僅是自己受到欺凌,齊伯等人也遭受侮辱。只是,齊伯擔心自己衝動,所以一直把各種委屈都掩蓋下來,做出沒事的樣子,不讓自己知道。
自己也就算了,可是齊伯,這位親如自己爺爺,已經頭髮花白的老邁老人,你們這些小人也要來欺壓不放過!你們還是人嗎!
咔咔!
雙拳骨頭髮出了憤怒的脆響聲,寧衝扔下了一句:“張開,照顧好齊伯。”怒氣勃發地大步就衝出了院子。
“少爺!少爺!你別去啊……”
齊伯慌了,在後面緊趕幾步追趕,卻哪裡能跟上寧衝的腳步。
“唉……你這賊奴做的好事!你難道不知道那王黑子是武徒一階後期的武修嗎,少爺僅僅才修煉出了一些內元氣,連武徒一階都沒達到,要是被王黑子打壞了該怎麼辦!你說,該怎麼辦?”
齊伯看到無力阻擋,搖頭嘆氣著,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