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在加快,顧少陽覺得,自己不止是中了這個女人毒,甚至已經毒入膏亡,無可救藥了。
握著她的手竟然在自己胸前顫抖著。
“馮妙,我知道,我說這些顯得有些矯情,可是,那些全是認真的,我對你,對你真的上心了。”
他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力道壓著她想要窒息,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心像要蹦出來似的。
三十年來,第一次這般激動,第一次這般感覺害怕。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動容了,而這樣的動容讓她覺得害怕。
這樣的動容在告訴她,事情已經違背了她一慣原則。
可是,她卻不捨得推開他,雙手環在他的身上。
“我這樣的女人,真的值得嗎?那麼兇,打你,罵你,咬你……”
“值得,都值得!只要你一輩子只對我兇,只對我罵,只對我咬,都值得!”
顧少陽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真的很滿足,他一直沒有談過女朋友,也很少跟女性這麼親近,跟馮妙真的是意外。
“你真是個笨蛋!”
馮妙覺得自己心底突然泛起抹酸酸,連眼睛都覺得脹痛,靠在他身上,她突然再也不說出一句話。
※※※
他脫去上衣的時候,看著正面那指甲的印記,她就感覺臉微微發燙。
“轉過去,你又不是傷著這邊。”
她有些緊張的說著,后里拿著藥水,他轉過後,滿目都是紅色的印記,都被劃傷了,怪不得,她碰他一下都疼。
“顧少陽,我們去醫院吧。”
她難受的說著。
“不用,大男人的這點事算什麼事。”
顧少陽說著,讓她抹著藥,最後一個背都被她抹上了紅藥水,拿著棉籤繼續往下,到了褲頭處。
“下面有沒有傷到?”
“嗯!沒有。”
顧少陽僵硬的回了一句。
“給我看看!”
“馮妙!”
“我用都用過了,你害羞什麼。”
她一副正經的模樣倒是讓他哭笑不得,其實都有受傷,但是位置這麼難堪,他不好意思,剛才那一股作氣的要了她,完全是他控制不住的範圍內,現在倆人都這麼清醒,他很尷尬的。
“快點脫褲子!”
馮妙有了些不耐煩的說著,看到那些劃痕時,真的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拿著棉籤幫他上藥,沒有任何的其它意思。
她是這樣想著,可是等藥上完之後,她看著他穿褲子就對得不對勁了。
那傢伙太耀眼,直接就晃入她的視線裡。
想到之前倆人的翻雲覆雨,她臉就紅了出來,走了出去。
※※※
“你試試這個。”
顧少陽夾著菜放在她碗裡,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了,臉上雖然還有傷痕,可是絲毫不影響他的俊顏。
馮妙話有些少,很專心的吃飯。
倆人的關係突然之間變了,她突然有些適應不來,這樣的她倒是讓顧少陽覺得有些意外。
在這裡碰到了張夏雲,她挽著一名男子,男子長相不算上乘,屬於耐看型。
“好巧。”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是幾個月之前,她送了張夏雲卻醫院後,倆人再也沒有交接過。
“是啊,你跟顧少陽還真的挺般配的,都這麼久了,還在一起,什麼時候結婚?”
張夏雲看了眼顧少陽,看到他臉上的痕跡時,咯咯的笑了起來。
“結婚到時候通知你。”
顧少陽倒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了一句,馮妙眉頭蹙了一下,沒有說話。
“呵呵,那我等你們的喜糖了,對了,我這是我男朋友,下週訂婚。”
張夏雲介紹著旁邊的男子,點頭打了招呼後,兩人離開。
“我可沒有想過結婚。”
馮妙咬了一口菜,聲音有些沉,語氣有些不好聽。
她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喜歡那種感覺,感覺的東西來得快,消失得也快,即使長遠,但也沒有結婚的念頭。
婚姻是什麼?那是一座墳墓,裡面葬著兩個活人相互折磨,然後雙方都受不了,男的拼命的想要出去,就有出軌,有了外遇;而女人死死的守著那座墳……
那樣的日子,想想就覺得恐怖。
當初溫蕊跟梁遠朝多相愛?結果是什麼?溫蕊為了他自殺。
餘清媚跟莫國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