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被人欺負，經常捱打捱罵。小孩五歲都沒有去過幼稚園，在院子裡經常被別的小孩欺負，說他是……說他很多難聽的話。那天他就纏著媽咪說要去上幼稚園，媽咪很為難的說沒有錢上……他就躺在地上哭鬧。那時他根本不知道，他媽咪為了養活兩個人每天都要去富人家裡當傭人，還會被好色的主人欺負。那天媽咪打了他，結果他以為媽咪不疼他，就跑出去，決定不回家去了。”

李樽講到這裡瞅了眼房裡兩人的臉色，龍子軒坐在椅子上單手支著下巴，很專注的看著他，偶爾喝口牛奶。大金扁著嘴大大咧咧的坐在床邊，駕著二郎腿，挑眉示意他快講。

“後來，他躲在公園裡，媽咪找到半夜才找到他，兩人抱頭痛哭了一次……回大院後，餓了的他盛上米飯配上鹹菜吃的很香。二天，媽咪去工作了，他在院子裡跟一群小孩們比誰跑得快。他跑贏了大他二歲的男孩，大男孩不服氣，又開始罵他是野種。隨後他們就打起來了。”

“打完了後，大男孩回家告狀，領著爹地過來把男孩的小屋給砸了，連媽咪留給他吃的都被糟蹋了。中午，男孩餓著肚子坐在院門口的地上等媽咪回來，大男孩帶著爹地把桌子擺在院子裡，滿滿的一桌子好菜。說只要男孩學狗叫，就給他吃東西。男孩沒有理會，一直餓著肚子等媽咪回來。媽咪回來了，一向溫柔好脾氣的媽咪火了，衝上去把那桌子好菜都推到了地上。隨後，大男孩的爹地就打媽咪，活生生的當著他的面；把他媽咪給打死了。”

李樽說到這裡，喉嚨突然梗住了，仰頭看向窗外平靜心情。大金這回明白了，這丫的就說的是他自己嘛，原來小時候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