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換平時被釉姐兒看幾眼四郎當然不會在意可今日喝了些酒,再加上兩人呆在狹小的車廂內,連呼吸都能聽到。
被釉姐兒媚眼一橫四郎一下就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明顯的變化。
要說四郎剛開始還能安慰自己說當釉姐兒是妹妹,如今這樣騙鬼都不信,哪個哥哥能**到對妹妹起反應。
這會四郎也想不了那麼多,他只覺得熱,越來越熱。
馬車不是太平穩一晃一晃的,釉姐兒坐不大穩兩個人總是不可避免的靠在一起。
釉姐兒並不在意畢竟車廂不大有點擠也正常,可四郎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就有些受不住了。
不敢靠的太近怕被釉姐兒察覺自己的不妥,車廂太小又沒處躲,只能直直的挺著身子,等到下車時四郎悄悄鬆了口氣,大冬天的自己的背都溼透了。
釉姐兒也察覺到了四郎車上的不自然,還以為四郎是沒有和女孩子單獨相處過所以太緊張,心裡還在偷偷暗喜。
要是她知道剛才四郎滿腦子都是和她的少兒不宜畫面,她還能笑得出來嗎。
莊子離城鎮確實不遠半個時辰的路,到地裡時看到幾個佃戶已經在地頭等著他們了。
幾個人過來行了禮,知道釉姐兒是他們的主家後很是熱情,釉姐兒也仔細觀察了一下幾個人
。因為地不多隻有兩戶人種,兩家都姓張是兄弟倆,老大一看就是老莊家把式踏實穩重,老二比較木訥不大說話只是一個勁的陪著笑。
之後又見了沈家的佃戶和僱農,有一個領頭的長工領著兩人在莊子上轉了一圈,光禿禿的釉姐兒也看不出來什麼。
最後釉姐兒問那個張老大除了糧食這地種什麼賺錢,張老大是老實人
忙答道“這都是良田種什麼都長,小姐要是想賺錢的話就多種些胡麻,大豆,花生榨了油賺錢多。小麥也賺錢多屯些防荒年,咱們這些地太低了不大適合種果樹,蔬菜倒是可以種些。”
釉姐兒聽的糊里糊塗的但覺得張老大這人確實不錯,所以就說“你們好好種,我不管你們種什麼反正我要能賺錢就行。你們好好種到時候賺的錢給你們分三成,糧食也分三成。但你們要是虛報少報被我知道我就只能另請高明瞭。”
雖然不懂種地但釉姐兒懂人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既然自己答應給他們好處他們有了奔頭自然要努力幹了,畢竟只有他們乾的越好才能多拿錢。
但要是背叛對自己來說只是少一些糧食可對他們來說就是失去了生活來源,怎麼選根本不用考慮。
果然聽釉姐兒這樣說張老大的眼力迸發出一股亮光,那是希望對未來的希望,兩人賭咒發誓要好好幹報答釉姐兒。
釉姐兒又安慰了幾句把買種子的錢留給張老大,也算是對他的考驗。
四郎在旁邊看了釉姐兒幾句話收服了兩個人很是佩服,越發覺得釉姐兒難得,心裡暗暗下了決心。
釉姐兒發覺自剛才起四郎看自己的目光很是詭異,似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樣,搖搖頭將這個詭異的念頭甩在腦後,就和四郎往城裡趕去。
這次四郎倒是鎮定了很多,兩個人說說笑笑,不大一會就到了客棧。
吃飯時四郎想到之後釉姐兒家有繡娘住進來,澤哥兒兩個也要去學堂,家裡沒個人照應也著實不方便。
就提議幫釉姐兒物色幾個僕人,反正釉姐兒如今不缺錢那副屏風李采薇給了釉姐兒一百兩的抽成。
釉姐兒一想也對,總不能日日讓珊姐兒和蕙姐兒做飯,她們這個年紀正該享福才對,忙應下,讓四郎挑個做飯的婦人。
四郎想著自己如今還有幾天就得走了,這事得抓緊辦,要不然自己也不放心。
一夜無話,第二天四郎陪著釉姐兒到城裡逛了一圈。
釉姐兒想著添置一些日常用的針線,自己回去還要再繡樣東西,又買了些精細的調料和做糕點用的材料。
想著天氣日漸變暖了就打算到鎮上沈家扯一些布趁現在不忙給家裡幾個小的做幾件新衣服,便不再耽擱扯著四郎回了客棧。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一個車裡放著買下的東西,她和四郎坐上了沈家的馬車。
四郎看釉姐兒坐在那素衣墨髮,明眸皓齒美得像副畫一樣。
按耐下自己悸動的心四郎狀似隨意的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罐遞給釉姐兒道“吶,釉兒別說哥哥不疼你,小姑娘就要好好保養自己,看這段時間你的手凍的都龜了。”
釉姐兒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