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身邊,搶到前頭,忽然又停住腳步,烈風奔走下山,此時哪裡收得住腳,一頭撞去。
那人伸手一扶,烈風身形馬上一止。那人微微一笑,道:“師弟聽我們討論鄭師叔和兵寒師姐生氣了是不是?”
烈風尷尬一笑,看清是陳書,道:“師兄說笑了,我只是在山上呆膩了,急著下山罷。”
陳書道:“師弟別太介意,那些話我們只私下說笑而已,”他停了一下,正sè道:“剛才看師弟收不腳……可是因為鄭師叔並未授你武功?”
烈風神sè微微一僵,這幾個月來,他每天都學習得很刻苦,煉兵總論倒背如流,也開始認識各種煉兵材料,但關於武學修煉一事,師傅總是不提,偶爾他主動提起,師傅也一言帶過,讓他先打好煉兵基礎。
烈風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裡還是有一分忿忿,因為他知道煉兵師也是需要修為支撐的,沒有修為,只有知識的煉兵師只能紙上談兵,卻無法真正煉製兵丸。
“師叔要我打好基礎,慢慢來。”
烈風的臉sè哪裡逃得過陳書的眼睛,陳書微微一笑,拍拍烈風的肩膀,道:“鄭師叔是為你好,你明白鄭師叔的苦心就好。”
烈風聞言,心底頓時一股火氣湧上來,如果陳書指責鄭如萍不授武學是不對的,他一定會為師傅辯護,但陳書反而說他師傅是對的,那不是說他想習武是太急了,是錯誤的?這樣一來,他反而不爽了。
他撥開陳書的手,臉sèyīn沉,朝山下衝去。
陳書入宗已有數年,修為遠超烈風,身形一動便追到烈風身邊,道:“師弟切勿生氣,其實師兄我是極渴望拜入鄭師叔門下學習煉兵之道的,若非我父親一定要我學劍,我現在該是你同脈師兄了。”
烈風停下腳步,遲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