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大嫂有些狐疑的離開了,他失笑的看著韋雙雙像一隻餓了好久的小狗,幾乎要把碗都舔乾淨了。
韋雙雙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放下碗,一臉鄙視的說:“喂,你別以為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為了報復你不給你吃飽飯。現在什麼狀況啊?我可不會那麼無聊,你要是餓暈了,還得我照顧你,我才不沒病找病。保守估計,你也有兩天沒吃飯了,肚子裡空空的,先來點參湯補補氣,不然直接喝粥,你身體怎麼受得了?”
鄭沂南忍著笑意點頭,看著她一瞬間從飢餓的小狗變成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他看著韋雙雙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溫柔,溫柔的幾乎可以溺死韋雙雙。
連個人就這麼四目相對,時間彷彿都靜止了……
“參湯來了,趁熱喝吧。”張大嫂的聲音適時的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越來越曖昧的氣氛。兩人尷尬的收回目光,韋雙雙伸手去接碗,坐到了鄭沂南的身側,盛了一勺參湯放在嘴邊吹涼,緩緩的倒入鄭沂南的口中。這畫面,似乎比剛才更曖昧了……
張大嫂用一種怪怪的目光打量著兩個人,她總是覺得這兩個大男人之間……怪怪的。恰巧這個時候,張秀才回來了,手裡提著用麻繩穿著的一條草魚。一進門看到自家老婆在那傻傻的看著兩個大男人,這讓他十分的惱火。當下厲聲說道:“看什麼呢,快去做魚湯!”
“啊?哎哎,你回來了啊,我這就去。”張大嫂收回目光,慌慌張張的去了廚房。
“這位公子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們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啊,我先出去了。”張秀才還是有些文人的傲骨的,只是十分客氣的點點頭,目光中略帶些欣慰。轉身就出去了。
剛走沒幾步,就看到自己家老婆在向他使眼色。張秀才狐疑的看了一眼老婆,走了過去問:“幹嘛?”
“噓!小點聲!你跟我來。”張大嫂拉著張秀才的袖子來到院子外面的材火垛旁低聲的說:“哎,當家的,我總覺得這倆人有些不對勁兒。”
張秀才一聽這話,心裡一個激靈,警覺的看了看身後,緊張地問:“怎麼了?怎麼了?我當初不同意他們進來,你非要見錢眼開。是不是有仇人上門了?咱們把他們打發走吧,我這就去。”
“哎哎哎!你等會兒!”張大嫂一把拉住張秀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怎麼就是這麼個臭脾氣呢?沒有仇家找上來,只是……他倆的關係怪怪的,我總覺得像……像……”張大嫂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像什麼?”張秀才最討厭有人把話說一半,記得他恨不能替張大嫂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不過前提是他如果知道這話的內容。
“像得了龍陽癖的人。”張大嫂又把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張秀才仔細想了想,也覺得有點像。
“哎呀哎呀,這也太傷風敗俗了吧……”張秀才是個讀書人,對道理倫常這些看得很重,這一點讓他心裡十分不舒服,比他們仇家找上門來了更讓他難以接受。
張大嫂當然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氣,看他臉色不好看,就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話說這事兒放在誰身上,誰都不能接受。她搓了搓手,看著自家男人問:“要不,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咱們旁敲側擊的問問?”
“對對對!問問,若是真得了……得了那怪症,咱們要開導他們重回正途啊。兩個人還這麼年輕,就……就……哎……”張秀才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殊不知人家的事情跟他們有什麼關係。若是韋雙雙知道了這對夫妻的想法,如果不是無語,那麼一定是要好好理論了。她韋雙雙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得到旁人置喙?
晚飯的時候鄭沂南已經睡了,為了不打擾他,韋雙雙和張家夫婦一起在客廳吃。簡單的小菜加一鍋魚湯,雖然不及自己平日的山珍海味,但是她也是很滿足了。雖然這對夫妻是為了錢才收留他們的,但是能做到如此地步,多少錢韋雙雙也都覺得值了。畢竟如果是自己,肯定不會讓陌生人,特別是受傷的陌生人藏在自己家裡的。額……被脅迫的除外……
“聶公子啊,受傷的那位公子是你什麼人啊?”張秀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首先開口問道。張大嫂一看自家男人問出了口,也緊張的看著韋雙雙。
“啊,他是我朋友。”韋雙雙無意的答道,她只是很餓,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畢竟人家問問也沒什麼不對勁兒的。
“咳咳,聶公子啊,在下不才,想說公子幾句。”張秀才放下碗筷,故作嚴肅的摸樣讓韋雙雙納悶,不過她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