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的主人明顯十分高興地說道:“得嘞!”然後一個起伏竄了出去,直接攻向那黑衣人。
戰場上明明一邊倒的大好形勢,因為有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加入之後,開始出現敗跡。
“快跑!”那黑衣人每一招都用的有些吃力,但是還是回頭對韋雙雙和初言吼道。
韋雙雙一愣,馬上拉著初言的手就跑。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她明白,自己在那裡只會拖他後腿。沒跑兩步,韋雙雙回過頭來,有些哽咽的大喊道:“大木頭!你一定要回來找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那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欠了韋雙雙不少銀兩的鄭沂南,原來他真的沒死。原本韋雙雙就從他的身形和武功招數看得出,他用的是臺灣鄭家的劍法,再加上剛剛那一句話,韋雙雙更加肯定了。
烏雲鈺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恨得牙都要咬出血了,可是她鍵不能抗手不能提,根本不可能是韋雙雙和初言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黑暗中越跑越遠……
烏雲鈺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看著韋雙雙逃走的方向。只要韋雙雙一天不死,她就不會善罷甘休,她要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代價,一定要弄死她,一定!
韋雙雙拉著初言的手,在漆黑的小路上,一刻不停的奔逃著,天色黑的可怕,腳下的路也坑坑窪窪、磕磕絆絆,兩個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向前逃命。
韋雙雙的眼裡含著淚水,但是她死命的不讓淚水流下。她一直知道鄭沂南沒有死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鄭沂南竟然一直跟著她,保護著她。今天如果沒有他,自己和初言一定死的很慘。可是剛剛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讓韋雙雙心裡沒了底,那男人的武功套路詭異的很,鄭沂南被完全壓制。若是天亮了鄭沂南還沒有來找她,那麼……他生還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韋雙雙將所有的眼淚都擦去,她必須活下去,不然對不起太多人,對不起初言的捨命相陪,對不起鄭沂南的以命相救,對不起胤離的希望,對不起……
第一五七章 昏迷
韋雙雙的體力已經透支,滿身淋漓的汗水,彷彿剛從水塘裡遊過一般。那原本慘白的小臉,隨著粗重的呼吸也漸漸浮出不自然的紅暈,整個人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向前跑著。
身旁的初言雖然也是身體嬌小,可是畢竟是婢女出身,就算是再養尊處優,多多少少也要幹些活的。這麼一來,初言的體力要比韋雙雙強多了,但跑了這麼久,初言都有些頭昏腦漲了。她擔心韋雙雙的身子受不了,又不敢說停下來的話,只能咬緊牙關扶著韋雙雙繼續向前。
終於韋雙雙眼前一花,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前撲去。初言嚇了一跳,趕緊扶住了她。初言自己也要堅持不住了,看到韋雙雙這般模樣,她喘著粗氣將她扶到一旁的樹下,連個人就這麼依偎著,看著太陽徐徐從天際升起。
天亮了……
韋雙雙和初言兩個人狼狽不堪的來到了城門口,守城門的兵才剛剛換上崗,剛開城門,就看到不遠處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兩個人影。大清早的嚇了這守城官兵一跳,這可是皇城啊,誰這麼大膽,這麼就來了?
初言拖著幾乎半死的韋雙雙來到城門前,那守門的侍衛滿臉的嫌惡看著他們兩個吼道:“哪裡來的叫花子?這裡可是皇城,小心你們的小命!”
初言氣的幾乎背過氣去,有氣無力的從腰間拿出一塊牌子扔到了那守門侍衛的身上,說道:“滾去恭親王府別院,快!”初言用盡力氣吼了一句,就再也沒有任何力氣了。
那侍衛剛想罵粗口,可是看到手裡那塊兒腰牌的時候,臉都綠了。那侍衛狐疑的看了看兩個人,看著兩個女人雖然像逃荒的一樣,可是衣服布料看起來十分名貴,一時間也叫不準這兩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恭親王府的腰牌可是做不得假,慌慌忙忙的去向王府報到了。
韋雙雙和初言兩個人就坐在皇城的大門前,衣衫襤褸背靠著背坐在那裡靜靜的等著,等胤離來接她們。
門口的侍衛目不斜視的站崗,剛剛發生的那一幕他們也看到了。這兩個人女人一看就是出城一夜,天亮了才回來,弄成這樣回來,八成……但是她倆居然有恭親王府的腰牌,那麼這可就不得了了,現在恭親王是什麼人啊?那可是炙手可熱的王爺啊,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可是得罪不起的。可是又不能太殷勤,只能裝聾作啞的站在那裡。
不消片刻,一陣塵土飛揚,踢踢踏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坐在地上的兩個人頓時都鬆了口氣,她們知道,一定是胤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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