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和她也只有乾瞪眼的份了。
若歌見武士正要揚起馬鞭,剛想道謝,他卻忽然對她道:“多謝姑娘,今日無法回報,日後定有重賞!”說完便揚鞭而去。大道上揚起一陣塵土。
亂世破曉4
她望著武士離去的方向,驚訝的張嘴,手腳彷彿被定在路面上。明明是自己請別人幫忙,可他竟反過來向自己道謝,這太不合常理了。不過,那個武士要把那男子帶去荒子城哪裡?她又不由得有些好奇。有些後悔方才為何沒問。
她深吸口氣,靜靜地閉上眼睛,那受傷男子的面孔在她腦海中清晰可見。若歌總覺得對他有種似曾相識之感,但那感覺有很模糊。
晨風吹拂著她的長髮,她的衣服,帶走她額頭上的汗水。若歌長吐口氣道:“好!反正不關我事!”她正要離開,忽然發現籮筐不見了。
筐呢?遭了,筐還在樹林中呢!
當若歌提著籮筐出現在前田家門口時,已不知是幾時。約莫著已快到午膳時間。
經過長途跋涉,若歌雙腿痠疼,腳也似乎磨出水泡。當久了富家小姐,這般粗活還是頭次幹。也許是被汗水沖洗過,她手上的血跡已不明顯。“我回來了!”她彷彿在高喊“我勝利了!”
等了半晌仍沒人回應。利昌,利久,利家還有阿辰夫人都不知去了哪裡。她不免有些失落,正發愁如何安置這籮筐時,池菊火急火燎的向她跑來:“若歌!”
“池菊。”她心中一喜。
池菊看到她一身血跡,大驚失色道:“這是怎麼?你受傷了?”“沒有。”若歌笑著答。池菊安心的點頭,接著道:“那就好!你把筐放在前廳便可,我還要去忙。”說完她便迅速跑開,同時大喊:“櫻子!水可有燒好?”
隨著她的聲音漸漸遠去,若歌一頭霧水。大家這是怎麼?都在忙何事?揣著滿心的疑惑,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將那籮筐抬進前廳。
前廳。
平時在這裡還能看到利昌閒暇時品茶或用糕點,然今天連茶杯都未上桌,這似乎有些不尋常。前廳空蕩蕩的,原本不大的前廳此刻卻顯得大了幾倍。
若歌放下籮筐,穿過走廊,正打算回房間歇息。忽然聽見了利家的聲音。聲音是從他房間傳出的,房門未關,談話聲音清晰可見。“長八郎!”
“在!”有人立即回話。
“就按我四弟方才說的,你在荒子城周圍尋找那姑娘!”
“是!”
“把她的衣著再重複一遍!”
“是。”他頓了一下,“身穿粉色的和服,腳穿棕色布鞋。她的衣服濺滿血跡,左手的袖口破裂。年齡約十六七歲。”
聽完這個長八郎的話,若歌愈來愈覺得他描述的是自己。她一愣,向利家的房間又靠近一步。
“倘若一人尋找困難,再叫幾個幫手!”
“是!”話音剛落,就聽到“咚咚”腳踩地板的聲音,隨後從利家房間裡走出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士,他便是長八郎。長八郎出房門看到若歌,上下打量一番,驚訝的大叫:“主子!可是她?”
利家聞聲趕來,看到若歌,面露驚詫之色:“若歌?”
“利家?”她也甚是驚訝。
他低頭看著她的衣著,驚訝之色頓時又增幾分:“難道是你?今晨在城外?”他有些不敢相信,話變得語無倫次。
“你說什麼?”她不解。
這時,又有一個人從利家的房間走出。他穿著深藍色的武士服,腰間跨著武士刀。若歌驚訝的張大嘴,一時無語。這不正是方才反過來向她道謝的武士嗎?
“這是我四弟。之前向你提過,寄養在佐協家的良之。”利家介紹道。
“你……你好”若歌僵硬的向他打招呼。
等一下,這個武士在前田家,難道說,那個受傷男子也在前田家?
刺客風波1
………………
“你是誰?”他問道。
她怔住,內心彷彿受到猛烈的撞擊。一種似曾相識之感湧上心頭。
………………
難道說,他也在前田家?怎會這般巧?
若歌呆立在原地,嘴上雖和良之打招呼,可眼睛卻始終盯著利家。她心跳霎時加速,一陣緊張與慌亂沒來由的湧上心頭。男子的面孔清晰的浮現在她眼前。也不知怎的,她對那眼神記憶的極為深刻。
忽然,她感到長八郎拽了拽她的袖子。她驚愕的看著有些不耐煩的他,只聽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