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是從典籍上抄寫下來的,每個字的旁邊,還寫著一行小字,正是這些密文的詳細解釋。再翻看了一下那些資料,每一頁都詳盡無比,雪歌有些驚喜,抬頭看著沈奕,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謝謝沈大人。”
“方才還讓沈某別客氣,你反倒這麼客氣。”沈奕微微一笑,語氣柔和,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很親和。
聽得這話,雪歌恍然一笑,歉意的看著沈奕,心中動容,對沈奕評價又高了幾分:“是雪歌的錯,那雪歌就直呼沈大人的名諱了。”
“雪歌可以隨著容王一道,喚我阿奕吧。”
阿奕?雪歌微怔,這個稱呼應該是非常親近的好友見才會出現的,容琛是這樣叫沈奕的?她雖知道兩人間有些私交,但並不知曉這種關係達到何種程度,如今看來,兩人關係應該不淺。
直到之時,雪歌才突然想起一種可能來,將典籍和資料放在一旁,邀沈奕坐下,這才開口問道:“你與容琛,是何時相識的?”
“我們啊……”沈奕偏著頭,似乎在回憶:“許多年了吧,我父親與老容王乃是多年好友,我與容琛自幼便相識。”
自幼相識?原來如此……(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六章 越蔓的特性
“怎麼樣,疼嗎?”容琛握著雪歌的手,指尖露在掌心外,纖細的食指上包裹著潔白的紗布。面對容琛的緊張,雪歌衝他露出一個笑:“一點也不疼,別擔心。”
本想讓容琛安心,卻不想惹得容琛微微皺了眉,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嚴肅:“我已經讓小柔將那隻狐狸送走。”
一聽這話,雪歌頓時急了,臉色驟變:“別啊,這事是我自己不好,那小傢伙不是故意的。”
下午時分,多日不見的小狐突然跑進主院,雪歌歡喜的將它抱在懷中,誰知小傢伙突然發難,咬了雪歌一口,將她右手食指含在口中,尖銳的牙齒刺入她的指尖,略微刺痛過後,雪歌突然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小狐狸好像在吸她的鮮血。
小狐狸的眼神有些變化,但卻不是那種失去理智的狀態,雪歌並未感覺到它的惡意。見它突然咬了雪歌一口,小柔頓時嚇得三魂去了七魄,飛快將小狐狸抱過來,這時,尖銳的牙齒離開了她的手指。
極小的兩個傷口看上去並不嚴重,雪歌覺得並無大礙,容琛直接派人去請了御醫,來看過之後,進行消毒傷藥包紮,才終於消停下來。
雪歌瞧著每次前來容王府都跑得滿頭大汗的張御醫有些過意不去,但看著容琛沉凝的表情又不敢多說什麼。
終於,在雪歌的極力爭辯下,容琛答應將小狐狸留下。但是卻不允許它再進入主院,也不許雪歌去看它,反正就是不允許他們碰面。
對此。雪歌沒有什麼異議,獨自一人坐在房中,陷入沉思。
是錯覺麼?小狐居然在喝她的血,可是為什麼?這種狐狸雖然有一些智力,但府上這隻小傢伙還這麼小,智力不可能發育到那種地步,那它為何突然咬自己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小柔走進來,直接在她面前跪下。眸中帶著淚花,哽咽著說:“都是小柔不好,沒有看好小狐狸,還讓她傷了王妃。請王妃責罰。”
雪歌收回神思,一轉眼見小柔跪著,還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微微笑道:“哭什麼,我又沒怪你,趕緊起來,像什麼樣子。”
“可是……”雪歌沒有一句責備,小柔心中越發難受。自從她伺候雪歌起,從未受到一句責備,甚至沒有將她當做低微的丫鬟看待過。能夠跟著這樣的主子,此乃她三生之幸。
“沒什麼好可是的,趕緊起來,你若是再這樣,我可真要生氣了。”雪歌眉頭一皺,佯裝一副生氣的模樣。小柔趕緊起身,擦了擦眼淚。看著雪歌笑了笑,那樣子讓雪歌有些無奈,只好擺擺手:“下去洗把臉。誒,容琛不讓我再見那個小傢伙,你將它照顧好一些。”
“小柔遵命。”
待得小柔退下,雪歌側身靠在軟榻上,碰到一個東西,將其拿起來,正是先前她看過的那本《兵器論》,雪歌無奈的將書放到一旁,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微微皺眉。
兩日後,容琛帶回訊息,皇都府衙的羅城多罪並罰,牽連甚大,整個羅氏家族全部牽扯其中,包括那位助羅家獲得權勢的妃子。這一次,皇都府衙可謂是大換血,從上到下,所有的人幾乎全部更換。羅城落馬,朝中許多與其暗中有勾結的幾位大臣紛紛聞風喪膽,短短時間,東南朝堂之上的大臣低調了不少,連說話都斟字酌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