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來看看。”雪歌眼神怪異的瞧著她,鍥而不捨的問道:“你剛才在做什麼?這個什麼東西。給我看看。”說著朝她伸出手,青寶將匕首遞給雪歌。
“剛才回來時遇見冰塊臉。這是他給我的。”
雪歌將匕首細細的打量了好幾遍,讚歎道:“很好看,同樣也很實用。”說完就將匕首還給青寶,想著流雲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不近人情,不止指導青寶功夫,還知道她一個姑娘家,劍太長,無法隨身攜帶,若是發生危險很容易吃虧,這把匕首小巧,隨身帶著更實用一些。
並且,雪歌看著青寶一臉掩飾不下的笑意便已經猜測到,這丫頭估計對流雲……
“外面太熱了,公主屋裡坐。”
兩人走進房中,給雪歌倒了杯茶,然後才認真的看著雪歌,等她出聲。雪歌若是無事,是不會在這個時間來找她的,此時過來,肯定是有事情要吩咐。
“將這封信交給夜三,讓他送回安江城,親自交給王兄。”雪歌抽出一封疊好的信,遞給青寶,後者接過直接塞進了懷裡:“知道了。”
“還有……”雪歌繼續道:“讓夜一去查一個東西。”
接下來,雪歌將要夜三查的事情與青寶說了遍,青寶一一記下,確認無誤之後,雪歌才起身離開。青寶則是將頭髮快速擦乾,隨後離開了王府。
容琛回來時,雪歌躺在榻上睡著,她一向淺眠,容琛一靠近,她就立刻醒了過來,雙眸迅速清明,看見是容琛便翻身坐起來:“回來了?”
容琛走到榻邊坐下,抬手為她理順壓亂的長髮,輕輕應了聲:“累的話再睡會兒。”
伸出雙手抱住容琛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道:“不累,你忙到現在才回來,累的應該是你。”自從嫁給容琛後,雪歌對容琛於東南的重要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論智慧,沒有人比得過他,論謀略,連她自己都要落了下乘,幸好此人是自己的夫君,若是敵人的話,自己就該哭了。
趴在他的肩頭嗅了一下,雪歌抬起頭,與他低下頭的眼對視:“去哪兒了,怎麼一股脂粉味兒?”
女人的鼻子從來都比男人的靈敏,在與自己男人相處時,這種靈敏又會上升好幾個程度。容琛今日並不是留在宮中忙碌,而下朝後就回來了,換了身衣服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才回來。身上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錦繡絲線在袖口纏繞成繁複的花紋。
聞言,容琛低沉的笑了笑,捏著她的鼻子,心中一動,道:“去尋花問柳了。”
雪歌配合的鬆開手,身子朝後退了退:“好啊,竟敢揹著我找別的女人……”
佯裝生氣的扭過頭去,此時的雪歌就像個吃醋的小女孩一樣,不悅的蹙著眉,絕色冰冷的臉頰上泛著些怒意。容琛笑意深了些,心臟就像被她攥在手中,只要她一個不悅的表情,就會跟著微微疼痛,不過此時卻是滿心的愉悅。
將她的臉扭回來,直直的看著她,眸光深邃,彷彿有著無盡的吸力,將她的怒氣全部消散,雪歌怔忪了下,就聽得容琛低沉性感的聲音響在耳邊:“為夫的心只在你一人身上,其他的女子多看一眼都不會。”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證明給你看……”容琛低低的笑了聲,雪歌正要問怎麼證明,就見他湊近了自己,溫熱的唇印了上來,在她額間親吻了下,細細的研磨著,像是安撫,又像是表達,那種濃濃的眷戀,第一次這樣真切的表現出來。
雪歌只覺自己的心尖顫了一下,然後心跳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無法確定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感動多一些還是喜悅多一些,待得他的唇離開,聽得他問道:“感受到我的心意了麼?”
“你還沒說到底去哪兒了?”雪歌低著頭,只能用這樣的話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與趙大人去了趟樂館。”
樂館乃是東南皇室所設立,就是一個培養宮廷樂師的地方,那裡以女子居多,難怪會沾上這麼多氣味,雪歌聽過回答後,也不再追究,只說了句:“下次不許與其他女子靠得太近,那樣就肯定沾不到氣味了。”
“是,謹遵娘子吩咐。”
兩人笑鬧了會兒,小柔便來請兩人去飯廳用晚膳,青寶從下午出去還未歸來,天色已暗,雪歌瞧了眼外面,便坐在了飯桌邊。
“青寶出去了?”
“嗯。”
“沒事,她有分寸的。”容琛安慰了句,給雪歌夾了點菜放入碗中。
而此時,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