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句話被蔚藍再次響起的聲音給淹沒:“安九你給我跪下。”
她一點都不怕靜默坐在男方迎賓區的安氏一家人。
安夫人聞言,倒是有幾分不悅的想起身。怎麼說這安九都是安家的人,這要他當眾下跪的戲碼實在有損安家顏面。
安振東卻一點都不替兒子膝下有黃金的拉住安夫人:“由著他們去。”
安夫人動動唇,但終究不敢太歲頭上動土的驀下去。
安九深情看向瀟瀟,一點都不為難的單膝跪在她面前,眸色柔情似水的仰頭望著她。
蔚藍甚是滿意,這才宣讀:“安九先生你願意娶柯瀟瀟小姐為妻子嗎?無論生老病死,富貴貧窮,你一輩子都要不惱不怨的當她奴隸,護她周全,給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把她……”
花漫聞言,覺得有意思了:“這丫頭是哪找來的活寶?我結婚時怎麼沒有這麼好玩的臺詞?”
念赤:“女方朋友”
花漫“哦”了一聲:“我就覺得婚禮主持人再搞氣氛也沒這膽色。”
說完她又突然來興了,湊近念赤:“刺刺你說我們以後要真離婚了,然後有一天又突然想結婚了,我們到時也找她當主持人怎麼樣?”
念赤想也不想的給三個字:“不可能!”
花漫一怒,但眼中卻滿滿都是甜蜜的喜色。下手就像揮蚊子,不痛不癢的打在他肩上。
蔚藍宣讀了一大段差不多能替安九掛上“男寵外帶男傭”的說辭後,她兩眼笑彎彎的飄向安九。
見安九毫不猶豫的堅定許諾:“我願意!”這三個字時,她竟有一刻晃神的透過舞臺紗幔,不知其味的看向站在人群裡的章禹。
那一瞬,周圍彷彿陷入一片無邊黑暗,只餘他那張沉默而不羈的俊容,令她心口猛然一縮,讓她如石頭般堅硬的心,奇妙感到刺痛?
很陌生又隱隱感到很熟悉的默默收回眼,懶得去辨清該熟悉還是該陌生的收斂心神,轉向瀟瀟:“柯瀟瀟小姐你願意嫁給安九先生為妻嗎?無論生老病死,富貴貧窮,你都一輩子不離不棄的折磨他,欺負他,打壓他,榨乾他……”
上一段的臺詞夠汗顏雷人了,不想這一段更雷人的轟爆全場。
害瀟瀟在一片轟然爆笑中變得不知所惜,良久才惱羞成怒的拿眼秒殺蔚藍,示意她夠了。
蔚藍一挑眉,一副“你別急啊!你要急你就喊我願意啊。”
蔚藍早就算準瀟瀟面上風輕雲淡,心裡又亂七八糟的思前想後。
所以為了避免她突然那條思路想不對的跟她玩起臨陣脫逃,她不得不小小手段一把。
果然在蔚藍氣不喘口不幹的讀到“將他似若奴隸的踩在腳下”時,瀟瀟徹底忍無可忍的伸手打住,咬牙切齒的逼出:“我願意!”
“噢耶!”蔚藍突然伸Y到眼角,無比可愛無比“賤”的看向沐子兮:“安大大,你可以滾出去冬泳了!”
雖然現在已至初春,但這年過的氣候卻還依舊冷悽悽著。
瀟瀟小腦一白,這又是什麼情況?
安大大淡定拿起司儀端來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