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她包紮胳膊,繃帶一勒就疼得“嘶”了一聲。
不知道她這邊狀況的陸重淮頓時就急了,“你怎麼了?!”
“撞了一下。剛啟動又離障礙物近,還有安全氣囊,沒什麼大事。”盧伊人簡簡單單毫不誇張地概述,皺著看著大夫捯飭,其實已經很疼了。胳膊雖然沒有骨折也撞得像裂開了一樣,雙膝雙手都擦破了皮,鑽心得痛。特別是撞碎的玻璃渣子砸在身上,劃得全是口子,要不是安全氣囊護著臉一準要破相,也虧得她手機一直不離身才沒落在現場。
陸重淮才不聽她的鬼話,“哪家醫院?”
……
陸重淮飛車趕到的時候盧伊人還在病房簾子裡接受摧殘。他猛地掀開簾幕把裡邊幹活的大夫嚇了一跳,催著他出去外面等著。他沒動,一眼就瞅到了她齜牙咧嘴痛苦不堪的臉色,看她裝得氣定神閒來了氣,有外人在這裡也不好說什麼。雖說久病成良醫,他也能動作嫻熟的伺候她,可畢竟要相信權威,於是他來勢洶洶又偃旗息鼓的在外面候著了。
好在這大冬天的沒什麼細菌滋長的條件,仔細些也就不會感染了。
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無論何時醫院都是人滿為患的,特別是外科,椅子上都坐滿了。他手插在兜裡在門口等著,愣著神無動於衷地看著包好傷口的男孩撲在母親懷裡哇哇大哭。
抱著孩子的中年女性柔聲的哄,聽得他都難在這兒呆下去了。他不動聲色移開了視線,心裡越發不是滋味。甚至有點嫉妒地想:有那麼疼嗎?
事實是有,而且他體會深刻。身邊沒有哄著他的母親罷了。
就在他忍不了魔音灌耳想上去捂那臭小子嘴巴的時候電話響了,叮叮噹噹的導致過道里閒著的家屬都看向了他。
陸重淮看了看門又看了看周遭的人,轉悠到樓道口接電話。
那端何冬焦急的求助聲像破鑼在耳邊炸開,“太陽是你接走的嗎?”
“沒啊,伊人出了個事故我這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