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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者,卻籠絡了所有人的心,感覺天生就是王者,帶著與生俱來的大將風範。她作為一個創業成功的女王,身邊沒有一個親信,沒有一個得力助手,硬撐到現在氣數將近,所做的一切就像在苟且殘喘。

“你討厭我嗎?”她油然生出一種無力的悲哀感。她從前總想把萬事置辦得妥帖周全,給處境不尷不尬的男人更多支援,尤其是為當初少不更事的陸重淮,卻總是背道而馳。南轅北轍,此刻是多麼恰如其分。

陸重淮聞言卻只是一把推開大門,柔和而深情地淡淡說,“既然說好重新開始,那麼歡迎回家。”

***

“文森特,去洗澡啊――”太陽廢力地拖著大金毛往浴室走,這哥們超有勁,掙扎著不肯配合,又大又重,都快可以遛她了。

她實在再拖不動一步,累癱在地上,突然就哭了起來,“文森特……你也欺負我嗎?為什麼重淮哥哥都有女朋友了我的阿龍哥還不回來……他是不是死了?”

楚楚可憐的小女孩蜷縮成一團,在璀璨的燈光下輕輕啜泣,顯得格外悽楚。掙脫束縛跑掉的狗小心翼翼靠近她,繼續邁了兩步,親暱地舔她的手背。

門鎖咔嚓轉動了一聲,她跪在地上害怕地抱緊大狗。

何冬拎著酸奶進來,自顧自說:“太陽,聽說你跟重淮去酒會了……”他話還沒說完,看著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嚇了一跳,三步並做兩步,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大力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地上這麼涼你不怕凍到膝蓋,去年腿疼不長記性啊!”

“文……文森特不肯洗澡……”小太陽掛著一臉淚狼狽地看著他,半天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何冬失笑,也被她弄得沒了脾氣,抓了地上的狗抱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太陽忙不迭跟上去,正瞧見他把熱水閥扒到最頭上,那水直冒熱氣的,她嚇得大叫阻止,“狗怕熱不能用這麼熱的水洗的!”

她把夥伴從劊子手手中解救下來親自放水,樣子格外認真。

何冬尷尬地摸摸後腦勺,“我這不想著冬天溫度低怕它冷嗎?好了好了,要真死了我再賠你一條啊。”

太陽被他哄得更急了,發飆朝他吼,“你賠得起嗎?我就只有它了!”

何冬不明白怎麼惹著這小姑奶奶了,怎麼反而越哭越兇了呢?平時挺溫順可愛的,這麼炸毛罕見啊。他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反常態弄得一頭霧水,頭疼地問,“喂,到底發生什麼了,跟你冬子哥說說,誰欺負你一準讓他沒好果子吃!”

太陽這是被嚇到了,再加上各種對比心裡不平衡,紅著眼睛面不改色地放水。

她今天玩的本來挺開心的,吃了好多點心又被好多漂亮哥哥搭訕,眾星捧月誇得比花還美,但是跑去找陸重淮看到那一幕就驚呆了。

那樣的陸重淮是她從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眼神、動作、語言,她眼前突然看到了好多血,燃盡的菸頭、淒厲的慘叫,皮帶聲、求饒聲不絕於耳。那是她的叫聲,她那個賭債纏身暴力的爸爸撕裂般的怒吼,她全身都在抖,用盡全部力氣喊了那聲重淮哥哥。

還好都是假的,被握住的那一秒,好溫暖……她可以無憂無慮地提要求,她得救了,再也不用忍受那種生活了。她記得是她的阿龍哥給了她名字,和藹地蹲在她面前給了她一顆水果糖,帶她回家,給她講童話故事。他要是回來看到她這麼出色一定會開心,一定會摸著她的頭表揚她的。

何冬就在旁邊看著小姑娘的淚珠子一個勁往下掉,也急了,抓著她的手臂追問,“是不是陸重淮?!”他就知道盧伊人回來了沒好事,把人迷得神魂顛倒盡幹些殘害忠良的事。

“不是的不是的!”太陽怕他誤會,急吼吼地解釋,“我是想阿龍哥了,好多女孩子都纏著重淮哥,我都幫他趕走了,不知道他在那邊有沒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有的話他會不會答應……”

陸重淮雖然寵她,但脾氣太差,每次罵人都好凶……跟多年前去孤兒院領養她的時候簡直不是一個人……

何冬怎麼聽怎麼心酸,索性不說話了,把狗塞進浴缸給狗洗澡,從頭到尾再沒說一句話。

洗完他放小姑娘一個人在那給狗擦毛,自己去廚房給她倒酸奶,關上門先給陸重淮打了個電話,一通就爆著粗口吼,“陸重淮你他媽再拿太陽當刀子我就捅你一刀信不信!”真虧他還勸他收了太陽讓小姑娘能有個好歸屬,他的好兄弟就這麼對待人姑娘。

“出什麼事了。”

陸重淮就蓋了胸肌以下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