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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那清倌留在家裡伺候他爹孃,自己進京了。不過我看他倒是有把那清倌帶進京陪他趕考的樣子,這就不是我的錯了。而且朱秀才自己也說了,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主人就是秦淮名妓,那名妓與文人的糾葛古而有之。”

若水看薛明遠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又想朱秀才要真是個正經人,這也不過是從個丫環而已。要是有什麼問題,還真賴不到薛明遠頭上,若水白了薛明遠一眼,自己倒了一杯茶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薛明遠卻話鋒一轉道:“其實,朱秀才有一句話說得到挺對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聊聊詩詞聊聊將人生確實挺好的。咱倆以後也能月亮下聊聊詩詞了。”

這一句話猶如電光火石一樣照亮了若水腦中的某些想法,讓她對一些問題好像隱隱有了答案。若水試探著問道:“你看那些古詩詞,只為了能和我一起聊聊?”

薛明遠“啊”了一聲,又連忙改口道:“也不光是為了你,就想以後我出去我也能給人題詩了,這多好啊。再有……你看想一些做事的活動我也能參加了。一舉多得。”

若水卻知道那就是為了自己,要是他想學,早就學了,何必等到現在,還每次都是一臉痛苦的表情。若水仔細回想事情的印子到底是什麼呢?是自己和瑞陽對詩,還是自己回答朱秀才那首詩,還是更早自己第一次做詩薛明遠其實就已經開始自卑了呢。

若水認真的說道:“我最最討厭的就是像朱秀才那樣,說個話五句裡面三句都能說的上出處。顯擺什麼,就他懂得多麼。好好聊個天就不能好好說話,偏要之乎者也,工整押韻不成。詩詞不過是語言的一種形式而已,誰又比誰高階呢。”

薛明遠眨了眨眼睛,輕聲道:“可是那天你和元帥一起,那麼開心。”

若水馬上說道:“那是我喝多了!”

薛明遠還要可是,若水直接**:“我說我喝多了,那些東西沒有必要,你不要學了。”薛明遠看若水蠻橫不講理的樣子覺得格外的討人喜歡。

夫妻之間哪有那麼多道理可講,這又不是公堂。臥房從來就是不是講理的地方,因為夫妻之間的事很多時候沒有道理能夠解釋明白的,就如現在,若是告訴自己以後不要作詩,忘記自己會作詩這件事,維護薛明遠男人的小小的自尊,不為別的,就為了薛明遠那一屁股印的清清楚楚的詩詞還有將近一個月每天晚上有如慘遭蹂躪的表情。

☆、本家

據說朱秀才最後到底還是帶著那個清倌一同進京趕考了,再然後到底有沒有考上就算不得而知了,若水也沒有那閒心天天偷聽人家的閒事。轉眼到了年底,台州府新任知府終於走馬上任,台州官場進行了熱烈的歡迎儀式。薛明遠在薛明軒的照顧下,也認識了一下這位大人。亂七八糟的雜事中,新的一年就要到了。

辭舊迎新中,薛明遠的生意迎來了一次大豐收,一次事業中的小□。薛明遠的生意在穩步的擴充套件,薛明遠看著厚厚的賬本,拿著算盤算了一遍,好看的數字!傻傻的笑了笑。然後再算一遍,恩,這數字真好看!

若水手裡正拿著零嘴吃的滿嘴,就是外面賣的那種,小時候父親母親不讓吃說不乾淨的那種。若水看著薛明遠臉上傻傻的表情,誰說愛錢不好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只要是自己努力掙來的錢,理所當然的可以感到高興,這不是俗氣是真實。

這是薛明遠付出辛苦為家裡的掙的錢,一年的汗水就全在這裡面了。若水看著薛明遠高興,自己也高興,傻傻的跟著樂著。這就是日子越過越好不是麼。薛明遠看著賬本,今年純利潤第一次破了三萬兩的大關,這就是自家的生意上了一個新臺階的標誌。

其實今年應該更多地,不過因為藥材商都說來年要漲價,自家屯了一些貨,所以壓了一些錢。薛明遠在紙上寫著一萬兩作為明年店裡的資金,再算上存貨就夠了。拿出一萬五千兩存起來,然後薛明遠十分大方的跟若水說道:“這五千兩是明年的家用,娘子請收好。”

若水裝作害羞,靦腆的說道:“多謝夫君,夫君一年辛苦了。”

薛明遠心情大好,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摟過若水就狠狠地親了一口。若水“哎呀”叫了一聲,連忙用手擦臉,氣鼓鼓的說道:“討厭,都是口水!”

薛明遠哈哈大笑道:“為夫准許你摸勻。”若水這種話總是說不過薛明遠,哼了一聲,把小臉扭到一旁。薛明遠心情正好,笑著說道:“你嫁過來一年多了,我也沒給你打過什麼首飾。今天正好,咱們出去轉一轉,順道給你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