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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掉進了沼澤,但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抗,那就順其自然吧。

每天有母親她們幫小月帶著兩個孩子,但小月還是累的要命。顧不上自己梳洗打扮,圍著兩個孩子轉悠。這個哭了跑過來,那個哭了馬上又跑過去。見她整天睡那麼少的覺,那麼辛苦,俊傑很是心疼。孩子在慢慢長大,兩個小傢伙總愛打架爭東西,他很想教育孩子早點懂得互相友愛,可是面對兩個不懂世事的小屁孩,他無從下嘴,只好努力去哄自己的小乖乖。也許是孩子分散了小月太多的精力,根本就沒有心思和他同房行夫妻之禮。很多時候,他壓抑著內心的**,他想自己是可以理解她的。但是,時間長了他不免有些煩躁,壓抑。有一次他直接問小月是不是性冷淡,小月也直接告訴他,她現在對**確實沒有丁點的興趣,在**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這對他刺激很大,很長一段時間他生活在陰影中,很久他都沒有對小月提出過性生活的要求。在心理上產生障礙,無法逾越這種沒有辦法抒發的壓抑,鬱悶的生活讓他開始有點頹喪。他開始後悔這麼早就要了孩子,讓自己和小月之間的情感開始平淡開來,讓自己首先有了背叛這個小家庭的想法。很多時間他什麼都不做,在酒吧裡一呆就是一個下午或者一個晚上,一個人喝著鬱悶的酒。他的一些變化,小月一點都沒有發現,這也讓他的膽子一點點的大了起來。

一天晚上,俊傑從酒吧裡出來。他站在城市的最中央,仰望著城市絢麗的天空,滿腔的愁情無法消除。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巷道里,有很多粉紅門簾和幽暗的粉紅色燈光的洗頭房。一種衝動隨著小姐們的吆喝聲激起,突然想去洗個頭。

坐在按摩椅上,一個小姐給俊傑乾洗頭。從對面鏡子裡他能看見小姐裸露大半部分的酥胸,讓他不禁有些蠢蠢欲動的不安。小姐很專業化地給他做著按摩,還很專業化的給他暗示一些什麼。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的他,有點緊張,對她們的行業也不瞭解,包括價錢。最後這個小姐叫俊傑出200元錢她就跟他走,他答應了。

出了門,俊傑就把這個小姐帶到了賓館開了房。小姐催促著他脫衣服,他卻站在床邊看著這個女人**的身體發呆。過了會,他從口袋裡掏了200元遞給這個小姐,讓小姐走了。小姐穿好衣服,拿著錢疑惑的看著他走了,那種眼神表現出詫異,她肯定會認為他這個人不是變態就是陽痿。其實他的內心已經痛苦萬分,看到這個妓女的樣子。他想起來了花子,她們是一個職業,花子也會如此搔首弄姿地展現在那些骯髒的男人面前。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不願意勾起自己對花子在內心裡的歉疚。

這個夜晚,他沒有回家,在賓館裡**了兩次。但是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快感了,只有痛苦,對性渴望無助的苦痛!是精神上不可瓦解掉的痛苦,心裡酸楚萬分,憂傷、壓抑再次統統襲上心頭。

由於家裡有了孩子,母親和姐姐也都在一起住著,平時吵鬧的俊傑無法做事情。索性在外邊租了一套房子,專門用來創作,還特地弄了一個沖洗膠片的暗房。很多時候太累,就在工作室裡囫圇睡個覺,次日接著幹活兒。就在這期間,俊傑在網上認識了在深圳工作的玲。玲是一家公司的會計,剛畢業參加工作。玲還是他們縣城的老鄉,彼此都在不斷的聯絡中產生了好感。這個時候他不但欺騙了自己的愛人小月,也在欺騙著玲。一個結了婚的男人,手段是很卑鄙的,卑鄙的程度僅僅就是說自己未婚。他就是這個卑鄙的男人,他利用了自己的聰明頭腦變換著方法去勾引一個涉世不深的少女。

玲經常給他打電話,要求見面。一時間找不到藉口的他,沒有敢向小月請假前去見玲,主要還是心虛。

一天下午,玲給他打了電話,她已經到了他的工作室門口。他匆忙開車趕了過去,心裡有些須的驚慌。個頭不算高,但身材很勻稱的女孩正對著他微微笑著。圓圓的臉蛋,羞得微微泛著紅潮。他走向她的時候,心底只有一個字——美!

“哎呀,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就來了呢,好讓我心裡有個準備呀。”

俊傑假裝責怪著玲,但他能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語態簡直太沉穩了,太有磁性了,這個女孩絕對會對自己立刻產生愛慕之情。

“這叫突然襲擊,想給你一個驚喜,我還想看看你是不是有老婆的人啊。”

玲的話讓俊傑心裡一緊,但瞬間恢復狡詐的嘴臉。

“進來吧,這就是我的工作室和我唯一的窩,我這個人簡單的沒辦法再簡單了。”

“嗯吶,和你說的倒是蠻像的,第一印象不錯,至少現在還沒發現你騙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