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宇打斷:“掌櫃的太客氣了。本來是我的過錯,能、得掌櫃的原諒已是大幸,怎能再讓您破費?應該是我請客才對。不過今天我還有事,改日必再登門,就借您這寶地,我要好好向您表示一下謝意。”
張富春連說不用,並多次懇請劉雨宇留下,不過見劉雨宇執意離開,最後只能放棄。雙方在友好的氛圍中互道了“再會。”
就在踏出“醉仙居”的時候,劉雨宇突然回頭對張富春說到:“張掌櫃,如果···算了。就此別過。”留下一頭露水的張富春,大步走向街中,很快融進了人流中。劉雨宇沒有看見,在他離開的時候,牆角處一雙眼眸正怔怔的看著他。
“悅來客棧”中,秦情正撅著嘴坐著,手裡狠狠的掐著一枝花,花瓣被她一片一片的摘下扔到腳邊,嘴裡還嘟囔著:“讓你招惹別的女人!我掐死你!”
旁邊翠花開始還靜靜的看著,過一會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情瞪了她一眼說到:“我都煩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笑!”
翠花咳嗽一聲,端正臉色說到:“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你光在這裡掐花生氣,師傅能知道嗎?”
說到這,翠花臉上又露出笑意:“加油啊,我還等著叫你師母呢!”
秦情臉上一紅,輕啐一口說到:“誰稀罕做你師母!”
翠花笑到:“不稀罕?誰半夜說夢話還喊著師傅的名字?”然後嗲聲嗲氣的說到:“宇哥,你別走嘛!”渾身打個顫接著說到:“肉麻死人了。”
秦情臉上更紅,笑罵到:“好你個小妮子,居然敢偷聽!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伸手向翠花腋下撓去。
“師母饒命啊!”翠花尖叫一聲向旁邊跑去。秦情不依不饒,緊緊追在後面,屋內頓時鬧成一團。
“師母?師母來了?我還沒見過呢!翠花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來拜見。”門外響起李大年的聲音,接著門便被推開。
李大年一進屋,也沒看清楚,便一下子跪在地上,狠狠磕了個響頭說到:“徒兒李大年拜見師母!”
“嗯?怎麼沒回聲?”李大年心中覺得奇怪,偷偷抬起頭看去,卻發現屋內還是隻有翠花和秦情兩人。翠花正用手使勁捂住嘴,強忍著笑,而秦情則是尷尬的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李大年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有些訕訕的站起身來說道:“反正是早晚的事情,早點磕個頭也好。”說完,臉上換上一副笑容對秦情說到:“剛才我可是頭也磕了,師母也喊了,師母是不是該給徒兒點改口費?”
秦情臉上紅的更厲害了,卻沒有辯解什麼,反而從頭上摘下一隻玉簪戴到了翠花頭上。
“我可沒有給你的東西,不過這簪子跟了我很多年了,送給翠花正合適。”秦情小聲的說著,卻羞得把頭都埋進了懷裡。
李大年一呆,心中對師傅更是佩服:這對付女人的手段,師傅絕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只怕自己學上一輩子,也學不了一點皮毛了。
11做最幸福的女人
劉雨宇回到“悅來客棧”,感覺似乎氣氛有些不對,秦情三人都是直直的看著自己不說話,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秦情是含羞帶怨,翠花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而李大年則是飽含著崇拜和渴望。
“這三人是怎麼了?”劉雨宇搖搖頭,找個座位坐下來,也和三人瞪起了眼。“論瞪眼,我可是高手。看誰靠的過誰!”
房間內的氣氛更加詭異,一個小二從門前走過,不禁打了個冷戰,小聲嘟囔著:“今天怎麼了?難道是中邪了,回去得喝點豬腳湯。”然後搖搖頭趕緊走開。
“呼”翠花輕輕打了個哈欠,輕聲說到:“中午沒睡點覺,現在竟覺得有些乏了。師傅,我睡覺去了。”
劉雨宇點點頭,他現在的目標已經鎖定了秦情,目光直直的看著秦情,竟是沒有挪動半分。
翠花站起身來,看到李大年還是呆呆的坐在那,不禁說到:“你還在這幹麼?還不跟我出去。”
李大年一怔,頓時明白了翠花的意思,趕忙向劉雨宇說了聲,跟在翠花身後屁顛屁顛的走了,哪有半分大師兄的樣子?
翠花走過秦情身邊時,輕聲笑道:“主動點!”
李大年也輕聲說到:“我看好你喲,師母!”
劉雨宇鼻子裡“哼”了一聲,嚇得李大年趕忙連滾帶爬的躥了出去。
屋內剩下的兩人仍舊在對視著。許久,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嘆出,兩人又是同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