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知道什麼樣的功法或體質,能形成這種真氣嗎?”
翠花仔細想了想,搖頭到:“沒有師傅,醫聖門的典籍我已經很熟了,起碼那上面沒有。如果醫聖門都沒有記載,那說明這是種新的功法或體質。當然,也可能是一種疾病。”
劉雨宇突然道:“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醫聖門故意不記載在自己的典籍上。”
“故意不記載?這是為什麼?”翠花疑惑的問到。
“我也不知道,也許只有問醫聖門的列祖列宗才能弄明白吧。”劉雨宇微微一笑說到。“好了,不說這個了。說不定是你見識少,等會王老來了就清楚了。咱們先把大牛叫醒吧。”說完,便輕輕推了推熟睡中的李大牛。
“師傅,這樣沒用的。我猜,他並不是真的睡著了,而是身體為了規避危險,而自主的陷入休眠狀態,就像人在極端恐懼下,會暈過去一樣。”翠花說到。
“那怎麼辦?”劉雨宇問到。
“好辦,交給我就行了。”翠花笑到。
說著,翠花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布包,正是昨天王世成交給翠花的,現在已經歸翠花所有了。翠花從中抽出一根銀針,輕輕的紮在李大牛的的人中穴上,緩緩捻動,很快,李大牛的腦袋便不安分的動了起來,眉頭微皺。翠花一看,把銀針一拔,然後一掌擊在他頭頂百會穴處,一絲內力進入李大牛體內。李大牛突然咳嗽幾聲,竟咳出幾口紫黑的淤血,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看到劉雨宇和翠花在旁邊,李大牛打了個哈欠,說到:“師傅,天這麼早你們先起來了?我再睡會。”說完,竟然又倒下睡著了。
“這是怎麼回事?”劉雨宇問到。
“這次是正常的睡眠。估計他不到一個小時就能醒來。醒來後,一切都好了。”翠花說到。
“他的經脈似乎受到過損傷。”翠花皺眉道。
“這個,呵呵···”劉雨宇尷尬一笑,說到:“其實,大牛體內本來沒有這些黑色真氣的,它們本來···”然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老實交代出來。
“師傅,您膽子也太大了。在沒有弄明白的情況下,你居然敢直接動手,你這真是在玩他的命!你知道這層外殼是不是和他的經脈連為一體?你知道他的經脈能承受多大強度內力的衝擊?甚至這層盔甲是不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你知道?”翠花說到這,嘆口氣才接著說到:“多虧你們運氣好,竟然讓你們成功了。大牛也算是撿了條命。”
劉雨宇抓抓頭皮說到:“我這豬腦袋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衝動起來就什麼都忘了,下次一定注意”
翠花說到:“還要下次?你非要鬧出人命才行是不是?絕對不能再有下次了!”
劉雨宇趕忙點頭答應,心說,自己這師傅當得真是夠失敗的,被徒弟訓成這樣,還得陪著笑臉。
兩人正說著,王世成在李大年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對於李大牛的情況,王世成也是一無所知。
30擂臺賽(完)
有句話,俺實在不好意思說,但是又非說不可,過年了,俺年前要忙著幹活,年後要忙著串門,只能暫停更新幾天,至於具體時間,實在是確定不了。俺儘快把亂七八糟的事情解決完,接著為大家往下侃。
提前給大家拜個年,感謝大家在這近兩個月的時間裡對老趙的支援。鞠躬,再磕個頭:)
幾人說了一會擂臺賽的事情,確定了一下擂臺賽後的行動,最後說到了宋遠橋和齊勝的事情。
對於宋遠橋,王世成沒有多說什麼,讓劉雨宇自己看著辦就行。畢竟幾個“洪”級修為的人還不放在他的心上,能收過來最好,如果不行,失去了也不會覺得可惜。
不過對於明教的出現,王世成保持了足夠的警惕,還對沒能將齊勝當場拿住或者擊斃感到耿耿於懷。對於王世成這種思想,劉雨宇給予了足夠的理解,畢竟像王世成這個年紀的人,多少都和明教有些仇恨。
王世成提醒劉雨宇要時刻警惕魔教,並鄭重的告誡劉雨宇,對魔教中人,千萬不可心慈手軟,否則就是自尋死路。然後便急匆匆走了。
劉雨宇知道,他這是追查齊勝的下落去了。不過對於能否找到齊勝,劉雨宇並不樂觀。畢竟齊勝在若水幫隱藏多年,且混到不低的位置上,若水幫上下都沒有發現,這說明他有一套足以隱蔽好自己的方法和途徑。現在他身份暴漏,自然早早就躲起來了,難道還等著別人來捉?劉雨宇不認為他有受虐傾向。
劉雨宇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回到了擂臺,而翠花和李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