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對外面世界的嚮往比其他人都強烈的多,每個門派都有這樣的頂尖弟子出逃的事件發生過。梅清山當年就這樣幹過,他理解這些弟子的心情。
“少俠不方便說便不用說了。”深有慼慼焉的梅清山大度的說到。
劉雨宇更是尷尬,突然心中一動:自己學習了武當的《太極兩儀劍》和《武當心法》,不也可以算是武當弟子。
當下,劉雨宇急忙說到:“不是,不是,在下是武當弟子。”
梅清山一陣激動,六大派中,梅清山從沒懷疑過的就是少林和武當。少林執武林之牛耳,派中諸僧俱是淡泊名利之人,從不參與武林爭鬥,更不會主動對其他武林門派下手。梅清山不相信這些得道高僧會對付醫聖門,而且當年圍攻醫聖門的也不是什麼和尚。至於沒有懷疑武當,原因更簡單,因為他和武當大長老柳隨雲是過命的交情。雖然柳隨雲早在二十年前就已隱退,不知去向,但梅清山相信柳隨雲,相信武當。這是一種沒有理由的信任,一種朋友間的毫無保留的信任。
但梅清山對劉雨宇的話很是懷疑,他為什麼開始吞吞吐吐不想說,後面又認的如此痛快?
“少俠是武當的?”梅清山問到,口氣中明顯的不太信任。
“是,正是。”劉雨宇答道,底氣不足。
“不知道柳長老···”梅清山試探著,但提到柳隨雲,口氣有點急促。
“柳長老是誰?”對於武當,劉雨宇知之甚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喔,您說的是柳老先生吧?”劉雨宇明白過來,試探的問到。反正武當中姓柳的他只認識兩個,就是柳隨雲父女倆。
柳老先生,這是什麼稱呼?如果劉雨宇是武當弟子,怎麼會不稱呼長老,而稱為先生?梅清山更是懷疑。“柳老先生是誰?”梅清山問到。
“他叫柳隨雲。”劉雨宇答道。
聽到這個名字,梅清山一下子激動起來,衝過去使勁抓住劉雨宇的肩膀,搖晃著問到:“他,他在哪?”
劉雨宇輕輕一怔,雖然梅清山功力比他高,但情緒激動下,被劉雨宇輕鬆掙脫。
“我答應過柳老先生,不能對外說出他的行蹤。”劉雨宇略帶歉意的說到。
被劉雨宇掙脫後,梅清山已經清醒過來,說到:“他是武當長老,你既然是武當弟子,怎麼會稱呼他為‘老先生’?”
一個問題,問的劉雨宇目瞪口呆,看來自己沒有說謊的天賦,一下子就被人戳穿了。
7收個村長當僕人
“我的確不是武當弟子。”劉雨宇坦白到。看到梅清山臉上有些變色,劉雨宇急忙又說到:“但我可以算是武當弟子。”
“什麼可以算是,說清楚!”梅清山的口氣很嚴厲。但在內心深處,梅清山相信這個年輕人,起碼相信他和武當,和柳隨雲有一定的關係。
“是這樣的。”接著,劉雨宇把從進入極域森林,遇到柳隨雲之後,直到在紅杏山莊接受阿福贈送《太極兩儀劍譜》和《武當心法》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鳥谷和紅杏山莊的位置是不可能透露的,星吸大法更是半個字也不能說。最後,劉雨宇說到:“雖然我沒有拜在武當門下,但是我已經修習了《太極兩儀劍》,所以勉強也算是武當弟子了。”
從劉雨宇提到阿福和徐嫂的名字,梅清山就完全相信了他,僅有的一點懷疑已煙消雲散。江湖中知道柳隨雲身邊有兩個忠心耿耿的僕人的人很多,但是知道他們兩個名字的人卻少之又少,只有柳隨雲的幾個老朋友和武當的高層,就算武當的普通弟子也不知道。因為阿福和徐嫂並不是武當的人,他們只是柳隨雲的僕人,他們和武當的關係,只是因為柳隨雲的存在。
雖然心中已經肯定,但梅清山還是問到:“你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嗎?”
“證明?”看到梅清山臉色緩和,本來心裡已經鬆了一口氣的劉雨宇又緊張了起來,這讓自己上哪找證明的?這又沒身份證什麼的。
“既然你修習過《太極兩儀劍》,那使用‘長虹貫日’這招時的內力執行方式你應該很清楚。你按這種方式執行內力,我一試便知。”梅清山說到。雖然《太極兩儀劍》是武當的不傳之秘,但是梅清山和柳隨雲經常在一起探討武藝,對於其中這招最有名的“長虹貫日”還是瞭解甚深,甚至連使用時的內力執行也是一清二楚。當然,這種程度的瞭解也僅限於這招而已。
“好啊!”劉雨宇一喜,趕忙把手伸到梅清山面前。對於武林中最重視的保密問題,他是一點概念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