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人不在鳥谷,不過留了一封書信,說是極域森林內部出了變故,他要去查探一番。谷中幾乎所有的鳥也都不在了。”阿福在向徐嫂說著鳥谷的情況。
“老主人已經快二十年沒離開過鳥谷了,難道是···”徐嫂擔心的問道。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阿福長嘆一口氣說到。
“那小姐···”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阿福說到。
“看來只能這麼做了。你去還是我去?”徐嫂問到。
阿福想了一會,卻搖搖頭,長嘆一口氣。徐嫂也是搖搖頭,不再說話。
雖然不明白兩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起碼劉雨宇聽出來了:還有辦法!劉雨宇的心又活了過來,目光中充滿希望。“決不能讓蕭蕭受到牽連,就算只有一絲希望!”
“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劉雨宇堅定的問到。
“你?”阿福和徐嫂對望一眼,眼睛同時一亮。
“可是他實力太差了,連普通人都不如。”阿福低聲說到。
“他資質不錯,只是先天不足,以我倆的功力,助他一臂之力,突破先天限制當易如反掌。”徐嫂也低聲回答到。
“好!”阿福點頭。
“小姐現在體內真氣倒流,兇險異常。若想治癒小姐,只有兩種辦法,一是有功力絕強之人,用內力強行將小姐體內真氣歸位;另一種辦法,便是尋得治療內傷的聖藥——七色花。”阿福對劉雨宇說到。
“七色花生長於大陸中央的雪山之巔,數量及其稀少,且有無數猛獸守護。每年去尋找七色花的人也不少,其中也不乏高手。就算是我和徐嫂前去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以你的身手,即使在我們的幫助下突破先天限制,也是九死一生。你願意去?”徐嫂問到。
劉雨宇點點頭,說到:“即使再危險,我也必須去,這是我的責任!”
“好!”徐嫂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接著說到:“此去雪山,路途足有萬里之遙,以你的速度,最快也要兩年。小姐的狀況是撐不到那時的。我們會把小姐放入‘玄冰之棺’中。‘玄冰之棺’可使小姐的身體機能降到最低,狂暴的真氣也會趨於平靜,可保小姐兩年無虞。”
“那···”劉雨宇心中有些奇怪:既然有“玄冰之棺”,應該能等到柳隨雲回來,說不定他只是出去串個門,幾天就能回來了。
似乎是知道劉雨宇的心思,阿福打斷劉雨宇的話說到:“江湖變亂將起,老主人此去,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也許幾天,也許幾年。我們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雖然對阿福和徐嫂稱呼柳隨云為“老主人”有些疑惑,但劉雨宇現在並不關心這些,甚至連什麼“江湖變亂將起”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問到:“我什麼時候出發?”
徐嫂說到:“三天後。我觀察過,你經脈韌性不錯,也比常人寬闊,但是一些常人都連通的經脈,在你身上卻是閉塞的。在這三天內,我和阿福會用內力打通你這些經脈,讓你能和常人一樣。”
劉雨宇點頭到:“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劉雨宇有些著急,一方面,是著急前往未知的雪山,另一方面,自己來到這這麼長時間,最大的夢想不就是成為一個“普通人”嗎?
徐嫂輕輕一笑說到:“現在不急。小姐雖然暫時沒有危險的跡象,但是難保出現意外狀況。我們還是先把小姐安頓好吧。”
徐嫂小心的把柳紅杏抱起來,三人一起走到柳紅杏的房間。小杏和蕭蕭早就急的不行,看三人來到,急忙上來詢問。
阿福將情況向兩人說完,小杏又忍不住哭了出來,看劉雨宇的眼神充滿憤恨,雖然沒有撲上來拳打腳踢一番,那眼神卻似要把劉雨宇一口吞下。劉雨宇只能無奈苦笑,目光躲閃,不敢在小杏的眼上停留片刻。
徐嫂和小杏將柳紅杏放到“玄冰之棺”上。雖名叫“棺”,但樣式卻是一張床的模樣,只是中間向裡凹進去,剛好容兩人平躺。
期間幾次蕭蕭想上去幫忙,卻被小杏冷冽的目光瞪了回來。蕭蕭沒有覺得半分委屈,心中只有愧疚,誰叫是自己老公闖下的禍呢!
看到一襲紅裝的柳紅杏被放到“玄冰之棺”上,急促雜亂的呼吸逐漸平穩,並越來越慢,潮紅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一絲絲的冷氣在美麗的軀體周圍環繞,劉雨宇心中突然像針扎般一疼。心中發誓:“不管路途多麼艱難,我一定要找到七色花,將你救活!等著我!”
安頓好柳紅杏,眾人都準備退出了放置“玄冰之棺”的密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