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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她不就是費德勒給我家族的一個誘餌麼?那個小墜也是以前編給她的吧?那時的她總是跟在後面,我央求的父親,居然是我央求的父親和她定親!哈哈,她看上去愁眉不展,她也就不到15歲吧?可是這些關我什麼事?!我的路只能在他們的對面!可是,哈哈,真好笑,哈哈……”
幾灘血跡!
“在她旁邊有個傢伙時刻圍著她轉,點頭哈腰滿臉笑容的的講些什麼。可她也沒任何想笑的意思,我看到他剛剛還和煦的笑臉轉過來卻是如此的陰寒。正好看到我在路邊看著她發愣。他就對在身旁的兩個老不死道:‘我看這窺探之人十分可疑人,抓起來!’想我一個風系魔導師想逃走還是什麼難事嗎?可是哪想兩人居然一是大魔導師,一個是大戰師。怎麼會?!費德勒就是再有本事也培養不出這麼有本事的人啊?大魔導師還是土系,重力術根本讓我無法利用風系魔法逃離。只得邊戰邊退,兩人這時也沒有存心殺我。很快就要脫離戰場,竄向叢林,那我幾乎就逃脫有望了!可正這時她卻尖聲阻止:‘比奧斯,你還有沒有人性,對一個路人也下如此毒手?’
比奧斯卻突然笑道:‘哈哈哈,安妮,你父親叫你陪我打獵,我好言相對你不理不睬。我現在終於想到方法了!將這個倒黴的小子給幹掉吧。哈哈’還對我微笑道:‘小傢伙,你說你是運氣好呢還是不好,讓兩個大陸強者為你送行!但不用感謝我,下去後就唸著她的好就是了,這可都是她的授意!’我一個魔導師,還讓我自豪的魔導師,此刻在他面前卻什麼也不是。真的是好恨那時的自己,現在想來,如果我拼得一死,也絕對是能在兩個老傢伙沒防備下幹掉那個叫比奧斯的魔鬼吧?可是我卻是突然想回到這裡,這個監獄!心存僥倖的退讓,可兩人對我下手越來越狠。我怎麼能在兩個都比我強大的人面前全身而退?我突然心灰意冷!我真的是很懦弱嗎?修煉9年,無與倫比的天賦,可是在第一次的戰鬥中就用出了家族的禁忌魔法--風逝!
它可無視任何的障礙阻攔,只要是有風的地方,就能迅速遁逃。可是在聖域以下的施展的後果也就隨風而逝了。我逃了回來,這樣的狼狽,這樣的出乎我自己的意料,現在我就要死了。只有一個人……先祖啊,從始至終連敵人的面也沒有見到。就要要死掉了,我真的是好不甘心啊……
先祖啊,如果你真的是存在,就請降下颶風劈碎費德勒,劈碎奧比斯!
凌亂的字跡,科林的日記本上顯示他現在根本就已經沒了清醒的意識,只是仍在寫著,易元沒有看懂一句,有時文字中還突然的鑽出媽媽,爸爸,救救我這些刺心的字眼。看到這些凌亂的,不成章句的字跡,易元發現這一刻自己再也不是讀的一個故事,而是一個最可親的朋友在無邊的黑暗裡孤獨掙扎,卻沒有人來解救,慢慢的枯萎、凋零……這不是很像前世的自己嗎?只是道士先生解救了自己。
“我都寫了些什麼啊,這時我卻如此的清醒。終於知道傳承之戒是什麼了;如果我能早點知道;那該多好?可現在我卻並不遺憾。想到了她,其實也沒什麼啊?雖然一起長大,一起玩耍,而且還是我主動央求父親提親,現在想來好可笑,那時只不過是想一直有安妮在身邊陪著玩耍。我卻絲毫的恨不起她來!想起她那不展的愁眉,以前的她可是個天真玩樂的小女孩呵,那晚偷偷的告訴她我們以後都可以繼續玩下去的辦法時,她也高興的叫好。那是她真的好可愛!
現在卻是沒了剛剛的恐懼,我居然感到了一絲的解脫?……可能真的錯了吧,為了報仇,放下了一切。真的是仇恨讓我迷失了嗎?這不應該是我的生活的,如果媽媽知道一定會很傷心吧?她那麼的愛我,她還……”
一大段的空白。
最後在日記本的下一頁的空白處,歪歪扭扭、左一個、右一個的的寫著“難道,你皺眉是因為我嗎?可我還是喜歡……那天晚上笑著的你……”
日記完了,易元心中卻很沉重。不想對科林的人生作出評價,他的人生的完整的,不需要自己的新增……
在科林逃走以後有一段他所不知的對話。
比奧斯見那個小傢伙居然逃跑了,也沒責問兩人,強者也不是他可輕辱的。人家只是奉命保護而已。土系大魔導蒙恩主動上前來說:“少主,從剛剛那年輕人的逃跑來看,用的可是烈風家族的禁忌魔法--風逝!”
比奧斯卻是一愣:“這不是要本宗核心成員才可學得嗎?”
“呵呵,少主大概忘了6年前可是有個小孩被個啞巴給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