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
言末自顧自地坐在那裡,也不動筷子,只是眼觀鼻,鼻觀口彷彿在那裡打坐,旁邊的羅莉笑了笑說道:“我們兩個無門無派,和江湖中人也沒有多少瓜葛,就連陳張兩位也是路遇。至於武功,那是我們倆花費了不少心思收集雜湊起來的,沒有什麼師承門派。”羅莉的一句話,讓在座眾人的心放下了不少,無門無派沒有朋友,換一句話也就是說,不會有什麼勢力或者強援。
“原來兩位是路見不平、仗義行俠,難得難得,這年頭這樣的人物已經少之又少了。”光頭老者在旁邊發出震耳的笑聲說道,顯然眼下之意,言末和羅莉全都是傻瓜。
“那倒不是,反正原本我們也不急著趕路,稍微等等也沒有什麼關係。”羅莉語調一轉,用異常尖酸刻薄的語氣說道:“其實我們倆是讓你們提議的那場賭博吸引來的,我們倆最喜歡賭博。不過我們倆最恨的就是賭博的時候不公道,更討厭那些賴帳的傢伙。
“現在機會非常合適,正好能夠讓我們痛痛快快再賭一場,不過這一次我們倆要做莊,這第一局就賭太白山莊的莊主夫人,可以在二十招之內擊敗鹽幫幫主。”話音剛落,身邊一圈所有的人都面露憤怒之色,無論是鹽幫還是太白山莊,在江湖之上全都能呼風喚雨,跺一腳就能震動四方,哪裡受過如此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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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鹽幫幫主怒目沉音問道:“我等以禮相敬,閣下卻說出如此消遣我等的話,太不給面子了吧。”“消遣?”羅莉嘻笑道:“沒有啊,我只是照剛才你們對白衣少年的提議而有所建議而已,說實在的,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愛好,就喜歡兩件事情,一就是看熱鬧,二就是用別人的性命賭博。”聽到這番話,眼前這些在江湖上能呼風喚雨的人物,如何能夠繼續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