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風度才~行。”說著轉過頭來對木犀遙咧嘴一笑,然後又轉過頭來對洪衛笑著道:“更何況,木犀剛剛是在和我們聊天,你想說話的話,也得排隊等等才~對。”
那個十夫長看到何森的肩章只是個三級伍長就輕蔑地啐了一口,撇嘴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和長官說話!這裡不干你的事,趕快給我滾到一邊兒去!”
何森聽他口出惡言,心裡感到相當不爽,就蹙著眉調侃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我知道你不是~什麼東~西。”話一出口,周圍立刻爆發出鬨笑之聲。
36。大打出手
那個四級十夫長洪衛一見眾人鬨笑的架勢,心中大怒,吼道:“你說誰~不是東西?!”
何森酒精上頭,就乘著酒興裝出一幅無辜的樣子、繼續調侃他道:“那好吧,當我沒說。你是東西行了吧。不過,請告訴我,你是個什~麼東西?”周圍爆發出一片更大的鬨笑聲。
有些禿頂的洪衛臉上再也掛不住啦,他惱恨這個才是伍長的小子竟然敢在眾人面前讓自己下不來臺。他怒叫一聲,把手中的大琉璃杯摔碎在地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狠狠地道:“我要不是擔心自己的元素系冰屬效能力把這裡給砸爛了,你現在就已經沒命啦~!”
何森就像沒聽見似的,根本沒有理他,而是衝著櫃檯的方向,用右手在嘴邊比劃了一個讓聲音更有方向性的大喊式的姿勢,裝作大喊的樣子道:“老闆~~,這裡有人摔碎了杯子,需要賠多少錢~吶?”
洪衛見何森如此戲耍,今天如果不對他嚴懲的話,日後手下們定然會藐視自己。他的眼中像要噴出火來一樣,把牙狠命地一咬,左手已經拿出一支長約一尺,細細的施法棒來。就見他把施法棒向著自桌的一大杯紅葡萄酒一指,施法棒上忽地紫光一閃,那琉璃杯中的葡萄酒瞬間轉變成一支外形並不規則、但是上端尖銳的多稜冰錐懸浮在那裡,琉璃杯當即就被漲碎。
張舍一見情形不妙,立刻起身向何森猛地撲去。與此同時,洪衛的冰錐也已出手,由於距離太近,張舍左肩頭的衣衫當即被冰錐扯碎。雖然尖銳的前部沒有刺中他的身體,但是冰錐的粗大後部還是刮到了張舍的肩頭,他的身體一下子被掀翻出去,直摔出五六張桌子那麼遠,嗙~地一聲砸在了一張酒桌上面。稀里嘩啦~,酒桌和上面酒器被撞碎了一地。
被張舍撲到地上的何森哪肯甘休,抄起一張硬木椅就向洪衛砸去。洪衛訕笑著左手施法棒一動,剛要出招。木犀遙一見洪衛的左手又動,她知道何森與洪衛之間的段位差距下一旦中招,定會讓他身受重傷,搞不好都會有性命之虞。她裝作撒嬌地一跺腳,道:“兩個大男人醉酒胡鬧成何體統?都給我住~手!”她說話時,洪衛已經出手,又是一枚冰錐,這次是直刺何森揮凳的雙臂,他不想搞出人命,但不狠狠收拾一頓這個讓自己出醜的小子,他也惡氣難消,所以他要弄斷何森的雙臂!
眼看著木犀遙的話音還未落定,洪衛的冰錐就已經快飛到了何森的跟前;張舍這時候剛剛爬起,再想撲上來急救已經來不及了;黃沙、格雷和蘇圖還在以為這只是藉著酒勁兒的小打小鬧時,事情就已鬧大,他們仨想站起來去救,時機已經晚了;就見冰錐已經飛到了何森的面前,他手中的椅子尤在揮下,就如同自己在把雙臂送到冰錐上去刺穿一般。他未料想對方出手如此又快又狠,他驚得大叫一聲!就在他的叫聲中,一大塊冰壁伴著酒桶的碎木成型在何森的面前,洪衛的冰錐嚓~地一聲刺在了冰壁之上,隨著刺耳的摩擦聲,冰錐透壁而出,方向受到些改變而直插何森的雙眼。
何森剛才的驚叫聲音仍在,尾音被這刺向眼睛的尖冰唬得已經變了調~。就在以為自己這次必然難逃雙目失明的這一瞬間,已經衝到了幾乎都能夠觸到自己睫毛位置的冰尖兒隨著那大塊的冰壁一齊破碎開來,霎時間變成了一大堆冰末兒、如碎雪一般四處迸散開來。
酒館裡人們正被這突如其來的炫目美景所晃眼的時候,洪衛怒瞪著眼睛盯著木犀遙惡狠狠地喝道:“你出手幫這~小子?!”木犀遙立刻搖著頭風情萬種地呵~呵笑著,道:“大家都只是在鬧著玩兒,哪有幫誰不幫誰一說呢?我是怕您功力太深,一失手傷了這個同僚,到時不就顯得您以大欺小了嘛?”
洪衛啐道:“呸!誰是他~同僚?”木犀遙繼續給大家打著圓場,俏笑著道:“大家現在都在這潼碑城裡,大家又都有軍銜,都當是同僚又有什麼關係呢?來來~來……”她伸手叫著招待們過來道:“大家一起來把這兒收拾一下,都別~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