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的落下,景浩的兩道目光宛若泥牛入海,悄無聲息,繼而一個身穿金袍的銀髮男子便出現在在天邊,轉瞬間便來到了狐妖一族後山,與景浩遙遙相望,沒錯,正是玄祖!景浩現在單獨面對玄祖,使葉飄零心中不由焦急萬分。
但是景浩此刻倒是好不膽怯,上前兩步,右手一抖閃出一把犀利光劍斜指玄祖,怒聲吼道:“玄祖,告訴我!五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沫沫是不是你害死的!”
玄祖幽幽看了景浩一眼,忽然笑了,問道:“小浩,在你心目中,玄狐一族難道沒有一個小狐妖的地位重要嗎?你爹孃的血海深仇,難道沒有一個小狐妖重要嗎?”
“哼,我爹孃的死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我爹孃是被人類道士所殺,並不是你們所講被屍祖後卿所害,你們這些謊言,我聽夠了!”景浩厲聲喝著,似乎在為對方騙了五千餘年而感到憤怒,極端的憤怒!
“錯,我們在某些方面確實是騙過你,但是在你爹孃的死這件事上,我們的確沒有騙你,之前神木告訴你的一切,都是為了使你勤加修煉而編出來的,你爹孃並不是被人族所殺,而是屍族,你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玄祖忽然厲喝一聲,似乎憤怒於景浩的不爭。
“別給我說這些!”景浩一聲怒吼打斷了玄祖的話,緊接著光劍劈出,一道璀璨劍氣幾乎貼著玄祖肩膀落下,將玄祖下方的一座山峰再次一分為二,充滿了一股蕭殺之意。
“告訴我!五千年前的種種,是不是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沫沫的死,是不是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告訴我!下次我也不會再失手!”景浩聲音都有些嘶啞,銀色長髮肆意舞動,宛若蓋世凶神,殺氣縱橫。
“哈哈哈!”玄祖仰天大笑數聲,狠聲說道:“景浩!你休要以下犯上,我畢竟是玄祖!你只是一個五行玄狐而已,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想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那我也告訴你!這次來,我本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景浩冷聲說著,抱著必死的信念,前來討要五千餘年的欺騙!
玄祖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既然葉飄零已經將神木幾人救回崑崙山,你這個崑崙妖主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沒錯,五千年前的一切,都是我的計劃,那隻小狐妖的死,只是你與葉飄零反目計劃的其中之一。”玄祖淡聲說著,似乎沫沫的死,在他心中根本就是無關緊要。
“你!”景浩頓時氣得牙齦緊咬,恨恨的看著玄祖,久久才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沫沫是無辜的,沫沫她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
“但是她的死是必須的!”玄祖的一聲怒喝打斷了景浩的話,繼而雙眼緊盯的景浩,緩緩說道:“景浩,你好好想想,五千年前,你為什麼要和葉飄零稱兄道弟!小狐妖要不是因為你的愚蠢,又怎麼會死!”
“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葉飄零的怒吼聲忽然傳出,同時破天指破裂長空,宛若血色閃電直擊而下,玄祖眼中精光一閃,一手上揚,頓時將破天指的犀利指芒格擋,下一刻便將破天指擊的粉碎。
葉飄零此刻已經來到景浩面前,雙眼緊盯玄祖怒聲說道:“什麼反目成仇!什麼必須要死!那隻不過是你這隻老狐狸一心所想而已!你愚蠢之極,只能看到太古年前的仇恨,將太古年間的仇恨跨越數萬年,帶到現在,不顧諸天萬界的存亡,只為你們玄狐一族的各自恩怨,自私至極,連累小浩以及小狐妖,處心積慮的對付屍族,還說的這麼堂而皇之,難道你身為一代皇者,就真的不覺得慚愧麼!”
還沒等玄祖說話,葉飄零又開口說道:“五千年前,你和茅山宗一起在我面前殘忍的殺害微雪,逼我暴走,然後在我暴走之際將小狐妖帶到我的攻擊範圍之內,而且操控著小狐妖父親的屍體前來攻擊我,讓我被迫反擊殺害小狐妖,這些,就是你骯髒的計劃嗎!”
聽著葉飄零的話,玄祖眼中泛出一絲狐疑,葉飄零似乎感覺到了玄祖的狐疑,又接著說道:“別告訴我那屍體不是小狐妖的父親,你別忘了,我是殭屍,凡是世間的屍體,不管如何偽裝,在我眼前,也始終是屍體,我可以感覺到他倆的血緣關係,你們玄狐一族和東方屍家,你敢說沒有一丁點的關係嗎!”
葉飄零的這些話將玄祖徹底說的啞口無言,景浩愣愣的看著葉飄零,再一次將目光看向了玄祖,冷聲說道:“玄祖,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麼?”
“呵呵,我無話可說。”玄祖微微一笑,眼中多了一絲輕蔑。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給我死!”景浩大吼一聲,手中光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