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他要儘快醫好內傷,因為他不敢保證長老會的人還會不會來追殺自己。
看著令狐淵開始療傷,李彪眾人也不再打擾,全部退出了草棚,在外面守候。
而在中原大漢國的首府城市,一家客棧中的燭光搖曳,景浩坐在床邊毫無睡意,看著床上一臉恬靜的沫沫,景浩不由寬慰的一笑,繼而起身來到了窗前,不知為何,自己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的,總感到似乎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但是自己卻不得而知,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心間這種不祥的感覺卻越來越重。
沫沫此刻安靜的睡在床上,這丫頭平日裡瘋瘋癲癲的,恐怕也有睡覺的時候才能看到她如此安靜的樣子吧,此刻的沫沫睡的正想,長而密的睫毛合在一起,不時還微微的顫動著,似乎在做什麼夢境似的,水亮的秀髮如瀑布般從床邊傾瀉而下,順著柔軟的床榻流到地面,黛眉不時輕皺兩下,使人說不盡的憐愛。
“棠沫沫啊棠沫沫,你還真是我命中的剋星。”景浩扭頭看著沫沫,自言自語著,語氣中很明顯有一股濃濃的寵溺之意。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五行波動穿過無盡夜空傳來,令景浩不由一振,因為他太熟悉這股波動了,這是玄狐的波動,而且是五行玄狐才擁有的五行波動。
“冰峰前輩!”景浩失聲叫著,急忙躍出窗戶,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床上的沫沫,伸手在沫沫周圍佈下了一道五行結界,然後關上窗戶,順著波動的源頭縱躍而去,幾個閃縱間已經消失在了夜空。
在城外的荒野中,景浩終於見到了一身白袍的冰峰,依然如此的出眾,令人忍不住仰慕,這就是玄狐的魅力。
“嗨!冰塊前輩,找我有事?”景浩大咧咧的笑著,向著冰峰走去。
“你再這麼沒大沒小,我把你打入永恆國度去。”冰峰看著又給自己起外號的景浩不由沒好氣的說著。
只見景浩斜眼看了看冰峰,忽然嘿嘿笑了,說道:“還威脅我了,好好好,人老了脾氣還大了,我怕你,行嗎?說吧,找我什麼事?不會又是因為上次我大鬧峨眉的事情吧,哎,自從上次你說了我我可再沒有去過峨眉鬧事啊。”
看著為自己辯解的景浩,冰峰卻忽然笑了,雖然笑意中有一絲同情和憐憫,但是景浩卻沒有看出來,只見冰峰走向景浩,笑吟吟道:“沒什麼,好久沒見了,我們去走走吧。”
“走走?”景浩愕然一愣,繼而說道:“得了,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雖然你很帥,但是我對你……啊!好好好,走走就走走。”景浩正說著但是看到冰峰雙拳爆出的璀璨氣芒頓時嚇得連忙改口。
而在客棧內,正在睡夢中的沫沫卻忽然聽到了一陣飄渺的聲音在呼喚著自己,很親切的感覺,渾厚的男音不斷的叫著:“沫沫……沫沫……我的女兒……醒醒……”
“嗯……爹爹嗎?”沫沫迷迷糊糊的說著,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只見一個高大男子站在床前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乍一看這男子和沫沫之間還有點相似,正是狐妖族的一代戰神棠血!
“你是……”沫沫迷惑的看著床前的棠血,迷茫了一陣,卻見棠血伸手結出一個熟悉的手印,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沫沫,開口說道:“沫沫,還記得嗎?”
“這是爹爹給我留的手印心訣,你怎麼會的?你是……爹爹?”沫沫雖然不太相信面前這個人,但是那股父女之間特有的感應卻使她還是念出了這個陌生的詞彙。
“沫沫,我就是你爹爹,爹爹回來看你了。”說著向沫沫伸出了蒼白的右手。
沫沫此刻還沒有反應過來,渾渾噩噩的便將手遞了上去,棠血握住了沫沫的手,笑道:“沫沫,爹爹過幾天要去作戰了,殭屍葉飄零出來為禍人間,爹爹要去消滅他,所以爹爹前來看看你,看看我的女兒,你要好好的,懂嗎?”
“爹爹要去殺殭屍嗎?爹爹,那是不是很危險?”沫沫此刻也相信了面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爹爹,心境稚嫩的沫沫就是如此的好騙,在狐妖一族長大的沫沫,根本不會知道人心險惡,沫沫此刻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爹爹,全身是那麼的冰冷。
“危險?當然危險了,只不過沒有辦法,這是爹爹的使命,沫沫,你願意陪著爹爹一塊兒殺殭屍嗎?和爹爹並肩作戰。”棠血微微笑著,一臉的慈愛。
“好啊,我要和爹爹並肩作戰。”沫沫天真的笑著。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爹爹作戰的時候會給以煙花為訊號,當到時候別叫小浩,因為殺殭屍很危險,你也不希望小浩身臨險境吧?”棠血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