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出來,但要想將一整支大軍都訓練地如腦使臂、如臂使手,估計就算是獸神重生,也是沒這本事了。
不過,這也許就是我們獸族和人類的不同之處,在戰場上我們依靠的武勇。而人類則是更多的依靠整體配合作戰。我們在戰場上體現的是力,而人類則在戰場上表現的是藝。算是各有所長。
這坐山谷是西斯公國的腹地 而且位於官道之上,一向都比較安全,人類的斥侯也只是象徵意思地檢視了一下,並沒有把偵查特別的放在心上,在看到一路通暢後,再沒有繼續向兩山上檢視地情況下,就示意一切安全,大隊可以前進了。
戰場上有時候就是這樣,只要你一個小小的疏忽。換來的可能就是全軍覆沒的後果。只不過,這一次人類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人類的這支運糧隊,除了斤候之外,全都是由步軍組成,其中還有著三百弓箭手編制,而這些弓箭手,就是我們的第一打擊目標。
人類用來運送糧食物資的並不是馬車,而是使用的牛車。主要原因是一來現在是戰爭時期,馬的價值遠遠大於牛,二來牛車地負重更勝於馬車,這支運糧隊又不趕時間,理所當然的就選牛車來做運輸工具了。
用牛車運糧,使得這支運糧隊的行進速度並不快,當他們的前隊還沒走出山谷時,後隊就已經全部湧了進來。此時人類的隊伍如一條長蛇般的直列在山谷之中,簡直處處都是破綻,此時正是我們最便的出手時機。
當下我毫不客氣的長嘯一聲,御劍飛身而下,在人類掌旗士兵的頭頂盤旋了一圈後,順勢已經將其軍旗斬下。
人類軍旗的倒下,等同於我們獸族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所有的戰士此時都不會手軟。隨著一聲幾乎整齊的就像是一根弓弦彈動的聲音響起,一百支羽箭齊頭並進,疾如閃電的從兩壁山上射了下去,立刻就將百名人類弓箭手射翻在地。
於此同時,祭祀們也出手了,雖然他們吟唱的咒語各不相同,但定點打擊的目標卻是一樣,片刻之間又是百名弓箭手倒地。
突然的變故讓人類一片驚慌,還沒等他們做好戰鬥準備,第二拔羽箭就破空而至,將人類最後的百名弓箭手也當場射殺。失去了遠端部隊的支援,眼前的這支人類軍隊,同待宰的羔羊也差不了多少。
祭祀同弓箭手輪番出手,從山壁之上向人類盡情的宣洩自己的火力,而失去了弓箭手後,人類連還擊的餘力都沒有。
人類指揮官在突遇襲擊之後,還想釋出命令讓部下穩守反擊,但我在斬掉軍旗之後,早就盯上了他,還沒等他將命令傳達下去,就已經一劍飛斬過去,取下了他的大好頭顱。
失去了指揮官的人類,頓時就像無頭蒼蠅般的亂竄,前隊妄想著能從出口衝出,後隊則想盡快的退出山谷,使的局面更加混亂。
我們獸族伏兵牢牢守住了山各的出入口,衝上前來的人類不過是送死罷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谷中的人類運糧軍已經全部被消滅,而我們獸族戰士除了有幾十名輕傷外,無一戰死。
一戰殲敵五千,獸族卻沒有一名戰士陣亡。這深入敵後的第一戰,還真算得上漂亮。我們甚至連祭祀紙符都沒有出手,就輕鬆的取得了這一場大勝,像祭祀紙符這樣寶貴地資源,還真用不著浪費在這裡。
我讓菜因哈特率隊將戰場上打掃了一遍。有些還沒斷氣的人類傷兵也被補上了一刀。這可怪不得我們獸族殘忍,因為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且我們是準備來打游擊的,怎麼可能收容俘虜?
牛車散亂在山谷之中,我們很快將其集中起來,儘可能的取足了補給用品後,然後燃起一把大火,將這片山谷焚為一矩。
五千人類士兵的屍體,以及大部分我們還沒取走地物資。再加上這一戰所留下的痕跡,全被這一場大火給燒了個乾淨。等到人類發現這裡火起,趕來查探時,我們早就遠遁至數十里外了。到時候,留給人類的肯定是一頭霧水,他們肯定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場大火就能將整支運糧隊燒的片甲不還?
漂亮的幹完這一票後,我們大部隊急匆匆的向南方而退。在我們這批獸族戰士中,有不少都是精通隱跡藏形的好手。由他們出手能將我們大軍行進過後的痕跡儘可能的消除,這樣也就減少了我們暴露地可能。
我們報軍的方向儘量是往偏僻處走,到了天黑時分,就隨地駐紮在一片小樹林中,略為修整一下這兩天來的疲勞。
天豪豪亮時,我和菜因哈特、卓爾斯一起,正準備招呼大家啟程,高斯就一臉沉重神情的來找我:“鐵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