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這個柔弱的魔法師之時卻忽然變成了鵪鶉,而最重要的是,那魔法師的手根本就從沒使力,但騎士竟會哀叫連連。其實,這就是文化差異,或說是年代差異。作為明朝人,陳兄這位雄糾糾的大男子根本不知道現代人這樣做是叫作「打情罵俏」,若果男人在古代公然被女子揍耳朵,這根本就是天大的恥辱,即使對方沒使力也是一樣。
二人鬧騰片刻,李雪兒終於鼓起勇氣,紅著臉,低頭道:"小女子感謝李兄兩次相救,實在不勝感激,無以為報。。。〃
〃免了!"李酷忽然神色一凜,不過話中卻有說不出的玩味:"這或許是穿越之神發下的任務之一,不用謝我。我也知道你是無以為報,不過我已妻妾成群,你不用以身相許,我是無福消。。。哎呀--"最後那聲慘叫是真的吃疼了。張曉怡的纖手用力地拉著李酷的耳根,一臉媚笑,用甜得讓人渾身無力的清脆桑音,溫柔地問道:"酷哥哥,你是不是皮癢了?你確定聽到人家說要以身相許,而不是你自作多情嗎?"
李酷深知她的醋勁已攀上頂峰,連忙陪笑道:"乖妹妹,說笑,真的只是說笑。我怎會勾陳兄的娘子呢?"
"不!"豈知李雪兒聽到他的回答,立即嚇得臉色煞白,著急地說:"李兄,你誤會了。我和師兄是清清白白的,我。。。我,人家還是黃花閨女。。。〃
〃呃。。。〃張曉怡和李酷同時發出一聲的怪聲,不過還是李酷最先反應過來,快速地從張曉怡的手中閃了出來,不屑道:"你是黃花還是殘花又關我什麼事?"
"啊。。。〃李雪兒被這麼直接地評論她的處子之身,作為古代人的她,真的羞得想找條縫鑽下去。李酷感到這個李雪兒和威爾遜所述的跳皮姑娘大有不同。這個是賢良淑德,知書識禮,溫柔閒淑,完全是古代的賢慧秀女,簡直是八輩子也根那個搗蛋小魔女談不上邊。不過,這念頭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還是對現況感到十分別扭,只有自己穿著異界騎士鎧,張曉怡三人穿的卻是明朝漢服,反倒像是自己一個異界人穿越到明朝的野外之中。
這時,陳兄也從震驚中回恢過來。其實,他是被驚呆了幾次,其中一次就是他暗戀的小師妹像要向李酷以身相許,接著那一次就是李酷說他這位大師兄才是她的丈夫。不過,感到李酷似乎對小師妹有著淡淡的敵意,陳兄卻撐著受傷之俱,禮貌地說:"酷弟,聽說你們是來自將來的人,不知是否本門師妹在將來開罪了你?若果事實屬實,請接受我現在替她讓你賠個不。。。〃
在李雪兒的臉色再次煞白的一刻,張曉怡卻阻止陳兄作揖,微笑道:"不,只是他們好像天生就有點不對脾氣而已,沒什麼。你們在將來還救過我們幾次,怎會開罪了他?"陳兄聞言冷汗直流,這對未來穿越者的戰力比己方強大數倍,又怎會是在將來由自己拯救他們。當然,他並不知道,倭人被殺後,二人將會一點點地變成正統的強大穿越者,而不是隻獲得部份能力的逃亡之人,更不知道李酷二人在未來還要很長的時間才會成長至今天的強大。
李酷與這個恭敬得很的陳兄說了幾句無營養的客套話後,做作地掏出懷錶一看,岔異道:"噢,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有事辦,再見。"陳兄並不知道那個懷錶有什麼用,不過聽得出李酷下逐客令,當然是恭敬地道別。
"爛藉口!"張曉怡摟著李酷的臂彎,走了幾步後,才白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們是穿越時空而來,看懷錶有什麼用?"
在李酷抓頭傻笑之時,身後忽然傳來女子緊張的聲音:"李兄,既然我們在未來「已經」相識,請問。。。我未來的夫君是誰?"
李酷聞言一怔,與張曉怡對望一眼,再瞧見一臉期盼的陳長興,頓感怪異。不過,他並沒有忽悠這個還未成魔女的李雪兒,右手虛指陳長興的方向,誠實地說:"當然是陳兄,你想誰啊?陳夫人?"
"什麼?"李雪兒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望向師兄,可是那位向來沉穩的師兄竟會臉泛激動之色,彷佛抑壓著歡欣的吶喊似的,竭力保持端莊。李酷見二人的表現極之怪異,不解地反問道:"說什麼不什麼?不是他難道是我嗎?"
李雪兒真的冤屈得快要滴出眼淚,低頭望著腳尖,對李酷說道:"你。。。你真的不會喜歡。。。"
就在此時,張曉怡的超強第六感認為再談下去,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立即一手掩著李雪兒的嘴巴,在她耳邊飛快地低聲道:"姐姐,酷其實喜歡鄰家小妖精,即是比較沾人一點,俏皮一點的女孩。你這樣守規矩的人很難吸引他的注意,甚至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