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魔法吧。閉著眼睛,感受著額前的冰涼,宿醉引起的頭疼的確緩和了不少。這裡的侍女真不錯,竟然噴上我最喜歡的水仙花香水。
咦,不對啊,這世界的香水還十分落後,誰會弄出水仙花味?心中一跳,想起她的倩影,我立即彈起身子,驚呼道:"曉怡!"
「吱丫-彭!」大門被狠狠的關上,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那一身純白長袍與瀑布似的亮麗黑髮,一定是曉怡。
知道她還關心我,內心全被喜悅所填滿。正要爬下床找她,才想到她見我一醒便離開,明顯是不想和我說話。不過,知道她的心中還有我,確實讓我放心不少,宿醉的虛弱感襲來,又一次頭暈目眩,我還是躺回床上,等待完全清醒後再找她談談。她應該還喜歡我的,只是不知如何面對我而已,一定是這樣的。。。
濛濛朧朧地睡了很久,夢中感到一雙纖手在輕輕地搖晃,耳邊聽到媚得快要滴蜜的聲音叫著「主人、主人」,久久沒有發洩的我立即邪火亂竄,看來曾放縱過自己的慾望,現在想收也很難收,發夢也會想起最火辣的安娜。
然而,在半夢半醒之間,我感到嘴巴被一張滑嫩溼熱的小唇吻著,一條丁香小舌靈活地滑進我的口腔,再把我的舌頭吸進嘴內。又是綺夢,很久沒有發了。
可是,深吻了很久,我漸漸喘不過氣來,而且臉上也感到火辣辣的吐氣,那野性的體香和津液是多麼的實在。想到這點,我猛然一驚,什麼睡意也丟擲九霄雲外,努力睜開雙眼。
一對媚惑的大眼睛正在盯著我雙目,那誘人的稚臉正抹上淡淡的紅霞,我的大嘴被一張精緻的小唇封住了。安娜,竟會是安娜!她為什麼忽然出現在這裡?
正當我要一手把她推開之時,滿臉紅暈的安娜已把纏在我頸上的纖手鬆開,臉蛋主動地後退,可是夾著香風的玉指還是點著我的鼻子,柔情地說:"笨蛋主人,把我一丟在公國就是十個多月,人家想苦了你。"
頓了頓,她低聲問道:"吃了我親口餵你的解酒藥,現在清醒了嗎?以後宿醉記住找我討藥啊!我親愛的笨蛋主人。"
我已驚訝得合不攏嘴,手指死死的指著這個頭頂犄角的野性侍女。她是不是瘋子?喂人吃藥就一定要動口的嗎?這裡沒有漏斗的嗎?沒有的話還可以叫我起身吃藥,為什麼要弄得這麼曖昧?
在我發呆的期間,她已摟著我的右臂,細細地說著一些東西,我已不太記得了,大約是一些非常露骨的情話,以及如何依照被我援助的村子的分佈,結合俠客商會的地方勢地,最終怎樣找到這裡。
回神過來,才發現她已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放,爆脹的胸脯在束腰的女僕裝包裹之下,不停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那深深的山溝還能吞沒我半支手臂,讓我不由心生激盪。
然而,與伊利絲居住過那麼久,也跟身材同樣火爆的凱欣進行過多次人倫大禮,我已不是一開始的戀愛初哥了。雖然還未能處理好怎與曉怡和凱欣相處,但是現在這隔著衣服的挑逗還是不能把我擊敗。
壓下渾身的邪火,我輕輕推開她的身子,一個龍閃與她拉開距離,站在床尾,正要義正詞嚴地說一些大義凜然的道德三字經時,大門被推開了。
"真是的,還是要由我們來端毛巾。。。〃捧著銀盤的少軒說到一半,眼睛已盯在床上的安娜,而身邊拿著溼毛巾的凱欣也是岔意地看著定了格的我。
〃咳咳。〃或許少軒在這方面有很多的經驗,不等各人反應過來,他最先開口打破悶局。〃安娜,我不是跟你說過小酷還未醒,請乖乖的坐在大廳等他嗎?"頓了頓,他扭頭對我笑道:"小酷,安娜今天中午來了,當時見你還沒醒,我便叫他與亨特在大廳等你,讓俠客傭兵團在這城進行補給和購糧。我們只是聽到張曉怡不肯再替你擦身,才好心拉了凱欣過來幫你。別誤會,我們並不是有心打擾你們在床上玩女僕遊戲。"
"我,不!你錯了。"看到凱欣突然憂傷下來,我恨不得摑爆少軒的賤嘴,別以為誰也跟你一樣喜歡這個癖好。可是,一亂之下,我卻忘了想說的話,語言能力彷佛下降了幾倍似的,組織不到有意思的句子。與此同時,安娜卻憤怒地瞪著少軒說道:"萬紗萱!你老是壞我的好事。在首府時已是這樣,現在也是一樣。若果你們不是剛巧進來,主人已答應現在讓我侍寢,還肯嘗試天堂螺旋。。。〃
我一手掩著安娜的嘴,阻止她的無中生有。我哪有應承過什麼?見到她眼中的一絲笑意,我真的狠不得立即脫去她的長裙,往她嬌嫩的豐臀上瘋狂的抽打一番。然而,落在凱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