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鈣,還是自己痛覺麻目了,總之我還沒一撞即逝。跟白骨的高速碰撞並不如預想的利害,可是亦疼得要命。
但下一秒間,我真的傻了眼。本來我真的怕死前一些白骨會不小心撞中冰美人,還用身上的大衣用力的將她裹著。誰知這些白骨像是早已明白我的心意似的,成千上萬全都向我的後背攻擊。
靠!眼冒金星,後背疼得如用十幾條鐵鞭抽打,然後再用碘酒噴向傷口。不知什麼是文學中氣血翻騰的感覺是什麼,我只是感到胸口及喉嚨有東西在阻塞著,阻塞著我的呼吸。我只能運起最後一口氣,右手抱起冰美人,再讓出半個心胸的位置時,左手全力一掌拍上去。頓時,一大口淤血從嘴中噴出,嚇得她驚慌失措地雙手捉住我的臉,我亦立即用雙手抱緊她的腰。
呼吸好多了,但後背的痛楚卻在不斷攀升。我從小到大隻受過一次極大外傷,但相比起現在的痛楚,真的算是小菜一碟而已。我從沒什麼英雄感,不知道用什麼豪語如來形容。
心中只有想到母愛的偉大,因為我只感到自己整個後背,如同十個等等生產十八胞胎的孕婦們加起來一般──簡直就是痛得死去活來。她們為了寶寶們的生命,甘願用盡自殺的力氣也要堅持下去。
可是,用後背生產一百八十個寶寶的我,為的只是懷中淚如泉湧的冰美人,能夠活得久一點點而已。為何受了這樣重的攻擊亦不能痛楚致死或傷重致命呢?
莫非在這空間中,生命在墜落到地面前,是不會死去的嗎?理不了,不理了,當作這是對的吧!看著一對欣喜若狂的美目看著我的臉時,才發現攻勢已停,已經越過白骨層了。只是後背仍痛得要命,才以為它們仍在進攻的錯覺。
我正微笑看著面前的冰美人,即使知道她聽不到也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