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說出這是國富論的一部份內容,全本內容仍在翻譯中。
不給她追問的機會,我連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著眼說道”嗯,時間也不早了,我也是時候返回總會。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吧。”這並不是逃走的藉口,她已沒有害我的打算,我真的十分疲倦,剛才聽她說歷史時差點兒睡著了。
怎知她看了看懷錶,搖頭道”還有兩小時才天亮,而且又不知戒嚴令何時才撤銷,不如現在到樓上先休息一下吧。”這跟天亮有何關係?戒嚴令又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可是,這是她的地盤,由她作主,我知道現在的我絕對鬥不過她,只好認真地問道“你不會做什麼奇怪的舉動?”
她露出淫邪的眼神瞄了我的下身一眼,妖冶地拖長嗓子反問道“你~害~怕~我~吃~掉~你~嗎?”
“回去了。”我轉身往大門走去。
一雙滑嫩的纖手從後把我……鉗制住,抱得我動彈不得。她溫情地說”耶~人家只是說笑而已,你的臉皮還是這麼薄。好了好了,現在我替你燒水,洗個澡才睡好嗎?”我能說不好嗎?
我要求她放李靖回總會報平安,當然,李靖並不會說話,所以我在牠的臀部用漢字寫上「平安」二字,惹得牠一陣不滿。
李靖走了後,安娜又一次露出笑臉迎著我漫妙地走來。”要不要人家替你擦背?”
“不,謝。”隨即奔向浴室之中。
在小木盆泡了很久,將身上每一吋的死皮也擦走,再穿上安娜替我準備好的衣服後,我被她領到二樓的一間小房子之中。仍是石制的牆壁以及簡樸的傢俱,可是那張鋪上粉紅色床罩的單人床明顯表示出這間房子的主人是個女孩。我有點尷尬地說”安娜,這不是你的房間嗎?我還是回總會好了。”
她紅著臉搖頭笑道”不用這樣尷尬,這只是臨時的睡房,沒什麼見不光的東西。好好安睡吧。”
接著她不給我回答的機會,有點粗魯地把我拉到床上,再替我蓋上毯子。雖然說是單人床,但她卻好像不太理會床身只有三尺寬,一屁股坐在枕頭旁邊,笨拙地掃著我的額頭哼起催眠曲。
如果平日有人在身邊這樣帶點粗暴地「安撫」我入睡,相信必會被她弄得徹夜難眠,可是我真的太睏了。隨著平和的哼聲漸漸減弱,我的意識亦開始蒙矓,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可是,當進入夢鄉不到幾秒鐘,又返回現實,因為我感到有重物壓在我的身上,雙手被捉緊,大腿被牢牢地鉗著,而且嘴唇明顯被柔軟的東西封住,鼻子嗅到一陣肥皂的香氣。
我張目一看,安娜正壓在我的身上。帶有些懼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雙目,在枕頭旁的手心被她的纖手握緊,大腿被她的小腿壓著,我只能零距離看著她雙眸。(奇*書*網。整*理*提*供)
溼漉漉的長髮並沒有束成辮子,散落在她的肩上,有幾滴水珠更滴到我的前額,而胸口更傳來柔軟的擠壓之感。
從觸感來推斷,我的睡袍已經被脫去,而被同一張毛毯包裹著的她,現在只穿上一層薄薄的輕紗,應該是接近透明的那一種。全身被壓制得不能動彈,我帶點緊張的眼神看著她,帶點懼怕的眼睛忽然柔和地向我眨了眨眼,然後在我的唇上熱烈地親吻著。這次我的唇沒有張開,而她亦沒有突進的打算。
這時我變得異常亢奮,希望能夠立即發洩。理性經已喪失,心同只想著:推dao她,推dao她,推dao她,可是我的雙手被她緊緊地握著,大腿更被壓至不能移動分毫。我的鼻子不禁傳出低低的悶哼聲,全身的肌肉也鼓動起來,粗獷的鼻息毫不遮掩地噴到她的臉上。
安娜看到我的異樣,眼中的恐懼竟然立即消失,被一種堅決而喜悅的眼神替換了。相反,我已知道她決定進一步行動了,同時,一陣陣幸福的暈眩之感衝至大腦,心中只想著:我將要變「大人」了!然而,伊利絲傷心地流著眼淚的神情在腦中不停地出現,同時聯想到在露臺上俯瞰到的一朵血花,姨姨的自責眼神,以及貫穿爸爸的喉嚨的菜刀。
這使我運起精神力,用心靈傳送道“安娜,停!”
可是,她只是給了我一個媚眼,沒有理會我的打算。試過幾次勸說不果,我的龍威漸漸地噴發開來。安娜的動作隨之一滯,可是她的衝擊仍然顫抖地進行著。然而,隨著龍威的力度加大,她的顫抖亦越發明顯,力度亦漸漸虛弱下來,最終癱倒在我的身上。
她的頭緩緩移開,枕在我的脖子上,虛弱地說”求求你…收…收回你的…龍…龍威…”可是,我卻要求她先把壓制著我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