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幹嗎?又不是初吻。“接著她又一次掩著小嘴輕輕地淫笑。
她剛才如同初次接吻的小女孩舉動果然是裝出來的,她根本就知道男人最愛這型別的女孩才會裝出來嘗試挑起我的獸性。再想起她的蕩女本性,一陣惡寒襲來,使我激動得咬破舌頭,向地上吐了口染了血的唾沬,道“我呸!你丫的有病嗎?不要以為所有人也像你這樣開放!你不怕有性病,但我怕!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也不會把伊利絲的安危作賭注,有種的就現在殺了我!”
怎知她一點憤怒也沒有,只是愣了愣後,緊張道“你的舌頭在流血,要立即治療。”接著她又一次捏著我的鼻子,把她的小嘴封著我的唇,舌尖不停嘗試突進我的嘴內。
不要!不要!不要!難道異界人不知道血液是最容易傳染疾病嗎?如果之前的長吻是有機會傳染疾病的話,現在舌上的損傷絕對是有超高機率中招。
憋了兩分鐘,最終也是憋不住張大了口,一鼓「仙氣」從她的口中傳了過來,而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舔著舌上的傷口。
可是這鼓「仙氣」不再是來自「仙境的空氣」,而是「導我成仙的死亡之氣」,如果中了性病而死,成仙,成魔,成佛不是隨你幻想嗎?我已失神地接受著她的死亡之吻,心中只有韜天的恨意。為了幫助她反而差點被她殺害,如今竟然向我傳播疾病,我何時招惹過她?如能活著,以後也不能相信那些所謂的朋友。
直到傷口再也沒有滲血,才嬌羞道“好了,沒事了,傷口的血也止住了。以後說話時小心不要咬到舌頭,我的小笨蛋。”她說完後,隨即輕輕地捏了我的鼻子,在我的臉上「啵」的一聲親上一口。
我已無視她的舉動,心中又一次想到: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如果說之前小女孩的吻是從精神上摧毀了我的求生yu望,現在的「安娜之吻」絕對是從肉體上扼殺了我的生存權利。
從小到大,我深信要被隔絕的是病毒,而不是病患者,所以我才會把這位蕩女看作朋友。怎知她會強迫我成為他們的一份子。究竟她跟多少人來過一手?一百?五百?還是一千?從她的放蕩程度,最有可能的是一千以上!完了!伊利絲,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不能繼續和你一起了。
“怎樣呀?身體好了點沒有?”一把討厭的放蕩女聲說道“喝了安娜的春藥就要用身體回報安娜。”
“我靠!你***************”
“你在說什麼?不要跟我說你的家鄉話,我不懂心靈傳送的。”她溫柔地撫mo著我的臉問道。
我厭惡地撥開她的手,不屑地說”你有性病就別要四處散播,究竟有多少男人被你陷害了?”
怎知她會高興地握著我的手反問道”你在吃醋嗎?”
“你的腦子進了水嗎?還是梅毒上腦?聽不懂什麼是性病嗎?男女交合時傳播的疾病,更換的伴侶越多,患病機會越高,你不是不知道這常識就四處打獵吧?獸人即是獸人!一點防疫常識也沒有!”
“你說什麼?”她聽到我的話後,惡狠狠地反駁”我是獸人又怎樣?獸人開罪了你嗎?你所說的什麼防疫根本就不是常識,只有極少部份人才知道的偏門知識,可是我們比蒙族卻學識淵博,當然什麼也知道。身為獸人就要被你羞辱嗎?”
“那麼不就是明知顧犯嗎?”我更為不屑地反駁。
怎知她會說出了一句違返常識的話,她輕蔑地說”這疾病只會在沒有魔力或鬥氣的病患者之間互相傳播,只要能夠支配魔力或鬥氣的人跟他們交合也沒有可能染上。「天生沒有魔力或鬥氣」本身就是疾病的一種,只有這類病患者才要預防你所說的「交合之病」引致的併發症,我們要提防什麼?”
什麼世界?沒有性病的世界,不就是少軒經常說的天堂嗎?不,在這世界沒有鬥氣或魔力的人仍會患病,他們在這裡才算是異常;相反在地球上修真者才是異常,因為他們能人所不能,甚至不老不死,永不患病。這世界太反常了,正常人被定為病人,性病被定為他們專屬的「併發症」,相反如同低階修真者般擁有超能力的大眾才算是正常。什麼世界?不,我的肌肉和骨骼內也貯存著鬥氣,那麼我究竟是否正常人?而這正常的定義是以地球的還是火星的作標準?
安娜紅著臉低頭說道“約瑟夫,喂,約瑟夫。你聽著...”
她揉了揉紅撲撲的小臉,用蚊子般的音量自語“況且…人家…只有跟你親過嘴…而且還沒跟其他人…試過交…交…睡睡睡過…。”說完她立即用雙手掩著如同蕃茄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