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也穿上同一制服,失策失策。他繼續說“那位婊子好像在指著你們二人,你是他們的下屬嗎?”你盲的嗎?看不到我身穿平民服,哪有貴族的下屬會窮成這樣子?
我裝作驚慌地回答“傭兵大人…小…小人只是路過…絕不…是他們的…”“知道了,快走快走,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不嚇唬一下也不成。”他一邊用下巴看著我,一邊囂張地說。
媽的,老子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算了,還是忍下來吧,反正出了城也沒人會記起我的樣子,還是不惹事為妙。我接著拉著掩嘴輕笑的張曉怡離開,而她卻向我投出嘲諷的眼神,氣得我想立即打她的屁股發洩。不行,我要君子化,伊利絲,我愛你…
“戰士大人!救救我們!”顫抖的女聲再一次說道。
這時張曉怡向我投出怪異的眼神,可是我還是沒有回頭,向前方走著。
“救救我們…戰士大人!救救我們!”顫抖的女聲又一次說道。
這次張曉怡開口問道“為何不救她?這事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仍舊拉著她的手臂向前走。
“啊…救救我…戰士大人!”顫抖的女聲又一次說道,同時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
這一刻,我終於停下了腳步,但是仍然沒有回頭。張曉怡已經握緊了拳頭,看似在抑壓心中的怒火似的。
“終於肯停下腳步嗎?戰士先生。別以為穿上平民服飾就能矇混得到傭兵的直覺。”那位傭兵大叔向我冰冷地說。
可是,我還是轉身恭敬地回答“傭兵大人,小人真的不是他們的下屬。這全是誤會,我們要離開了,再見。”接著我拉著張曉怡轉身離去。當我踏出第三步時,那大叔向我斥喝道“既然你不肯承認,那麼,賤民,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作為離開的條…”
他已經發不出聲了,全場也沉默下來了。在圍觀者的眼中,只看到我突然消失,接著離我最近的大叔忽然昏倒在地上,然後包圍著貴族三人組的傭兵們正以順時針的方向倒下。
之後,我重現在大叔的面前,一手把他提起,用力捏緊他的喉嚨將他喚醒。他驚恐地看著我,可是卻發不出聲。
全場人士的下巴也掉了下來,我看到貴族三人組此時已驚訝得變成蠟像,不敢相信我擁有這麼強的力量嗎?那麼剛才為何要喊我救你們?認為我們救不了你還亂喊,想拉我們墊屍底嗎?
我用極為冰冷的眼神看著他,沉著桑音,鼻貼鼻對他說“小子,你們在我眼中只是一堆廢物,竟敢在我面前撒野?我要殺死你們跟捏死幾隻螞蟻無異,給你面子反而得寸進尺,難道你們真的這麼渴望死亡嗎?”
我頓了頓,向他龍威貫耳“還有,你的傭兵直覺簡直就是垃圾。看清楚,我是個騎士,跟你們這種低等職業是兩碼子的事情。再見了,好好享受餘下的「寧靜」生活吧!”
接著他便按著不停流血的耳朵,向著天空發出慘叫。我把他扔到地上,轉身走回張曉怡的身邊。她看著地上翻滾的大叔,雙手一開一合。看來她的內心正在爭扎著是否救他。我在她的身邊做了一遍魔鬼,輕輕地說“別救他,是他咎由自取的。”
可是,她卻冰冷地回答“現在的你,十分令人討厭。”很好,雖然有點心痛,但是你能討厭我是我最大的榮幸,這能照亮我和伊利絲的美滿將來。因此,我只跟她說了一句“走吧。”她很聽話,真的走了,卻是走到貴族三人組的面前,向他們使出一個低階治療術。
我在旁邊沉默地等待著哈瓦那姐弟回來,而張曉怡卻跟三人組不知聊了些什麼,而我亦沒有心情使用心靈傳送術偷聽。過了不久,哈瓦那姐弟牽著四匹嚴重負載的馬匹回來,這些行李看似逃難多過趕路。
接著,我們四人騎上這四匹嚴重負載的可憐馬,緩緩地向著北城門的方向走去。怎想到這時身後又傳來少女的叫聲“戰士,我來僱用你們。只要護送我們到達帝國學院,我給你們三千個金幣。”
這刻,我真的笑了出來。傲慢的貴族只會教出無能的子弟,看來世襲的高尚身份只會令人腐死,以為別人的尊重也是理所當然的。剛才有危險時就叫戰士大人,危機過後就回覆成可用金幣收買的戰士。
我騎著馬掉頭走到貴族三人組的身邊,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向她說道“無知的失敗者,你們的性命原來只值三千個金幣?那麼,現在我給你們金幣三千,就可以割下你們的人頭嗎?”兩位青年戰士聽到後立即握緊手中的長槍,架起迎戰的起手勢。而那少女聽到後,驚恐得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