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機。”
風暴正肆虐地洗劫著大草原,美麗的大草原頓時昏天暗地,就在這大風暴中,有一小隊的騎士迎著暴風前進,誰也沒講話,實際上逆風而行,誰也無法講話,他們只是默默地在大草原上艱難地前進。一望無垠的大草原,現在難得見到一個人影,誰願意在這樣的鬼天氣行走在大草原上呢?
這十一位騎士都是穿著普通的騎士服裝,臉上帶著堅韌的臉色,義無反顧地前進,他們正是有著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就不會在這樣的鬼天氣下急速賓士。
這一群奇怪的騎士,看他們前進的方向是奔向河間堡,他們就是張小明和他們的手下,他們已與大風暴搏鬥了三天,沿途只能找一些能避風暴的地方稍微休息,過後又兼程前進,時間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張小明看到前面不遠有一處黑坳坳的地方,他知道這定是大森林,就向那賓士而去,騎士在後面緊跟著自己的首領。小騎隊進入森林裡,大風吹得大樹枝葉搖晃,嘩啦啦聲響,像走進憤怒的海泮,不過暴風被樹林阻擋,風小多了,大家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鬆懈了下來,終於可以緩過氣來了。
張山帶著倆位騎士繼續往前搜尋,對這些奴隸出身的騎士,沒有什麼困難能難住他們的,他們終於找到一處背風的隱蔽山洞,洞口雖小,只能容一個人進出,洞裡卻很大,很長,一個巨大的洞廳就可以容下二十多人,洞中乾燥;洞口前有一片綠油油的嫩草地,還有一條小溪緩緩地流過,駿馬在這裡終於也可以得到休息了。
張小明對這個地方很滿意,決定在這裡停息幾天,這裡離河間堡已經不很遠了。
第二天,天空依然灰朦朦一片,大風暴依然沒停息的跡象,張小明帶著張山和一名騎士向森林深處搜尋前進,雖然風聲、枝葉的嘩啦啦聲響掩蔽了他們向前搜尋時的衣袂破風聲,他們的行動還是很小心,在張小明的心靈感應上,意識到前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事情正如張小明所料,在密林深處,他們看到一座大莊院,莊院裡冷冷清清,在密林有著如此大的莊院這已經洩露出一種詭秘的訊息,張小明憑藉樹本的掩護向莊院靠近。這時從他的眼角飄過一絲的灰影,雖然一閃即逝,這如何能逃過張小明的眼睛。他就向灰影消失的方向撲去,那灰影真快,一下子就不見蹤影了。張小明跳上莊院外的一棵大樹上,放眼莊院,裡面沒人,一個人也沒有。
朦朦光映照下,這莊院是三進院日字形結構,前廳有東西廂房、耳房,中廳與後廳之間,與配房、耳房、垂花門和遊廊相連,陰霾的天氣下,大莊院有點陰森可怖。
張小明的眼睛一轉溜巡視著,發現中廳有一絲燈光,這就說這莊院有人,在中廳的屋脊上伏有一黑影,顯然有人利用這鬼天氣在窺探這座莊院。
張小明正準備向中廳靠近時,莊院發出呼聲,喊著“有人”。從配房和耳房飛出十幾位身穿黑衣的人,手握長劍,身手敏捷,向中廳撲去,在屋脊上的那個黑影,向上飛躍而起,如同大鵬展翅,向左邊遊廊躥去,剛落在遊廊上又向上飛躍起,就落在莊院的圍牆外了,一閃身就沒入了密林中了,莊院裡那些身穿黑衣的人躥上屋頂,早不見來人的蹤影。
張小明笑了,看出這個人的輕功本領不錯,看那身影他似乎感到有點熟悉,他也就向那黑影縱去的方向追趕去,他自信那人一定跑不出他的追趕。張小明踩著樹木在樹間飛縱,枝葉搖晃間和嘩啦啦聲中,他不怕那人知道後面有人在追趕著他,他放心地向前躥去。
那人雖然身輕如燕,怎能逃過張小明呢?張小明向前飛撲一下子落在那人的身前,攔住他的去路,那人一見有人攔住他的去路,二話沒說,就大喊一聲:“你找死。”拔出腰間的馬刀就向張小明砍去,張小明向後縱開,也大喊一聲:“住手。”
那人一聽喊聲,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停了手呆呆地望著張小明,他抓下蒙在臉的紗布,一下子跪在張小明的面前,叫著:“師傅。”
張小明一看正是河間少主,淚流滿面,張小明向前一箭步把河間少主扶了起來,河間少主見到張小明,如同是在外受盡委屈的孩子回家見到父母而傷心地哭泣著,張小明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說著:“好了,別哭了,我正想到河間堡找你,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你。”
河間少主抽泣地說著:“師傅,我父親......”
張小明溫柔地說著:“我知道,我正為此事而來的,怎樣,只你一個人嗎?”
河間少主點點頭,張小明說著:“走,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