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財旺也如同變色龍般地,臉上也堆滿了笑容,拱手問道:“多曼大人找在下有何事?”
多曼望著永財旺那張多變的臉,心裡雖然有氣,卻也不便再發作,便說著:“本人找掌櫃確是來談生意的。”
永財旺一副鐵公雞模樣地指著那張被踢壞的矮几,問道:“好說,好說,這怎辦?”
多曼又好笑又生氣,很無奈,只好說著:“照賠,照賠。”
永財旺一臉笑容,說著:“把這搬下去,上茶,大人請坐。”
這時幾個手下進來忙碌著,多曼的倆名手下才“哎呀,哎呀”地從地板上慢慢地爬了起來,看著那倆名手下,讓多曼感到臉上實在無光彩,心裡把永財旺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
重新入座,品嚐著香茶,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弩張劍拔之緊張,代之談笑風生的和諧的氣氛,正應了在生意場上沒永遠的敵人,有的利益的交易,不過這時多曼望著眼前的這杯香杯,心裡卻想著:這杯香茶,這隻鐵公雞不知要賺多少錢?
永財旺笑容可掬地說著:“多曼大人,有話請講,只要用得上我永財旺的,在下定會鼎力相助。”
多曼心是平靜下來了,但他對土財佬永財旺還是疑慮重重,他實在猜不透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多曼說著:“掌櫃的,不管怎樣說,你總算是大夏王朝的人吧。”
永財旺看著多曼那張也同樣深邃的臉,浸透著狡詐和勢利,但他要知道多曼的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便說著:“多曼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大人懷疑在下不是大夏人嗎?雖然在下的外貌特徵與神聖帝國人相似,但是在下祖籍是北海領地祁山鎮虎頭山村,這大人可去調查。”
多曼微笑地搖搖手說著:“掌櫃誤會了,只是那神聖帝國使節來大夏居心叵測,不得不防......”
“嘔”地一聲,永財旺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著:“巴特今晚前來,只不過是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在下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是非還是明得清楚的。”
多曼沒從永財旺的嘴裡得到什麼,越是這樣,他的疑心就越重,也就越不敢得罪永財旺,他怕永財旺與巴特有著什麼秘密的交易,現在正是相互需求時,不能撕破臉。多曼就轉換話題說著:“掌櫃的,以後我想借用貴酒樓,方便嗎?”
永財旺說著:“好說,好說,我是生意人,做的是生意,生意找上門,沒往外推的道理,這一點大人可放心,按我們的行規,我們絕不過問客人的私事。”
多曼微笑地點點頭,說著:“那就好,那就好,掌櫃的,三樓的包間不錯,我就先向掌櫃定下二間,如何?明天我就派管家的來與掌櫃的洽談。”
永財旺高興得嘴都合不上,說著:“那好說,那好說。”
一個晚上過去了,天也朦朧亮了,這是酒樓最安靜的時候,永財旺一點睡意也沒有,心裡在起著波瀾,他一點也安靜不了,他知道一場鬥爭才剛剛開始,現在他心正嘀咕著:查裡大人那邊怎還給他訊息,東邊和西邊都是一些勢大力沉的人,不是他獨自一人可對抗得了的。
這時在酒樓後門的一群乞丐,正在搶著昨晚的殘湯剩飯,他們是酒樓每天必來的常客,他們吃的雖然是一些殘湯剩飯,卻也豐富得很。這時老八匆匆地走進永財旺的房間,遞給永財旺一張紙絹,說著:“主人,這是一位乞丐送來的。”
永財旺驚訝地看老八,問道:“什麼?老八你認識他嗎?”
老八搖搖頭,說著:“主人,不認識,面生得很。”
乞丐無論那個朝代都有,就大夏都城,也生存著許多的乞丐。不過集中在京城的外城,酒樓、飯店、客店等都是他們集散地,是掌櫃們最頭痛的一群人,連官府遇上他們也只好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不鬧出人命大案,他們也賴得去管。
唯獨夢幻大酒樓開業後不久,卻不見乞丐上門騷擾客人,同行都暗暗稱奇。永財旺是神父出身,對弱小人群有著一種慈善的心腸,大酒樓開業後,這裡的乞丐特別多,一天總要鬧出幾件事來,只差沒鬧出人命案,同行都在暗中等著看熱鬧,永財旺也憂愁苦臉,沒想到開酒樓還有這樣的難處。誰知沒幾天,大酒巴樓前的乞丐都不見了,白天乞丐都湧向其它的酒樓、飯店、客店去了,誰也不知夢幻大酒樓的掌櫃使的是什麼法子。
大酒樓的後門,乞丐成群,卻很有秩序,他們幾個頭的指近下,等著從廚房扛出大桶大桶的飯菜,雖是客人吃剩下的,卻都分類清楚,清潔,而且過火加熱,香噴噴,這種待遇在別的那些酒樓、飯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