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你的神經。你別想動用精神力控制你的原獸為你做什麼。嘿嘿……等下我們會將你帶回雜貨船。那船上的水手和雜役都已經被我的人帶到了其它船上。現在那艘船上就只剩下了你的那個小侍衛和機械師。我和北風會對那個小侍衛進行催眠。然後**。最後呢。我們會點燃那艘船。讓你們慢慢的被燒死。事後我們就會上報是那艘船失火沉沒。就算是你有聖女這座*山又怎麼樣呢?我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哈哈哈!”
北風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郭小寶。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太野山去撬你牆角的事情也是我主使的。只是那個傻瓜不爭氣。沒把事情辦成而已。”
郭小寶的怒火足以焚燒一切。但可惜的是。他感覺他的神智越來越昏沉。別說是動用精神力指揮刀鋒狼來參戰。就是一個正常的思維也很難維持。另外身體的機能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除了右手沒有任何感覺以外。他的身體變的軟綿綿的。就連站立的力量都缺乏。哪裡還有力量戰鬥呢?
人聲喧鬧中北風和季隨風將郭小寶扶出了船員餐廳。早就等候在外面的張拓跟著拿著麻繩將郭小寶捆了起來。最後三人又一同來到了雜貨船的甲板上。郭小寶則被重重扔在了甲板之上。
北風道:“張拓。你留下來看守這小子。要是他提前醒來或者是有異常的現象就捅他一刀然後再扔進海里餵魚。”
張拓搓著手。嘿嘿笑道:“團長。我想這小子的小侍衛很久了。你們爽過之後能不能給我玩一下啊?北風淫笑道:“媽的。就知道你小子會來這一手。等下我和季將軍爽完了以後你再補上吧。不過事後要殺了滅口。明白嗎?”
張拓慌忙道:“明白明白。團長和季將軍快進去吧。我等不及想上那個小侍衛了。嘖嘖……那小屁股翹翹的。**大大的……想起就流口水。”
北風和季隨風笑罵了一句。跟著鑽進了船艙。
預計要晚間才能降下來的雨提前落了下里。稀里嘩啦下個不停。海風狂野。掀動起一片驚濤駭浪。用鐵鏈連成一片的艦隊在海浪之中起起伏伏。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被掀翻在海里。
“媽的。這什麼鬼天氣。”張拓抬頭看了看天。罵了一句就跑到了船帆底下避雨。郭小寶仍一動不動的躺在甲板上任由暴雨澆淋。狂風吹刮。
雨點落下。渾身被雨水打溼的時候郭小寶的腦域突然出現了一絲冰涼。處在船尾甲板之上的刀鋒狼也就在同一時間睜開了血紅的眼睛。
刀鋒狼沒動。郭小寶卻已經動了。他的眼皮緩緩的撐了起來。右手跟著也顫動了一下。
從來沒有一個人的童年時在藥沙翻炒之中度過的。也從來沒有人的童年時在數百種藥水的浸泡之中度過的。但郭小寶的童年卻是在藥沙的翻炒和數百種藥水的浸泡之中度過的。所以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能像他那樣對毒素具有強大的抵抗力。
毒神之毒針對的是原獸師的精神力。也就是大腦產生麻痺和傷害作用。而一旦一個人的大腦受到麻痺和傷害。那他的身體基本上就不能發揮作用了。在中毒的那的一段時間裡。郭小寶就處在這種情況之中。大腦一片昏沉。根本就不能控制身體進行戰鬥。精神力混亂則不能控制右手進行戰鬥。所以他是空有一級進化的強悍身體卻不能動彈。空有一隻等同於原獸的右手也只能是任人擺佈。
但這些禁錮只是在這一絲清明出現之前。從小練就的抗毒能力。一級進化的身體。等同於原獸的右手。這些常人難以想象的客觀條件都聚集在郭小寶一個人的身上。它們就像是一個分工明確的機器。在這個非常的時刻運轉了起來!
“噗!”胃裡一片翻湧。郭小寶張嘴就將喝下去的毒酒噴了出來。
“可惡!你小子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那就怪不的我了。你去死吧!”張拓冒雨衝了過來。一抽腰間的短刀。一刀就捅向了郭小寶心臟。
“嘣!”右手一抬。捆在郭小寶身上的麻繩頃刻間碎裂成了幾十短。而張拓的短刀剛好紮在他封擋的手臂上。
血肉的手臂。鋼鐵的刀鋒。一個柔弱。一個鋒利。但張拓的刀卻停頓在了郭小寶右手的面板上。無論他怎麼使勁。那短刀卻連一丁點皮也扎不破。
“邪門……你***不是人?”張拓的臉色連變。揮刀繞開郭小寶的右手又扎向了郭小寶的小腹。
沒有做任何防守的動作。郭小寶的右手同時動了。一拳就搗向了張拓的胸膛。
沒有丁點花俏的動作。也沒有一個字的廢話。既然仇恨之火已經點燃。那就誰慢誰死!
張拓